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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湖秘境中,禁地所在地,能量暴動,引起衆人關注。
禁地的中心,一幢幢古老的建築,依次排列,因爲時間久遠,所以這些建築已經破敗不堪,在破敗建築的中心處,是能量的聚集地,此時四周站着很多的武者,他們此時放下個人恩怨,目光都盯在禁地的中心,似乎是等待着什麼?期待着什麼?
此時禁地外圍的一處山峰上,面具男子恭敬的站在一位老者的後面恭敬道:“家主,天湖秘境確實驚現神兵,神兵名爲喪魂鼓,此時被鳳家丫頭鳳藍天所得,據傳她已經煉化了!”
面具男子說道這裡,眼神中出現一絲的驚恐,隨後自我責備道:“是屬下失職,沒有能及時把握!這才導致我們失去了先機,給家主帶來了困難。”
老者並沒有責備面具男子什麼,反而是平靜的說道:“鳳家丫頭?真是運道啊!”
於是面具男將神兵的爭奪過程大致的講了一下:“屬下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將其煉化,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讓神兵落入其手,此時我該怎麼做?要不要殺了她?”
神兵不同於一般的兵器,一旦神兵認主,除非之人死亡,否則別人就難以掌控她。
所以喪魂鼓現在的主人就是鳳藍天,而想要重新掌控喪魂鼓,那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鳳藍天,讓喪魂鼓重新成爲無主之物。老者搖搖頭:“暫時還不能夠動她,她還是我們手中的籌碼!”
“只是這一次沒有想到天湖秘境出現異變,讓這些老傢伙全部都進來了,更讓我奇怪的是着天湖秘境的禁地中何時出現了這麼大的建築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老者在思索,而面具男也退去了,留下老者一人望着遠處的建築羣,目光直直盯着中心區域。
時不時有人想要衝進去看看,可是龐大的能量氣旋直接將其掀飛,沒有人能夠進去。
另一處山峰,一人一劍,站立在巨石旁邊,目光同樣是凝聚在建築羣的中央,眉頭緊鎖:“陣法破,一切化爲虛無,顯世界萬物,虛無大陣?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失傳的虛無大陣。”
“虛無大陣,能夠掩飾一切事物,難道這天湖秘境是上古留下來的嗎?那是誰用虛無大陣掩飾什麼呢?”男子喃喃的自語道,隨後腦海中閃現出一絲亮光:“難道這就是老爺子所說的收穫?”
在另一處山峰,葉鋒同樣察覺到着片禁地曾經用虛無大陣鎮壓了一部分:“虛無大陣?這可是大手筆!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前輩之手?”
此時破舊的建築中,能量灌入遲緩了很多,似乎已經快要達到飽和的樣子,而諸位強者也能夠勉強的砍刀那破舊的建築中,擺放着一樽玉棺,玉棺安靜的擺放在石屋之中。
當葉鋒看向石屋中的玉棺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精神一陣恍惚,好在他定力夠深,很開就能夠清醒過來,葉鋒暗自感嘆,冷汗直冒:“好詭異的玉棺,似乎能夠影響精神,帶着一股煞氣!”
此時有不少人都受到了玉棺的影響,好在這僅僅持續了片刻,否則不知道有多少陷入其中。
衆強者護着着自己的弟子,耐心的等待着能量的枯竭,隨後進入一探究竟。
寒潭之處,清憐被寒潭中的潭水所傷,杜康急忙的趕過來,看着紅紅的手指,連忙輸入一絲造化之力,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殘留在手指中的寒氣給剔除掉,清憐看到杜康將手指恢復了原狀,高興的說道:“康哥你真厲害,現在不僅不疼了,而且感覺暖暖的。”
“恩,寒氣已經被我化解了,然後我幫你揉揉,一會就好了!”杜康溫柔的揉着她的手指說道。
清憐靠在杜康的身上,臉上洋溢着一絲的笑容,不過當她看見寒潭中寒氣不斷的向四周加速溢出,在半空中匯聚結着冰錐的時候推開杜康說道:“康哥,寒潭有了變化!”
恩?杜康將清憐拉至身後,以防有突發情況,同時目光盯着寒潭,寒潭本來是安靜之極,此時卻開始翻滾,彷彿是滾燙的開水一樣,而在半空中結的冰錐正在不斷的向四周延伸。
“不好,這寒潭似乎想要凍結這個地方!”杜康拉着清憐不斷的向着後方退去,一直推到牆壁處。本以爲寒潭會大規模的凍結空氣,可是距離杜康兩米處,它們就停下來了。
咕咚咕咚!寒潭中潭水不斷的翻滾,還不斷的發出聲響,隨後杜康就感覺到一種溫和的氣息,和清憐感覺到的陰森之感完全相反。清憐抓緊杜康說道:“康哥,寒潭中似乎有東西向上而來!”
“確實!而且還散發着一股溫和的氣息,我們小心點,一旦不對,我們立即就撤。”
杜康全身的凡力都調動起來,隨時準備跑路。而杜康兩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寒潭,此時的寒潭似乎受到了什麼的牽引一樣,寒潭中的水竟然在不斷的上漲,如此同時也不斷的翻滾。
當寒潭水上升兩米後,半空中的冰錐竟然開始融化,而此時寒潭中的物體也逐漸的露了出來。
一分鐘後,杜康和清憐看着寒潭中冒出來的物體有些目瞪口呆,清憐疑惑道:“是一樽玉棺?”
杜康點點頭:“確實是一樽玉棺!而且從玉棺之中散發出祥和的氣息,將這些冰錐都給融化了!”
杜康裝着膽子向前走去,想要看看玉棺之中到底是什麼人?
杜康左手牽着清憐,因爲他實在是不放心將其放在石壁處,右手則施展虛無之火隨時準備攻擊。
玉棺比平時的玉棺要稍微小一些,四周閃動着一絲絲的符文,這些符文一會出現,一會消失。但是杜康能夠感覺到在玉棺之上存在一股力量,似乎想要將玉棺拉起來,脫離寒潭。
等到杜康接近玉棺三米的時候,杜康就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力量,想要將杜康擠出去。
“沒有想到這玉棺竟然還能夠排斥我們,不讓我們靠近。”杜康調動凡力抵擋這些壓力說道。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清憐忽然感覺到這玉棺很危險,於是制止杜康繼續向前:“康哥,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感覺着溫和的氣息中隱藏着一種殺機,我看我們還是離去好了!”
杜康心中雖有不甘,但是也不願所以冒險,所以最終聽從了清憐的勸告。
就在這時候上升兩米的玉棺忽然向下降去,翻滾的潭水也逐漸的恢復平靜,而此時杜康也能夠清晰的看見玉棺中的人兒,清憐看着玉棺中躺着的安靜美人忍不住讚美道:“好美啊!”
一襲白衣長衫,將她緊緊的包裹,潔白的雙手平放在身體的兩側,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
深深的乳溝吸引着無數的男人,方方正正的臉蛋,緊閉的雙眼,帶着無盡的誘惑,即使杜康也有短暫的失神。也就在杜康失神的那一剎那,杜康發現玉棺中的人兒竟然猛然睜開眼睛,目光直射杜康的心神。
杜康立即抱着清憐後退,杜康感覺到自己背部發涼,而清憐卻有些疑惑:“康哥你怎麼了?”
恩?杜康看着平靜的清憐,在心中反問道:“難道她沒有看見嗎?”
杜康緩緩上前,目光再一次看向玉棺的美人,可是卻看見她平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在杜康迷惑的時候,右手拍着腦袋大叫:“怪了!怪了!明明看見她睜開眼睛的!”
就在杜康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這裡再一次發生了震動,而杜康不得不抱着清憐向着遠處激射,躲避墜落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