“聽說你把竹林小築改名了?”
杜天雄忽然想起什麼:“改什麼名字了?”恆門雖然成立了一些日子,但因爲越小小事件和杜子顏被襲擊,杜天雄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杜天雄幾乎沒有注意到這些小事,現在想起就好奇一問。
趙恆沒有刻意隱瞞也沒這必要,畢竟恆門遲早都會亮出來的,於是落落大方回道:“不是改名,是我自建了一個組織,凌駕於第一樓和清幫之上,畢竟兩者無法也不便合併,所以另起爐竈。”
杜天雄點點頭:“這想法不錯!叫什麼名字?”
“恆門?”
“恆門?”
杜天雄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眼睛瞪起:“你說恆門?”
趙恆微微一怔:“沒錯!有何不妥?”
杜天雄散去了驚訝的神情,接着又劃過一絲苦笑:“恆門?這天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我故人一座小府邸就是掛恆門兩字,當年那座府邸笑迎八方豪傑,指點華國江山,可謂京城小中南海。”
“這麼巧?”
趙恆臉上也是露出訝然,沒想到自己拿名字起的組織,竟然跟杜天雄故友府邸一樣,而且兩者意思也極其相近,於是出聲問道:“京城也有恆門,不知道它現在怎樣了?還是大佬聚集之地?”
“繁華過後,總是難免破敗。?”
杜天雄收住一抹惆悵,靠在座椅上回道:“它很多年前遭遇事變沒落,一晃就十多年前過去了,它現在已經沒有人住了,唯有我偶爾去京城路過望兩眼,牆磚破損,大門也被風雨敲打生鏽。”
“就連恆門兩字,也難於辨認了。”
“有機會去看看。”
趙恆並沒有因爲那宅子破舊失去興趣,相反還流露出一抹期待,想要看看杜天雄的故友老宅是什麼樣子,杜天雄見他興致勃勃也沒阻攔,神情落寞之後露出笑容:“京城王者衚衕六號宅宇。”
他扭頭看着白雲飄飄的窗外:“不過那裡真的已經破敗,你要有心理準備,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你如果真去看了的話,替我擦擦恆門兩字,然後再給我傳張相片紀念,我這次就不去了。”
趙恆點點頭:“好!”
當飛機停靠在京城機場打開艙門時,趙恆站在門口對着太陽深深呼吸,談不上什麼驚喜和興奮,此刻只有一種我來了之感,杜天雄拍拍他肩膀叮囑他小心後,就徑直領着杜家護衛去了紫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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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趙恆,他相信葉師師能夠安排。
“小夫君,跟妾身去喝幾杯?”
在趙恆凝聚目光掃視機場附近的建築時,葉師師嫣然輕笑靠了上來,她向來是一個識趣的人,在進入機艙時跟杜天雄聊過幾句,就再沒打擾趙恆和後者的交談,她主動從華海大亨的角色退出。
她只想做趙恆的女人,過一點輕鬆的日子。
“那幾個尤物知道我帶人過來,早早定好會所等着我們。”
葉師師揚揚手中的手機,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再強的女人終究脫離不了人際關係:“她們今晚想要見見你,也想談談第一樓的事,京城第一樓這些日子捱了不少悶棍,她們勉強挖出點消息。”
“不過你如想先休息下,那我就把宴會挪到明天。”
聽到女人的善解人意,趙恆輕輕把她摟入懷裡,輕柔出聲:“不用了,兩個小時的航程不累,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那就去見見她們吧,免得她們說我大牌,到時印象就更不好了。”
葉師師微微一握他的手:“謝謝你。”
車子很快就開了過來,影子盟的人現在已成趙恆護衛,所以辦事遠比其它護衛有效率,五輛車相續駛出機場,在趙恆他們離去後,後面又跟上五輛,錯落有致遠近適當的保護着趙恆和葉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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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會所坐擁五百畝地,主建築華麗恢宏,主樓遮擋的風景在這冬春交替的時節更爲宜人,陽光斑駁,樹木鬱鬱蔥蔥,溪流湖泊假山相得益彰,餐廳、度假別墅、高爾夫星羅棋佈,錯落有致。
與其說會所,還不如說是私家園林。
在高處的人工湖中心,聳立着一棟三層高的木樓,湖水環繞魚兒暢遊,一座木橋連接着小樓和岸邊,三十米的距離,讓這座小樓成爲靜中之靜的休閒聖地,而站在樓上更能俯視整個會所景緻。
這棟小樓叫天福樓,會所消費最貴之地。
在臨靠湖邊的陸地上有十五個車位,此刻正停了四輛車,紅色耀眼的保時捷卡宴,白色嬌小的寶馬,還有一輛奧迪跑車,車型和色調透着濃濃的脂粉氣,唯有最後一輛
是樣子普通的黑色轎車。
貌不出衆的黑色轎車,跟小樓和車隊顯得格格不入,正如靠在欄杆獨自觀看魚兒的趙恆,在三樓遮有綠色爬藤物的開放式大廳,涼風習習,酒杯飄香,葉師師和三名嬌豔的大尤物正聊得火熱。
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是四個女人?在不需要帶着面具敷衍交際的情況下,四人自然聊得天馬行空嬌笑不已,偶爾品一品有些年份的紅酒,時不時,還指點一樓正觀看魚兒獨自品酒的趙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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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二樓,還有五六名衣光鮮豔的公子哥。
他們聚在一起抽着雪茄打着麻將,他們當然想跟葉師師她們混在一起,但四個女人要談私密話就讓他們呆着,而他們又不想找趙恆閒聊,後者怎麼看都像是個小白臉,跟他們的品味相差太多。
所以只能打牌聊天消遣,偶爾低聲討論四名尤物的三圍,很男人意婬着吃不到的葡萄,也譏嘲趙恆真是祖墳冒了青煙,竟然讓葉師師看上了眼,好好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竟然被一頭豬拱了。
“師師,他真是你男朋友?”
一名紅色衣服的女人瞄了趙恆一眼,手指在酒杯上優雅劃過,不引人注意的抹掉一滴酒液,隨後扭頭望向一身白衣的葉師師笑道:“我怎麼感覺是你養的小白臉啊?你究竟看中他哪一點呢?”
女人身高超過一米七五,加上一雙高跟鞋讓她鶴立雞羣,一副精緻的金框眼鏡,把這個女人的形象從平面勾勒到立體生動只用這樣一筆,高挑,強勢,尋常男人是不敢站在這樣的女人身邊的。
壓力太大。
這個女人姓李,叫度娘,她和尋常的女孩一樣很少人知道甚至可以說更爲低調,而她有個叔叔卻頗有財富,也姓李,開了一個公司,叫千度,此刻望着葉師師一笑:“我真看不出他的優秀。”
“他是不是有背景?”
一個身穿沒有牌子的藍衣女孩把精緻的lv小包從身邊挪開,目光也從酒杯轉移到趙恆身上:“可是他如果有背景的話,我怎麼沒見過呢?除了華海的權貴,華國有頭有臉的子侄我都見過。”
藍衣女子一笑:“儘管有些只是打照面,但也看過兩三眼,知道他們的身份和關係,至於華海,除了杜家之外,其餘都上不得檯面,但杜天雄又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他不太可能有顯赫背景。”
“莫非是國外回來的太子黨?只是也沒有傳聞啊。”
在葉師師笑而不語中,藍衣女子又輕輕搖頭,這個女子名叫馬琪鄂,是華國一個大集團的千金,全權負責京城方面的業務,不過也很少在報紙上露面,而她父親倒是很有名,五六百億的身家。
沿海老馬!
“得了,別猜了。”
另一個容貌娟秀的女孩揮手製止兩位閨蜜,把杯中紅酒仰頭一口喝下:“直接讓師師出謎底不就行了?或者他真有通天能耐,待會唐公子他們來了,讓他試着擺平不就行了?何必猜來猜去?”
這個女孩叫牛青。
名字拗口,人們記憶中更是難於感覺到她的存在,但大半華國人都喝過她們家的奶,只是她自己向來很少喝,身邊閨蜜也基本不碰,此刻望着葉師師開口:“還記得唐文山嗎?他回來了。”
葉師師眼睛一眯:“第一樓就是他搞得鬼?”
“沒錯!他當年糾纏你不成,還被你迫離華國。”
牛青把高腳杯放在桌子上,兩條絲襪長腿一錯,姿勢道不出的撩人:“最近唐家搭上了南家這條大船,唐文山還勉強進入太子黨圈子,所以他就從加拿大殺了回來,要找你報當年拒絕之仇。”
“師師,你要小心。”
她腳尖對着趙恆方向微挑,眼裡流露淡淡質疑:
“他是對手嗎?”
話音剛剛落下,趙恆就見遠處灰塵滾滾,一列車隊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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