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會的新聞第二天就出來了。
一夥印國男子獸性大發無法無天,把四名前去推銷手機的女大學生拖入後院輪.奸,千鈞一髮之際救美英雄殺到,領着一羣大義凜然的民衆打退兇徒,救出四名衣裳被扒個乾淨的四名女學生。
隨後華國警方趕到控制現場,但印國男子不服叫囂,還擺出後臺強硬的態勢,這一舉動惹怒不少圍觀羣衆,數百人不顧警方阻攔衝擊會館,其中有數名年輕人點火發泄,釀成這一起羣體事件。
這一則官方新聞有圖有真相,把打了馬賽克的四名女大學生圖片放了出來,衣衫凌亂碎布遍地,加上一名印國男子手指直點的囂張,再加上這一年來的惡劣名聲,恆河事件引發無數民衆憤慨。
“南少爺果然不簡單。”
在楠京引發聲討和遊行時,趙恆正靠在椅子上掃視手中報紙,不管印國方面再怎麼叫屈,這一起事件幾乎沒得翻盤,南唸佛掌控的輿論引導着民意走向,最恐怖的是它還能左右一些西方媒體。
“雕蟲小技。”
坐在趙恆對面的南唸佛揉揉秀氣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道:“我只不過是享受長輩帶來的庇護,哪裡比得上恆少運籌帷幄,每一步都做到師出有名,讓印國根本沒有反駁和質疑機會。”
“算了,咱們不要相互自誇了。”
趙恆把一杯熱茶推到南唸佛面前,笑容溫潤回道:“不過跟南少合作讓我很愉快,漢西卡的情況怎麼樣?見到我和黑衣女子之後有什麼反應?這一出好戲可是精心安排,如沒反應就太失敗。”
南唸佛捏起茶杯一笑,微微讚許:“一切如恆少所料,她很震驚很憤怒還透射着一股子不甘,我想這時候她是絕對沒有尋死的念頭,她會千方百計活下來逃出去、、去向婆娑組織通告這事。”
他沒有追問黑衣女子是什麼來歷,竟然能讓漂亮花旦震驚到難於自己,南唸佛心裡清楚,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足夠,過多幹涉趙恆的計劃或探進去,那自己很可能會招惹麻煩甚至破裂雙方聯盟。
“南少,想個法子讓她逃走。”
趙恆低頭抿入一口茶水,聲線平緩拋出一句話:“我設的這一局,漂亮花旦必須好好活着逃出去,她唯有逃出去了才能幫我把恆河事件‘真相’告知組織,這樣我才能更好的佈置和借力打力。”
南唸佛悠悠一笑:“沒問題!”
在南唸佛笑着離開後,陸猛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他在楠京多呆了一天,隨後把一本書遞給了趙恆:“哥,這是我按你吩咐找的書籍,你看看是不是這本書,我翻過裡面沒啥有價值的東西。”
“除了一張當作書籤用的照片。”
趙恆把杯中茶水一口喝完,隨後接過陸猛遞過來的書籍,正是他在恆河會館見過的那一本薄迦梵歌,隨後也如陸猛所說翻到那張照片:“沒錯,就是這書這照片了,把它拿在手裡不是壞事。”
在陸猛低頭大口喝着茶水時,趙恆正細細檢查這本書籍,如陸猛剛纔的彙報,裡面沒半點有價值的東西,他把書籍丟在桌子上捏起照片對着燈光掃視,除了相片背後有三個印度名字再無他物。
艾西瓦婭、漢西卡、、、趙恆讓南唸佛戳穿漂亮花旦底子的名字就是來自照片,他隨後把目光落在白紗女子的背後,她沒有艾西瓦婭她們那樣具體的名字,只有一個稱號落在上面:印度之花。
“印度之花?”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笑意,手指在照片上輕輕劃過道:“漢西卡足夠漂亮,艾西瓦婭足夠韻味,號稱印度之花相比勝過她們兩個、、、將來有機會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怎樣一枝印度之花。”
“哥,你想征服這女人?”
陸猛探頭掃過看了幾遍的照片,臉上涌起一絲玩味笑意:“什麼印度之花,這女人、、與其說女人不如說是丫頭,以我御女無數的經驗判斷,她撐死年齡不超過二十,這玩起來沒啥意思的。”
他以過來人身份指點着趙恆:“你還不如把漂亮花旦拿下,那女人身材和臉蛋都算得上一流,她竟然嘴硬不肯招認,你就把她在牀上征服,只要把她法辦和食髓知味,她就會乖乖聽你的話。”
他把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完,喘着氣把話說完:“遠比什麼印度之花好多了,不僅身體還很青澀,臉蛋也無法確認、、、而且不是每個蒙着白紗的女人都是天使,說不定掀開面紗就是鳳姐呢。”
“滾!”
見陸猛拉開陣勢準備胡說八道時,趙恆起腳就把他踹了出去,隨後望着陸猛開口:“你身上的傷基本好利索,京城局勢也差不多穩定了,你這幾天準備一下去華海,杜天雄已經搞到任命書。”
“哥,讓我呆多一個星期吧。”
陸猛呼出一口長氣,臉上涌現出一抹無奈情緒:“放心,我一定會去華海領兵的,不過就讓我再呆幾天緩衝緩衝,至少讓我幫你盯着華一熙和艾西瓦婭離京再走,我始終不放心這兩顆炸彈。”
“好,就讓你再呆一個星期!”
趙恆也沒有強制他立刻走,免得他去到華海消極怠工,隨後他靠在椅子向陸猛詢問:“華家最近怎樣了?對華一熙的追殺有沒有放鬆?”他回來的這兩天裡,主要精力都放在婆娑組織上了。
“沒有!”
陸猛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捏出一根香菸回道:“華家依然全力以赴追殺華一熙,天知道老女人的心腸歹毒成這樣,對自家孫子不依不饒下這毒手,我就是擔心她的瘋狂所以想多留幾天幫你。”
“你待會給越小小打個電話。”
趙恆微微坐直身子,手指捏着茶杯一笑,:“讓越小小在華一熙他們快要離開京城時,把這消息放給華夫人,我的目的不是要華一熙死,也不是要華家內部自相殘殺,而是要引北將軍出來。”
“哥,你搞那個大魔頭幹嗎?”
陸猛的嘴角止不住牽動:“那老傢伙太恐怖了。”上次刺殺胖大熊時雙方有過過招,陸猛毫無懸念被對方一槍震飛,想到那傢伙的變態身手陸猛就頭皮發麻,感覺那是倩女幽魂中的黑山老妖。
“有些事總是要做的!”
趙恆眼裡涌現一抹愧疚,看着陸猛淡淡開口:“蔣天軍傳來消息,葉凌風到現在還沒有回家,派出去的人手也沒找到他蹤跡,所以咱們只有從北將軍身上打開缺口,而華一熙就是最好誘餌。”
他臉上呈現出一股堅定,語氣不容置疑:“咱們只要佈置妥當是可以把北將軍拿下來的,他終究是人不是神,葉凌風是生是死總需要結論,否則我拿什麼東西向傾城交待?去吧,去安排吧。”
陸猛點點頭,轉身出去安排。
在陸猛離去之後,趙恆又重新靠在椅子上緩解情緒,隨後捏起那張照片又掃視了起來,幾乎是同個時刻,遠在千里之外的印國恆河,三個年輕女子立足上游頂端,俯視眼前流淌河水安靜如斯。
左邊黃衣女子一頭白色長髮,混血面孔漂亮得如同最完美的瓷器,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躪卻生怕打碎那份精緻帶來的享受,右邊女子五官平凡,一頭黑色頭髮,膚色黝黑透射印國土著氣息。
兩人相似的身材卻是相反的氣質。
不過她們都很恭敬的站在一個面帶白紗的女子背後,亞麻色的頭髮凌亂披散在肩膀上,兩道眉毛宛如柳葉,棱角柔和飄逸,她給人第一眼感覺是普通,第二眼開始留意,第三眼就會心生敬畏。
恆河的水從她的腳下緩緩流淌,不波濤洶涌也不憑欄壯闊,安靜而祥和,寧靜而致遠,這個女人的身體就好像千百年前就已然站在了這裡,靜靜地凝望着古樸的恆河,陽光傾瀉而下,風華絕代!
這是一個帝王般的女子。
“艾西瓦婭和漢西卡都失去消息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白紗女子輕描淡寫拋出一句,白髮女子立刻踏前一步,低頭恭敬迴應:“她們都失去了聯繫,電話和郵件都沒有回覆,我想她們該是被華國精英抓住了,探子正在覈實。”
“安排我去華國!”
白紗女子聲音平軟綿和,不溫不燥:
“兩個姐姐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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