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內閣調查室正是內閣下屬的一個絕密部門,調查官呢一般是由中級軍官擔任。
但是這些軍官雖然軍階不算高,但是有權利對高級軍官進行調查,手中的權力是很高的。
王亮是搞軍史研究的,自然瞭解小日本的這點屁事,所以造個假證啥的以後到了上海也好辦事。
王亮相信,有了中佐調查官這個身份,在上海辦起事情來會方便的多了。
別的不敢肯定,就是上海駐軍陸軍少將見了王亮也得敬畏三分。
因爲王亮所隸屬的這個部門相當於現在的中紀.委吧,專門針對高級軍官展開調查,在二戰開始後,也對獨立地從事一些秘密的調查。
所以說有了這麼一個全新的身份,上海之行會順利的多了。
證件是造好了,王亮自己的照片也貼上去了,現在唯一缺的就是一個鋼印了。
這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離開照相館,王亮找了一個刻章的老頭,給了他兩塊大洋,沒一會的功夫,仿造的印章就弄好了。
“得嘞,齊活!”
在仔細檢查沒有什麼紕漏之後,王亮就把手碟收了起來,事情總算是辦完了。
當王亮回到旅館的時候,把開門的劉瑞嚇了一跳。
好傢伙,一身鬼子軍裝,看上去是挺嚇人的。
好在劉瑞第一時間看清楚了對方的臉,不然早就出殺招了。
“掌櫃的,事情辦好了?”劉瑞端詳了王亮身上的軍裝良久,看樣子王亮的事情辦的很順利。
“恩,休息下,咱們明天一早出發。”王亮點了點頭,把軍裝脫了下來。
橫路嘰霸這個傢伙剛纔喝了那麼多的酒,一身的酒氣,王亮聞着都快要吐了。
今天王亮是不打算走了,營救趙剛也不在乎這麼早一天晚一天的。
王亮需要時間仔細研讀下師長給自己的情報,早做出打算,到了上海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把軍裝洗了之後,掛到爐子旁邊晾着,王亮就開始工作了。
一夜無語,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準時登上開往上海的火車。
火車是直達的,不過票價貴的要死,火車站現在是由日本人掌控的,主要用於往南方戰場運送物資。
少量車皮來運客盈利,所以車票也是高價往外賣。
平常人家誰座火車啊,也就商人坐得起。
即便是這樣,這列火車上的人也不少,熙熙攘攘的。
讓王亮感到驚奇的是有很大一部分是日本人,不過並不是軍人,而是商人。
不過隨後從他們的交談中王亮就明白了,他們是來中國發戰爭財的。
該死的日本人,趁火打劫的主。
這個年代的火車還是燒煤的,出奇的慢,也沒有什麼可供娛樂的電視之類的。
所以只好用睡覺來消遣時間了。
火車緩緩啓動,此時此刻此景,王亮想起了小非洲和王海洋,這兩個人一個在非洲、一個在美國,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呢?
伴隨着飛揚的思緒,王亮慢慢地睡着了。
當王亮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的。
“你們支那人是最低劣的民族,有什麼資格坐在火車的車廂裡,哼,她,一個支那女人,我玩玩怎麼了?!”
“對啊,一個三等國家的雜種有什麼資格跟我們一等國家的臣民這樣叫板,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好歹我也是晉東城商會的副會長啊,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被你們糟蹋。你們要女人,我可以給你們找,但是你們絕對不能碰我的女人。”
李海泉把自己的女兒李莉擋在身後,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碰到這種事情。
他有一單生意要去上海談,女兒李莉知道了想跟着一起去,說想去上海逛逛。
這有什麼,李海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李海泉在晉東城也是有些實業的,還擔任着商會的副會長,家財萬貫的,平日裡養尊處優,今天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難堪的事情。
幾個日本商人見了自己的女兒瞬間精.蟲上腦,要自己的女兒李莉去陪陪他們。
李海泉平日裡雖然給日本人當狗,但是自己的女兒要被日本人欺負,他當然不幹了,所以這就發生了剛纔的這一幕。
“哼哼,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這個女人,我是玩定了。”山口不屑地指着李莉,說道。
山口是來自奈良的一個富商,想趁着戰亂來中國發點財。
所以就帶着自己公司十幾個下屬來華做考察,這一晃也有一個多月了。
在中國待了一個多月,山口簡直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自己可以藉助軍隊的力量爲所欲爲,以前在日本不敢幹的事情,他都幹了。
當然,他每到一處地方,就給當地的帝國軍隊一批贊助。
在這個國家沒有法度可言,山口可以隨意殺人,隨意搶奪自己喜歡的東西,這也就包括女人。
在火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山田無意中發現了這麼大美人,頓時色心大起。
還沒有一箇中國女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呢。
山口的話說完,他的一夥屬下就衝了上去,對着李莉生拉硬拽。
“你們幹什麼,別碰我,放開我。”李莉拼命地喊着,試圖甩開這些惡人。
李海泉見狀,連忙衝自己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本來他還打算對日本人禮讓三分的,但是現在,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女人。
兩個保鏢是練家子,李海泉花高價僱傭來的,一出手便把幾個日本人幹倒了地上,疼的嗷嗷的。
“希望先生能夠自重,我是皇軍的朋友,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對咱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所以就這樣打住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算是對受傷的這幾位的補償吧。”李海泉懂得適可而止,示意保鏢退下,同時拿出一沓錢幣來上前對山口說道。
當所有人以爲這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的時候,氣急敗壞的山口竟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