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與生死的天元大陸,至尊巔峰的天階強者,千年不見終境!
這是天元大陸強者輩出的時代,穿越重生究竟是平庸的生存,還是至尊的崛起?
浩渺蒼穹,無盡海深處,激情澎湃的征戰。
拳震天,腳懾地,唯我獨尊。
質量數量雙重保障,玄幻大作,
肖桂堂原本是打算在醫院好好裝病,把這件事鬧大,可沒想到兒子竟然帶人到招商辦鬧事,根據剛剛得到的消息,兒子和帶去的那幫人被派出所帶走了不少,肖桂堂暗暗叫苦,他這個兒子可真不省心,明明今天道理攥在他的手裡,經兒子這麼一鬧,反而讓別人得了理去,可想想這件事也難怪兒子衝動,自己這個當爹的被人在工作單位打了耳光,做兒子的能不爲老爹爭口氣嗎?
肖桂堂也顧不上裝病了,他先去了派出所,見到兒子之後,才知道性質有些嚴重,派出所所長告訴他,肖金山一幫人帶着兇器去老市委鬧事,這件事性質很嚴重,張主任已經表示要追究到底。
肖桂堂稍稍一想就知道了,張揚這次是抓住了把柄,他要藉着這件事好好鬧上一場,事情的發展讓肖桂堂很窩火,他捱打的時候,派出所半天不見出警,兒子去幫他討回公道,這幫警察倒是勤力。
肖金山見到父親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被張揚揍了一頓,兩隻眼睛都變成了熊貓眼,他帶去的那幫人只是爲了壯壯聲威,真正出手的並沒有幾個,他也沒想到有人會帶着一把刀過去,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肖桂堂埋怨了兒子兩句,爺倆相對嘆了一口氣。
肖金山道:“爸,我只是想爲你出氣,根本沒想衝擊什麼政府機關,是張揚誣陷我!”
肖桂堂還能不明白嗎?他嘆了口氣道:“行了,事情我清楚,你也別害怕,爸保證你沒事!”說這話的時候肖桂堂還是沒多少把握的,可他能夠看出兒子已經害怕了,在這種時候,作爲父親他必須要給孩子信心,給兒子鼓勵。
肖桂堂離開派出所之後,直接前往了市政府,他沒有去找張揚,他認爲在這件事情上,自己不應該妥協,如果去找張揚,就意味着妥協,就意味着低頭,肖桂堂有自尊,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去做。所以肖桂堂選擇去市政府,他去找上級領導反映情況。
最近一直都是由副市長嚴新建分管招商辦的工作,肖桂堂見嚴新建要比見左援朝容易得多。
嚴新建和肖桂堂的關係一直都還不錯,對肖桂堂這種老同志,嚴新建還是很客氣的。老市委大院發生的事情還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裡,嚴新建看到肖桂堂腫着臉走了進來,不由得微微一怔,肖桂堂臉上明顯有五個手指印子,他滿面悲憤的說:“嚴市長,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嚴新建看到他的摸樣,心中一沉,產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張揚又惹禍了,這廝肯定把肖桂堂給打了。嚴新建裝出一副同情關切的摸樣:“喲,老肖,怎麼回事啊?先坐下,說給我聽聽!”
肖桂堂滿腔悲憤的將章睿融打他耳光的事情說了,嚴新建這才搞明白,弄了半天,是個黃毛丫頭把肖桂堂給打了,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看到肖桂堂的狼狽模樣,強忍住笑,嚴新建道:“老肖啊,這小丫頭怎麼膽子這麼大?”
肖桂堂道:“嚴市長,你也覺着有問題對不對?如果沒有人給她撐腰她敢這麼幹?”
嚴新建何其的老道,他稍稍一品就覺察到肖桂堂正在把矛頭指向張揚,嚴新建道:“這樣吧,我來過問這件事,對於這種目無領導的年輕人,一定要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肖桂堂心說章睿融都辭職了,你處理再重又能怎樣?他這次來找嚴新建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爲了處理章睿融,他嘆了口氣道:“嚴市長,我兒子聽說章睿融打我,於是叫了一幫朋友去找她理論,可到了招商辦,和張揚言語上發生了點衝突,結果張揚把我兒子打了一頓,還報警把他給抓了,說我兒子帶人衝擊政府機關。”
嚴新建看了肖桂堂一眼,搞了半天這纔是他來的主要目的,張揚這手也夠毒的,原本章睿融打人理虧,肖金山給他老子出氣也沒什麼不對,可肖金山錯就錯在帶人去鬧事,招商辦雖然不在市政府,可那也是政府機關,你帶領一幫社會青年去鬧事,不是等於主動給人家送上把柄嗎?嚴新建清楚了這件事之後,心中暗道:“肖桂堂啊肖桂堂,你也別埋怨了,這次是你兒子不爭氣,中了人家的圈套,你這頓打十有八九是白捱了。”
肖桂堂看到嚴新建不說話,只能拿捏出越發委屈的腔調:“我那個兒子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他怎麼會幹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事情?嚴市長,當爹的受了委屈,誰家的兒子也受不了這個氣啊,年輕人衝動之下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正常,這怎麼是衝擊政府機關呢?他又沒造成任何的惡果,被打的還是他,嚴市長,你幫我評評這個理!”
嚴新建道:“老肖啊,你別急,這樣吧,我給張揚聯繫一下,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事情搞清楚了,儘快解決,你看怎麼樣?”
肖桂堂點了點頭:“謝謝嚴市長!”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嚴新建看到他賴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不走,明白這廝今天是賴定自己了,想想這件事也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他拿起電話給張揚打了過去。
張揚還是很客氣的:“嚴市長,您找我有事啊?”
嚴新建道:“你們招商辦今天挺熱鬧啊,看來明天我該把你們的招牌改成武術協會了!”
張揚聽出嚴新建的言外之意,呵呵笑了一聲:“嚴市長,肖桂堂跑到你那裡告狀了吧?”
嚴新建看了肖桂堂一眼,心說這廝的腦筋是越來越靈光了,他故意裝出一副斥責的語氣道:“怎麼回事嘛?一個年輕科員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毆打上級領導,這還像話嗎?我們領導的尊嚴何在?我們體制的紀律何在?啊?”
張揚道:“嚴市長,你別聽他在哪兒瞎說八道,章睿融那小姑娘你又不是沒見過,人家昨天就辭職了,手續也全部辦好,可以說她現在跟招商辦毫無關係,我是招商辦的副主任,我的管轄範圍是招商辦,招商辦以外的人不歸我管。”
嚴新建當然知道他在狡辯,他語氣嚴厲道:“這件事我先不提,肖主任的兒子又怎麼了?年輕人難免有衝動的時候,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
張揚笑了起來:“嚴市長,我還當有什麼大事兒,這件事好辦,我也正琢磨該怎麼處理呢,你說這招商辦的事情,我總不能一個人說了算,肖副主任是老同志,這件事又是因他兒子而起,我得跟他商量吧,我得尊重老同志的意見吧,可是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我還沒跟他見面呢,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看來肖副主任到底是老黨員,老同志,人家想大義滅親呢!”
嚴新建暗罵這廝得理不饒人,說了兩句掛上了電話,笑眯眯向肖桂堂道:“老肖啊,我跟小張說過了,看來你們之間的溝通不夠啊,你還是跟他見個面,事情並不嚴重,說開了就好!”
肖桂堂算是明白了,指望嚴新建給張揚施加壓力解決這件事根本是不可能的,繞了一圈,還得去找張揚,找張揚就意味着要向他低頭,肖桂堂很不情願,可爲了兒子,他只能選擇讓步。
肖桂堂來到張揚的辦公室的時候,張揚正拿着電話,拉着官腔,聲音很大,別說是辦公室裡,就算整條走廊都聽得到:“哦!是啊!太惡劣了,目無法紀,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絕不姑息!”說完這廝重重掛上了電話,其實他是聽到了肖桂堂的腳步聲,對着個話筒裝腔作勢,這電話根本沒撥出去。
肖桂堂在一邊聽得心驚肉跳,站在那兒愣是沒敢坐下去。
張揚裝出纔看到他的樣子:“肖副主任,你來了!我聽說你傷得很重,正準備去醫院看你呢!”
肖桂堂在心裡把張揚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可臉上還得露出笑容:“張主任,我檢查過了,沒什麼大事……”
“沒事就好,您站着幹什麼?快請坐啊!”
肖桂堂這才醒悟過來,在張揚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張揚笑眯眯道:“肖副主任找我有事?”
肖桂堂點了點頭,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惡的是張揚還非得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人做到這個份上,真是無恥透頂,肖桂堂清了清嗓子道:“我這次來,是想談談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張揚還在裝傻:“您兒子?誰啊?”
肖桂堂暗罵,人裝逼裝到這份上就沒意思了,可現在人家掌握着主動權,張揚根本就是故意在噁心他,肖桂堂抿了抿嘴脣,心中暗道,我他媽忍了!他嘆了口氣道:“肖金山啊,就是剛纔帶人來招商辦那個!”
張揚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他啊!帶人衝擊政府機關,肖副主任,您平時沒教導他?反黨反政府的事情咱可千萬不能幹!”
肖桂堂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道:“什麼叫反黨反政府,我兒子就是一時氣憤不過,纔來這裡給我出氣的,你別往政治上扯!”
張揚笑道:“咱們招商辦不是政府機關?他帶着十幾二十幾個社會混混衝進來,你說說這是什麼性質?”
肖桂堂道:“什麼性質你說了不算?”
張揚道:“你說了也不算,警察說了算,法院說了算,他們中有一個人帶着管制刀具,性質很嚴重啊!”
肖桂堂道:“你威脅我?”
張揚道:“有必要嗎?現在招商辦上上下下十幾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肖金山糾集社會黑惡勢力攜帶凶器衝擊政府機關,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我只是闡述事實而已!”
肖桂堂聽他這麼說,頓時沒了底氣,他抿了抿嘴脣,沉默了好一會兒,方纔低聲道:“張主任,章睿融那件事,我不追究了。”這是讓步,也是條件。
張揚不無得意的看着肖桂堂,你丫不是牛逼嗎?你他媽不是喜歡搶功嗎?活該你捱打,活該你倒黴!他故意不說話。
肖桂堂看到他半天沒有反應,終於又沉不住氣了:“張主任,你看這件事……”
張揚嘆了口氣道:“年輕人誰沒有衝動的時候?我雖然不知道章睿融爲什麼跟你發生衝突,可我相信一定有原因,你兒子的行爲我雖然不喜歡,可是他的孝心還是值得同情的。肖副主任,你生了個好兒子啊!”
肖桂堂心中窩囊到了極點,我兒子孝不孝順還要你說?你他媽還是人嗎?居然利用這種事陰我,居然坑我兒子,你最好別犯在我手裡,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他現在不敢亂說話,人家掌握了主動權,咱不能不低頭。
張揚道:“這件事影響很壞啊,咱們當領導的總得以身作則,自己的家人鬧出了這種事,是不是要給同志們一個交代,不然我們以後還怎麼做領導工作?我們拿什麼去服衆?”
肖桂堂明白了,這廝是落井下石,他想讓自己在招商辦全體人員面前低頭認錯,張揚啊張揚,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他媽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