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偏僻之地,一座破廟的前面,雜草叢生,杜康根據碎布片尋找到這裡,確定三幫主就有可能被綁架關在此處,此時兩人被人發現正被箭矢無差別的射擊,杜康處境較好,附近有古木抵擋,田抽天的處境就相當的危險,一道道的箭矢有時候就是從他的指甲縫隙之中插過。
杜康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石塊,只能選擇試一試了,將石塊握在手中,隨後貼地而使,扔向田抽天的前方,滾動的石塊頓時引動了雜草晃動,就在這時候數支箭矢射向石塊滾動之地。
由於天色暗淡,暗處的人根本無法判斷這到底是不是人移動而造成的動靜,所以攻擊暫時被引開了。杜康向着田抽天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在施展一次,田抽天點點頭,雜草再一次的晃動。
此時暗處之人在感嘆對方強悍的同時,再一次的下令讓人射向剛剛的動靜之處。
杜康看着趴在地上的田抽天低聲說道:“跑!”
杜康和田抽天鼓足了勁,雙腳像是灌了特殊力量一樣,飛速的向着遠處跑去,而身後再一次的響起了箭矢插地的聲音,好在前面就是一片樹林,兩人險險的避開箭矢的攻擊到達了樹林之中。
“快走!他們很快就有可能圍上來了。”杜康喘着粗氣,繼續向前跑去。
這要是平時杜康肯定是跑不了一步,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杜康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兩人很快就消失在樹林之中,此時黑暗之中一人怒氣的說道:“廢物,竟然讓他們跑掉了!”
黑暗之中一片寂靜,沒有人反駁,也沒有人怨言,都是誠懇的接受指責,沉默了一會剛剛開口之人再一次的說道:“此地已經暴露,爲了不影響堂主計劃,立即安排衆人轉移到二號安全地。”
接着語氣變得陰森:“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出現。”
而那些黑衣人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他及時返回,此處肯定已經遭到了攻擊,後果不堪設想。
在一處街道上,杜康看着田抽天左臂上的箭傷:“還好,僅僅是擦傷,箭上也沒有毒。”
杜康撕開一塊碎布將田抽天的左臂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繼續說道:“休息一天就好了。”
田抽天忍着杜康勒緊布條帶來的痛苦,擠擠眉頭:“多謝幫主。”
“行了!今天是我太自大了,小看了他們,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受傷,要說謝那也應該是我謝你!”杜康眼神真誠,讓田抽天感覺到一絲暖意。
“走吧!明天將有一場惡戰。”杜康看着夜空昏暗中帶着一絲陰沉,就像是杜康的心情一樣。
剛剛走幾步的杜康忽然停下來了對着沉思的田抽天開口道:“你是喜歡白天還是喜歡黑夜?”
田抽天微微一愣,眼神中涌現出一絲異色:“黑夜吧!雖然帶給人一種寂寞,卻是最真實的。”
“是啊!”杜康隨口迴應一聲,接着步子穩健的向着前方走去,二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虎頭幫之中,周翰墨坐在楠木椅子上,上面精工雕琢着圖案,彰顯着霸氣,雙腿交叉着放在桌子上,雙手放在懷中,雙眼緊閉眉頭川字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他總是感覺事情有些詭異。更讓他心煩的是二哥周翰銘來信說是得罪了錢家可能會遭到錢家的打壓,讓周翰墨小心一些。
這事情讓周翰墨感覺到一絲的心力交瘁,他總是感覺到幕後有一張大網正在捕捉他們。
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了,打斷了周翰墨的思考,周翰墨輕聲道:“進來!”
進入房間的是一位虎頭幫小頭目,看着閉着眼睛思考的周翰墨,最終還是開口了:“稟四幫主,鳳陽幫沒有任何異常,訓練照常進行。”
周翰墨現實猜到這個結果一樣並沒有露出什麼吃驚或者詫異的表情平淡開口:“杜康夠淡定!”
“兄弟們集結完畢了吧!”周翰墨睜開雙眼,從中看不到任何情緒化的東西。
“五百弟子已經集結完畢,等候四幫主的指令,命令一到,就能夠直接殺向鳳陽幫活捉杜康。”
“很好,告訴弟兄們休息四個時辰,下半夜出發圍剿鳳陽幫。”周翰墨用手指敲打着面前的書桌面色平靜不帶着任何色彩的向着小頭目下達命令。
“是,四幫主!”小頭目恭敬的躬身退了出去,順手將門給帶好了。這時候從書房的一側走出來一男子,穿着黑衣帶着斗篷,看着桌子面前的周翰墨:“周兄,真的相信是鳳陽幫所爲?”
聲音一出,就很容易辯出他是誰了,他就是曾經和三幫主有過合作的執法隊隊長李滄海。
“李兄,讓你深夜到此深感愧疚!”周翰墨爲李滄海倒一杯熱茶遞給李滄海:“一杯清茶略表歉意。”
李滄海接過茶杯,而周翰墨繼續說道:“是不是他做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成長太快了,已經直接和間接的威脅到虎頭幫在城東的利益,需要將其清除掉。”
李滄海走向桌面前的那一張椅子,順勢坐上去,聽着周翰墨的話,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而是端起手中冒着熱氣的清茶抿了一口:“好茶!只是。。。”
李滄海在此停頓一下,一雙睿智的眼睛看向周翰墨若有所指:“周兄是專門請我喝茶的?”
“哈哈。。。”周翰墨笑了笑:“李兄我們這幾年的合作可是很順利的,明天我帶人圍剿鳳陽幫,後方就略顯空虛,希望李兄到時候能夠照拂一二啊。”
李滄海嘆了一口氣,心中感覺到甚是悲哀,自己身爲執法者,竟然甘如墮落助紂爲虐,每時午夜醒來他都覺得自己的良心受到譴責,折磨着他夜夜不能魅。
李滄海將茶杯端起猛然喝了一口,整杯茶水已經去了一半,感覺到嚼入嘴中的茶葉帶着一絲苦味,那就舒坦一些,隨後緩緩道:“希望周兄少遭殺戮。”
李滄海覺得自己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奈,最後返回剛剛進來的通道消失在黑夜之中,周翰墨看着李滄海消失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你永遠都擺脫不了。”
周翰墨相信李滄海一定會解決自己的後方安全問題,自己帶人前去殺人,後面還有執法隊看家,那種氣勢那種底氣誰有?周翰墨對着黑暗之中喊道:“我休息一會,到時見通知我!”
疤臉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微微對着周翰墨點點頭,隨後再一次的隱藏在黑暗之中。
豹堂之中,張建今天的心情異常的好,一切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預設所進行着,唯一出了一點意外的就是關押三幫主的地方曾經泄露出去了,好在看守之人反映極快,將來人擊退,並迅速的轉換到了二號安全地方,這讓他心中安慰不少。
心中唯一擔憂就是陳立在何處?他到底是死是活?這依舊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入張建的心中。
豹堂走到門處詢問道:“我讓你們送的信送去了嗎?”
豹堂弟子欠身乾脆的迴應道:“已經着人送去了,想必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杜康的手中。”
張建點點頭,很是滿意,擡頭看着夜空,零星的幾個星星暗淡的在天空中閃耀着:“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有多少人爲此而睡不着啊!”
“杜康,林戰這是給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你們還是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我了。”
天陽宅,杜康和田抽天剛剛走入天陽宅,林戰臉上帶着一絲的怒氣,正被壓制着呢。
杜康看着林戰如此笑着問道:“這是和誰制氣呢?說出來我聽聽!”
“還不是張建那小子,他竟然讓人給咱們送來一份信,氣死我了。這小子明明就是趁火打劫。”
林戰一邊抱怨怒氣沖天,一邊將一封信交給杜康:“老子就是戰死,也不向他投降。”
杜康將信件接過來,上面寫着:“杜康,親啓!”
不過信件已經被林戰看過了,杜康從中拿出信,看着上面的內容:
杜康,林戰,本堂主念你們是有謀有勇之人,不希望你們慘死在虎頭幫的虎頭下,今曰特修書一封,希望你們好自思量。
新的內容很簡單,但是該表達的內容也夠變現出來了,雖然沒有直接提出招降,其實意思也差不錯,在信的最後還有幾個字:張建親筆。
杜康看完信後,並沒有什麼過激的情緒,而是將信件給了林戰簡單說道:“燒了!”
林戰很是高興康哥和他是一個觀點,於是笑着說道:“我就知道康哥不會妥協。”
林戰見信件點燃之後,眉頭再一次的皺起來:“康哥,這一次確實生死攸關,我們該怎麼做?”
“是不是準備一些什麼東西?以免我們太被動?”
林戰繼續提議的說道。
“這一戰是在所難免,我們的存在已經招致某些人妒忌了,即使沒有這樣的事情,虎頭幫或者其他的勢力也會找理由消滅我們的,這一戰只不過是比以往來的早一些而已。”杜康平靜的分析道。
“你待會去告訴鳳陽幫外圍弟子,就說虎頭幫終於按捺不住魔姓,要對鳳陽幫下手了。讓他們吃好,準備死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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