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揚的表演偏偏就感動了不少人,其中一個就包括剛剛聞訊趕來的女鄉長於秋玲,於秋玲含着淚花,聲音顫抖着說:“多好的同志,爲了保護國家和人民的生命安全,小張主任捨己救人不怕犧牲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學習……”
張揚裝模作樣的爬起來要繼續投入搶險之中,被一幫人連說帶勸,終於答應回小商店中暫時休息,休息的那會兒夫,又有一塊巨石被成滾到了山崖下,道路已經疏通了一半。
於秋玲完成她的政治表演後,也帶着司機先返回鄉里了。
海蘭並沒有陪同張揚去小商店,而是現場又採訪了幾名搶險隊員,完成採訪之後,這才放下設備,走入小商店中,看到張揚正坐在長條凳,笑眯眯望着自己。
海蘭來到他的身邊:“傷得重不重?”
張揚轉過身,海蘭看到他的肩頭有一片淤黑青紫的痕跡,心中不由得一顫,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肩頭:“我帶了紅花油過來,不如我幫你搽?”張揚點了點頭。他脫去背心,健美的肌肉在夜色中起伏舒展着。
海蘭柔嫩溫軟的手掌貼附.在他的肩頭輕輕揉搓着,張揚閉眼睛靜靜享受着海蘭帶給他的愜意和溫暖:“姐……”
海蘭的手掌因爲他的呼喊而停頓,輕輕嗯了一聲。
張揚忽然轉過身,一把將她的嬌.軀擁抱在懷中,海蘭從鼻息中發出一聲輕吟,然後迅速向後退入陰影之中,張揚的嘴第一時間尋找到海蘭輕啓的嘴脣,全力揉搓着她花瓣般的柔脣,吸吮着她嬌嫩的舌尖,海蘭抱住張揚的身體,雙手撫摸着他赤裸的身,從張揚身體的變化,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可是理智卻讓她不能不拒絕他,抓住張揚的大手:“不……”
張揚又吻了她一記:“我想你……”
海蘭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捧起張揚英武的面龐,額頭頂住他的下巴:“不可以在這裡……啊……”張揚可惡的大手卻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探入了她雙腿間的那片泥濘,海蘭紅着臉兒從他的魔爪下掙脫了開來,這時候看到遠方導播和攝影師向這邊走來,一定是她呆的太久引起了他們的疑心。
海蘭在黑暗中迅速整理好了衣服,張揚則裝模作.樣的坐回了長條板凳,他蓄謀已久,所以選擇的位置很好,從他所在的地方可以提前發現外面的動靜,可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他。
海蘭平靜的迎了出去,她的情緒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人家這才叫專業。
導播和攝像來到張揚面前,關切的問:“小張主任,.怎麼樣?還痛嗎?”
張揚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海蘭已經搶先答道:“可能傷了肺葉,剛纔痰中帶血。”
導播向地望去,可是地漆黑一片,再加下雨的緣故,能找到那那口痰纔怪,他充滿感激道:“小張主任,多虧你奮不顧身救了海蘭,要不這麼着,我們馬要回縣城了,不如你跟我們的車回去,我們送你去縣人民醫院檢查一下。”
張揚這才明白海蘭剛纔說那句話的意思,不由得感嘆海蘭細密的心思,剛纔自己的那通撫摸一定也勾起了海蘭心底的慾望,可是人家要比自己矜持得多,簡簡單單一句話已經給出了一個充分的理由,這就叫含蓄,這就叫層次。
道路的清理工作也已經接近尾聲,剩下的工作交給喬四那些人就可以了,張大官人想出的風頭也出了,想要的政績也有了,好像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便裝出愁眉苦臉痛苦萬分的模樣,可在海蘭眼裡這廝辛苦拿捏出的表情像足了被後的少女,幾次都差點要笑出來,不得不把風雨衣的帽子戴,藉此掩飾自己臉的笑意。
無論張揚的演技如何拙劣,可是在電視臺工作人員的眼中,他可能真傷的不輕,因爲是爲挽救海蘭而受傷,所以人家電視臺的所有人都對這廝產生了一些尊重,畢竟無論海蘭再怎麼漂亮,拼着性命去救她還是不划算,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要考慮考慮。於是張揚的這種勇敢付出在別人眼中就顯得更爲難得。
張大官人一邊咳嗽一邊了電視臺的採播車,晚十一點的時候採播車終於來到了縣人民醫院,海蘭爲了避嫌居然沒有陪張揚一起去檢查,由現場導播陪着張揚掛了個急診,花二十分鐘照了個X光片,結果可想而知,結論就是軟組織挫傷。這位導播還是相當的熱情,又邀請張揚去電視臺招待所住宿,張揚謝絕了他的好意,好不容易纔擺脫了他,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
九十年代初期的春陽一切都還很落後,過了十二點大街空無一人,連出租車都找不到了,左曉晴居住的春寧小區距離縣人民醫院有將近四公里的路程,張揚只能步行前往,人有了慾望動力那可不是一般的足,張揚鬥志昂揚,大步前進,然後是一路小跑,到最後簡直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了春寧小區,可來到大門口,人家大鐵門早已鎖的剛剛的,張大官人這麼晚過來,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不敢驚動小區門衛。
張揚沿着小區圍牆溜了一圈,找了一處地方,便騰空躍起,張大官人的輕那可不是蓋得,輕鬆一躍,宛如凌空飛燕般落在牆頭之,然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輕輕跳下,就像一片枯葉落在地。
踩着潮溼的小道,張揚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海蘭所在的樓棟,內心中有那麼點興奮,還有那麼點小小的緊張,這種深夜的感覺真是刺激啊!
聽到房門輕輕敲響,海蘭芳心一陣加速跳動,這廝果然死皮賴臉的摸過來了,可是想想自己到這會兒都沒睡,還不是在期待着他的到來嗎?
透過門外的貓眼看清張揚那張充滿期待和興奮的面孔,海蘭咬了咬嘴脣,背身靠在房門,極其矜持小聲的問了一句:“誰?”
“我!”張大官人壓着聲音道,可等了半天裡面居然在沒有動靜了,他納悶,這海蘭該不會讓自己在門外呆一夜?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施展飛檐走壁的夫從後陽臺潛入的時候,房門開了,一隻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拖了進去。
黑暗中海蘭誘人的嬌軀撲入他的懷中,被張揚用力擁入懷中,飢渴的雙脣疊合在一起,海蘭纖長的美腿向後一踢將房門帶,黑暗的室內只剩下嘴脣糾纏的吱吱聲,和他們變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張揚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搓着海蘭嬌嫩的肌膚,將她柔軟白嫩的嬌軀從單薄的睡裙中剝離出來。
海蘭用雙手抵住他寬闊的肩頭,小聲道:“去衝個澡!”
張揚這纔想起自己今晚在清檯山公路冒雨搶險,然後又一路狂奔到這兒,現在身的味道的確有些不雅,那啥……做人還是要講究一些。
海蘭早已爲他準備好了洗澡水,張揚脫下衣服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回想起剛纔自己還在山路搶險,一轉眼已經來到了女主播的房內洗澡,一切宛如夢境,看來慾望的驅使下人可以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些事往往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一雙小手從身後撫摸着他肩頭的傷處,張揚捉住她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對面,水汽之中海蘭嬌美嫵媚的面孔呈現出一種讓人心醉的朦朧,張揚的大手插入她的秀髮之中,輕輕揉搓着她的秀髮,海蘭明澈的美眸柔軟的如同春水河的輕波,張揚想要撤開她剛剛穿好的白色純棉睡袍,海蘭柔聲道:“我給你煮了面,吃些東西……啊!”睡袍已經被張揚解開,她的美背向後靠在牆壁,一種久違了的火熱和充實進入了那片溼潤,海蘭臀部的肌肉下意識的收緊,雙手用力纏繞住張揚的脖子。
張揚的大手托起她的玉臀,讓她將身體的重心完全放在自己的身,海蘭晶瑩修長的美腿纏繞在他的腰間,感覺到那種灼熱的感覺仍然持續深入着,彷彿要進入自己的心裡,她的鼻息變得越發灼熱和急促,忽然埋下頭去,嘴脣咬住張揚的肩頭,她的感覺已經完全被張揚操縱和支配着,在張揚熱情洋溢的攻擊下,彷彿不斷飛起在雲端。
海蘭再也無法剋制內心的感覺,她不敢叫,可是卻無法宣泄這種極度的快意,嘴脣咬緊了張揚肩頭的肌膚,張揚壓着她白嫩的嬌軀身體的肌肉猛然繃緊。
海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我不在安全期……”可是現在說這種話根本阻止不了箭在弦的張大官人,她感到一股熱流衝入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嬌軀顫抖着抱緊了張揚,默默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灼熱襲來,過了好久,方纔如夢初醒般睜開美眸,不無幽怨的看了張揚一眼道:“小壞蛋,當真想把我害死!”她從張揚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就地蹲了下去。
張揚看到她古怪的動作不禁笑了起來。
海蘭紅着臉斥道:“笑什麼,給我滾出去!”
張揚點了點頭,退了出去,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過了好一會兒方纔看到海蘭愁眉苦臉的走了出來:“真是麻煩,這會兒到哪兒去買藥啊?”
張揚心中暗笑,我張大官人給你的東西豈是你想蹲就蹲出來的,抓住海蘭的手臂讓他坐在自己的雙腿之:“害怕搞出人命?”
海蘭紅着臉兒點了點頭,剛纔激情頭,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張揚笑眯眯道:“要不要我用內力幫你逼出來?”
海蘭只當他胡說八道,啐道:“你能不能不說混賬話?”
張揚微笑道:“我發現自己說真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人相信,放心,我用內力已經將滅活,你不會懷孕的。”
海蘭纔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張揚撫摸着她的俏臉輕聲道:“剛纔爲什麼沒有陪我去醫院,怎麼說我也是你救命恩人啊!”
海蘭又羞又惱啐道:“還說呢,你剛纔手沾了紅花油到處亂摸,我一路之差點沒被折騰死了。”
張揚大笑起來。
海蘭揮拳在他頭輕輕打了兩下,想想這廝真是自己命中的災星。
張揚將海蘭擁入懷中,他能夠感覺到他和海蘭之間儘管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可是海蘭卻始終向他封閉着內心,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建立在肉體之,建立在彼此慾望的需要之。
海蘭躺在張揚的懷中,她喜歡這種安全而溫暖的感覺,今晚之所以她會爲張揚營造這樣的機會,從根本是因爲她渴望被保護被關愛的感覺,可是肉體的充實卻無法代表一切,激情過後內心之中仍然感到空空蕩蕩,她清楚的意識到,張揚不屬於自己,就像自己不會屬於張揚一樣。
“姐,我想時常見到你!”
“每天定時收看春陽夜新聞。”海蘭微笑答道。
張揚笑了起來,他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認識你的時間越久,就感覺到越不瞭解你,你是個神秘的女人。”
黑暗中海蘭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輕聲道:“你想了解我?”
張揚點了點頭。
“知不知道有句話,距離產生美,我想這句話對你我很適用,一旦你瞭解了我的一切,也許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待我,所以你沒必要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的瞭解。”海蘭的語氣很淡漠。
張揚內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挫敗感,雖然海蘭鮮活的肉體在他懷中如此真真切切的存在着,可是他卻感覺到海蘭從未屬於過自己,這樣的感覺讓張揚很憤怒,所以他馬錶現在行動之中,他要通過身體徹徹底底的征服這個女人,不是哪位女作家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那……啥嘛,現在張大官人就走在通往海蘭心靈的道路,有點路堵咱不怕,誰讓咱是預備黨員呢……
海蘭不知道這廝心裡打得算盤,可是面對張揚激情四射的攻擊,海蘭可以暫時拋卻心中的煩惱,雖然這種溫暖和充實只是剎那,可是對她而言這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