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了流光的周身,特別在他背後的那處被花瓶擊中的位置多打量兩眼,安倍櫻子不由自主的搖了幾下頭,隨後悠悠的嘆出一口氣道:“流光這次的傷勢過於嚴重,被別人擊中了脆弱的一處穴道,傷勢產生於血堵住了他的靈氣,導致靈氣無法運轉周身,更加不能用靈氣自動康復,看來這次救助流光頗爲棘手啊!”
“那....怎麼辦吶!小妹妹,你...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只要你能救醒他,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安倍櫻子的這一番診斷,聽到耳中的林詩雨嚇的一下子就六神無主了,沒有主心骨的抓住安倍櫻子的小手,態度誠懇的懇求道。
“對,我知道你們神通廣大,一定能救活他的,倘若他能健健康康的好起來,叫我幹什麼我都乾的!”蘇雪讚賞的看了林詩雨一眼,見到林詩雨那麼的在乎流光的安危,甚至爲了流光把自己拋到腦後,這樣的精神深深感動了她。所以她罕見的站在林詩雨的戰線上,一起乞求着有些無語的安倍櫻子,要是瞭解蘇雪性格的人看到蘇雪現在誠懇的臉色,定大呼見鬼,這個古靈精怪的大小姐什麼時候爲了擔心別人而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這大小姐那麼的在乎呢?
包括雪妮,在蘇雪表態完畢後,也是微微一陣震驚,這個樣子的蘇雪還是大學時期的同班同學嗎?她居然爲了一個男人,犧牲掉自己的安危,雪妮倒不認爲蘇雪是隨便說說的,因爲蘇雪誠懇的眼神實在不像有半點隨便的意思,這不僅讓雪妮對流光刮目相看,自己的妹妹癡心也就算了,妹妹的品性作爲姐姐豈有不知之理,但流光能把蘇雪的品性徹底改變,光是這點雪妮都甘拜下風的。
面對身邊倆位大美女的表態,安倍櫻子真恨不得自己是一個男人,這樣便好好名正言順的享受享受這等姿色的美人,但是,安倍櫻子無力的承認自己是一個女人,至於她對面前二人的表態頗爲無語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個,她們明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女人又不能怎麼女人,何必這樣說呢?這樣一說安倍櫻子純良的內心忍不住的想要yy一下,身爲安倍家族的族人,yy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思想是不允許出現在腦中的,一時間安倍櫻子真的不知道她們是誠懇的求自己還是想要害自己。
白煙無視在場之人的面色與動作,看到師妹的搖頭後,白煙緩步走了過來,白裙在地上划着加上她優雅的步伐精湛的容顏與清晰脫俗的氣質,不僅在場的人放下了心中所想,林詩雨與蘇雪罕見的在這一刻腦中沒有了流光的身影,雪妮也是沒有了其他情緒,目光有些癡迷的看着白煙的一舉一動,彷彿白煙的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能扣動她們的心絃。
自己的身上一下子承受這麼多的目光,白煙沒有一絲不適之意,此刻走到流光身邊的她跟師妹無異的巡查流光身體一圈,最後有些憂心忡忡的收回了手。
“傷勢過於嚴重,看來除了師傅我們是救不了他的,師妹,我們先帶他尋找一處無人地段,爲他鞏固一下傷勢,等師傅回來在來定奪!”對着師妹傳音道明自己的意思,白煙目光恢復常色,又是擡起步伐走到了窗戶邊,而她的手卻是沒有擺動,鑲嵌到窗戶的玻璃又一次離體。
“我們要帶他去治療傷勢,等他傷好後自然會回來尋你們!”安倍櫻子使出靈氣,包裹流光的全身,橫趟着的流光立刻漂浮在安倍櫻子的身後。見自己這樣的舉動一下子讓四周的人目露不解,安倍櫻子隨即解釋了一番。
“我....”林詩雨聽到這小蘿莉要帶走流光,頓時眉頭一皺,還不容她想要說些什麼,身邊的蘇雪立刻拽了她一下。
不解的看了蘇雪一眼,林詩雨不知道蘇雪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你啊!還是那句話,流光的安危全部在她們二人手中,要是想看到他恢復正常,就只能任由她們安排!”暗自責怪林詩雨沒有眼色,蘇雪輕聲在她的耳朵邊道明其中的細節,接着她話鋒一轉感激的看向小蘿莉,語氣客氣道:“那就多謝仙姑了,流光的傷勢就多勞你們費心,以後要是能用得到我的份上,我畢竭盡全力,來報答這一次....不....倆次的恩情!”
“呵呵!好說好說!”安倍櫻子滿意的點了一下頭,接着不顧林詩雨還是有些擔憂的目光,安倍櫻子身體移動而她背後漂浮的流光,也是順着她浮了出去,瞬間已然到達窗戶外面。
白煙此時已經喚出長劍,踏在腳下的白煙知道流光的傷勢要是在拖下去,絕對越來越爲之嚴重,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鞏固他的傷勢,爭取在師傅回華夏時流光的傷勢不在加重,不然就算師傅親自出馬,也是無力迴天。
帶着流光,白煙與師妹化爲長虹,消失天際不一會就沒有了蹤影,在不斷灌入冷風的窗戶面前,林詩雨不顧寒風吹的眼睛生疼,死死的看着越來越小的流光,口中不斷的爲流光祈福着什麼。
“流光,你一定會無事的!一定!”
這樣的想法,同時在林詩雨與蘇雪的腦中飄過,不善於表達內心真實的想法,蘇雪看起來如同無事,不過內心比起林詩雨,還要嚴重。
白煙的一走,頓時讓雪妮的自信重新回來,她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望着白煙消失的方向,暗想世間的女人居然有這樣的脫俗氣質,是自己萬萬比不來的,她生在紅塵長在紅塵,自己的心又如何斷紅塵,不斷紅塵談何脫俗呢?
至於眼睜睜的看着流光被從天而降的二人帶走,雪妮也是不得不承認,打萬萬打不過人家,比氣勢更加不是對手,有自知之明的雪妮並未阻礙,雖然心有不滿,還是沒有阻礙的看着自己的仇人被輕易的帶走。
“流光,這件事情還沒有完!”雪妮只要想起流光對自己的侮辱,全身都莫名的沸騰着,咬牙死死的望着消失天際的那一抹身影,暗道:“我雪龍衛不是吃虧的主,要是雪一爺爺來的話,就算那個女人也保不了你!”
“咱們還是來日方長,總之你要付出代價!”直到自己的眼睛被寒風吹的落下淚水,雪妮才迫使自己閉上眼睛,在閉眼的那一刻,雪妮由沸騰轉變淡然道。
這樣的一個折騰,原本不算太晚的夜色徹底的暗了下來,將近十點多的夜晚,在天空飛行俯視着繁華的整個天宇,安倍櫻子認真的尋找人煙罕至區域。
但是安倍櫻子稍後突然想起,在天宇的市中心,沒有這樣的淨土,所以她仔細的俯視幾眼後,就沒有在去打量,而是跟着稍快一步的師姐,往天宇的郊區迅速的飛去。
不出三分鐘,白煙操控着飛劍已然來到人煙罕至之地,這裡完全的偏離繁華,除了公路邊上散發淡光的路燈以外,幾乎沒有燈火。在黑暗的世界裡總是恐懼的,而這完全是凡人的理念,在白煙與安倍櫻子的心中,完全感覺不到這樣的恐懼。
圍繞這片郊區轉了兩圈,白煙最終選出了一個凸出的小山坡,這小山坡不算大上面卻是樹木茂盛,別有生機,這一絲生機對待目前出現死氣的流光來說,恰恰克制死氣蔓延,白煙所要做的,就是爲流光佈下一道鎖住生機的陣法,其他的依靠她目前的實力,還是無能爲力。
讓師妹在山坡邊上挖出一個山洞,白煙操控飛劍落了下來,扶住了身體軟的如沒有骨頭的流光,耐心的等待着師妹的傑作。
只見聽到師姐的吩咐,安倍櫻子也是立刻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稍微遜色白煙腳下長劍的匕首,這是一把極爲奢侈的匕首,上面除了寒光閃閃的刀鋒以外幾乎鑲滿了鑽石,在漆黑的夜色下,這匕首居然還能發出陣陣閃光。
掂量匕首一下,安倍櫻子立刻神識專注,匕首拋出一道弧線,然後並未落下,而是被專注的她操控着往山坡上狠狠撞去。
“砰砰砰!”一陣刀身與石頭的撞擊聲傳來之後,那匕首切石頭簡直沒有壓力,跟豆腐沒有啥明顯的區別,果真是削鐵如泥的一把寶刀,然後匕首發出:“嗡嗡!”之響,整個刀身開始顫抖,顯然力道更重了起來。
不斷的有石沫泥土往山坡後方甩了出來,看着較小的匕首居然挖出一個高有倆米寬有一米的山洞出來,用時不曾超過三分鐘。等師妹收工過後,白煙攙扶着流光走進山洞,滿意的點了一下後。
“嘿嘿!”傻笑了倆聲,師姐的點頭安倍櫻子可謂十分高興,自己蹦蹦跳跳的走了進去,怕在這個生僻的地方有什麼小獸跑進山洞打擾自己,安倍櫻子又是操控匕首把洞口封上。
短暫的響動消失,這裡仿若不曾動過一般,匆匆的看絕對想不到小山坡山體中,已經出現了一個山洞,倘若細心的人前來觀察,通過山體有一處的泥土比較溼潤能判定出,這其中的蹊蹺。
轉眼間,黑夜已經過去,當天空上的太陽撒出第一道光芒後,在小山坡內,一道細微的生機往下滲去,直達地底。
看來,這便是白煙爲流光佈下的陣法所爲,不僅能鎖住生機並且還能吸收生機,可以判定白煙的陣法之術,確實很是通徹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