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Duang的一聲巨響,美軍軍營的兩處圍牆被撞得稀碎,坦克開了進來!
“good!”波塞冬不由得振臂歡呼,是自己的夥計們的支援。
“趕緊離開這裡。”宙斯臉上見不到絲毫的喜悅,雖然有同美國人翻臉的準備,但這的確不是一個什麼好的選擇。
兩輛坦克並駕齊驅,朝着宙斯二人的方向移動,替二人抵擋住美軍的子彈雨。
“shit!反坦克火箭筒呢?!給我幹掉這兩輛坦克!快!”美軍少校怒喝,沒想到這羣該死的僱傭兵竟然拿着己方援助的坦克來打他們自己。
一個班的士兵連忙取來巴祖卡火箭筒,通過瞄具鎖定了兩輛坦克車,準備實施炮擊。
“不要磨蹭!放!炸爛他們!”少校命令道。
砰砰砰——
肩扛巴祖卡火箭筒的美軍士兵們就在發射的那一瞬間紛紛中彈,有人手指尖不經意觸碰到了發射的扳機,但方向已經出現了偏差,炮彈破膛而出,荒唐般地把自己這邊高處的瞭望塔給炸燬了。
“有狙擊手!”老練的士官狂吼着,在暗處還有狙擊手!
“不要慌!他們沒有多少人,給我追!聯絡附近的南韓軍隊圍上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跑掉!”少校通過喊話來穩定住士兵們的情緒,一個個都怕得要死。
美軍士兵們紛紛登上卡車和坦克,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些挑釁他們的僱傭兵的。
穆勒宿舍。
“果然是精彩絕倫啊,不過美國人能幹掉宙斯嗎?美軍固然人多,但是宙斯陰險狡猾的很,是個十足的兵痞,怕是很難啊。”穆勒摸着自己的鬍子,不得不承認今晚是看了一出好戲。
“放心吧,穆勒跑不掉,即便美國人沒有得手,我也有辦法,畢竟我還有一張王牌還沒有出呢。”王亮自信一笑。
蟄伏三天,爲的是什麼,那就是復仇,但凡是惹到自己的,都沒有好的下場。
“好吧,你總是給我一些意外的驚喜,大神僱傭兵組織覆滅在了你的手上,那麼你的名頭該更加響亮了。中國有句俗語,狗富貴勿相忘,你可不能忘記我們這些共患難的朋友啊。”穆勒打趣道。
“行了,不要再這裡耍貧嘴了,趁着亂趕緊走了,待會等美國人複查現場的時候就該看出破綻來了。”王亮翻了個白眼,真的是夠了,這個傢伙總是在自己的面前賣弄中國文化。
再看看宙斯這邊,兩輛坦克車已經被前追後堵的美韓聯軍用火箭筒給摧毀掉了,他們宛如落花狗一樣到處亂竄,一衆手下們也被美軍打得狼狽不堪。
如果不是在一路上佈置了大量的詭雷和機關暫時性地阻攔住美韓聯軍的話他們恐怕真的就跑不掉了。
“我越想越感覺不對勁,美國佬大可沒有必要在自己的軍營裡殺死森田茂而等着我們去發現,還有,剛纔我聽見有美軍喊上校被槍殺了,但是我們並沒有對上校動手。我們被人陰了!”到底是隊長,宙斯在逃竄的路上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是的,隊長,在你們還沒有到森田茂的宿舍的時候就傳出了一聲槍響,而響槍的位置應該是你們之前去的上校辦公室。會是誰?他爲什麼會這麼做?”作爲狙擊手的阿瑞斯選擇了一個最佳位置埋伏着,負責掩護宙斯和波塞冬的任務。
“該死的,還能是誰,一定是王亮這個混蛋!我現在可以肯定了,還有一支僱傭兵存在,而且這支僱傭兵很可能已經被王亮給收買了。是他們殺死了上校和森田茂,然後栽贓嫁禍給我們。我是帶着怒氣去質問上校的,中間還掏了槍,這些都被美國佬看見了,一旦出事,我們一定是最先被懷疑的對象。混蛋!太絕了!做得太絕了!”宙斯對着腳下的枯樹枝狠狠地踢了一腳,鬱悶至極。
“隊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波塞冬問道。
宙斯看了看不同程度掛彩的衆人,四十號人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對於大神這個組織來講,着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先回老巢,我想美國人也會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兒事了,等天亮了我們再去聯絡他們,爭取合作。”宙斯嘆了一口氣,這次朝鮮半島之行真的是太虧了,隊友分道揚鑣不說,還損兵折將,可謂是元氣大傷。
宙斯現在的想法非常明確,那就是再爭取同美國人合作,先把雅典娜和哈迪斯一夥消滅掉,然後再解決掉王亮。
現在殺王亮絕對不僅僅是爲了那百萬美金了,宙斯現在已經同王亮上升到了個人仇恨,他從未輸過,這次也是一樣,把王亮殺掉才能挽回他的尊嚴。
想到這裡宙斯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已經想到了一個非常棒的計劃,可以讓王亮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自打同雅典娜分道揚鑣之後,宙斯便換了一個老巢,隱匿在深山裡,好處有兩個,一是隱蔽性好不易被發現,二來安全性高,即便是被發現可退可守,完全可以藉助着複雜的地形來脫身。
很快,宙斯一衆灰頭土臉地回到了老巢。
“不對!暗哨呢?”阿瑞斯停下了腳步,十分警惕地說道。
“哎呀,老兄,你神經過敏了吧?美國佬已經被我們甩到屁股後面了,不會追到這裡來的。”波塞冬推了阿瑞斯一把,覺得這個傢伙已經被折騰瘋了。
“臨走的時候我安排了一個兵隱藏在旁邊的樹坑裡,但是現在人不見了。”阿瑞斯十分嚴肅地說道。
波塞冬的表情微變,手指已經搭在了衝鋒槍的扳機上,共同作戰多年,他知道阿瑞斯不會開什麼玩笑。
倏然,四下大量着的宙斯推了二人一把,大喊:“快走!”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滾滾火浪襲來,反應稍微遲鈍點的其他手下們已經被吞噬掉了。
宙斯、波塞冬、阿瑞斯三人雖然跑得快,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被燒成了黑人,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