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來到提前租好的客房內思考着如何解救晉妮的父母以及其餘村裡人,他不過是氣海境九層,白天在客棧等着那瘦削青年的時候,實力遠超他的數不勝數,而氣海境更是數不勝數,而且大部分都是漁民或者周圍村莊的村民,爲了自保而修煉到氣海境。
雖然那個爲難晉妮父母的談宇也是氣海境九層的境界,但是孟昭相信作爲哥哥的談博一定會派高手保護他,明神境的保鏢不大可能,但道臺境的保鏢肯定綽綽有餘,孟昭想了許久決定明天去關押晉妮父母的衙門去看看。
第二天,一個官差模樣的將一個青年人帶到牢房前,這青年正是賄賂了官差的孟昭,那官差將孟昭帶到牢房大門前對孟昭說道“你要找的人是談公子的對頭,所以你只有盞茶的探視時間,盞茶時間後你必須出來!”孟昭進入牢房後一股難以言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不過孟昭還是強忍着嘔吐感找着晉妮父母的牢房。
晉妮的父母是被一起關押在同一個牢房,晉妮的母親名叫許念雲,此刻她有些擔憂地看着晉妮父親說道“飛塵,我們已經被關了四五天,看了談宇那小子是真的要下手了!”晉飛塵皺着眉頭說道“看來我們又得換地方了!”許念雲聽此也是說道“那港邊村的村民怎麼辦?我們逃走後談宇那小子一定會對這些村民下手的!”
晉飛塵思考了一下正想說話時,一名年青人出現在他們的牢房前,這個年輕人正是尋找晉飛塵夫妻的孟昭,孟昭在看到被關在同一個牢房的晉飛塵夫妻後也是試探道“二位可是晉妮的父母?”
許念雲並沒有說話而是看着一直在盯着孟昭看的晉飛塵,孟昭此刻也將視線轉移到了一直盯着他的晉飛塵。大約被盯了一分鐘,孟昭被晉飛塵盯的發麻,而且見他們一直沒有說話便以爲他們不是晉妮的父母,所以就想離開。
就在孟昭轉身離開的時候,晉飛塵突然說道“你是玄派的弟子?”孟昭頓時心中大驚,在這養傷的兩三個月裡,他也曾經碰到四處交易的商隊,可即便是他們也沒有聽說過玄派的名字,即便是他在客棧待着的時候,聽到的宗門也都是海東地區的宗門,也只有幾次他聽到了中州何家。
然而這個盯了他將近一分鐘的中年男子竟然一語道破他的身份,這讓孟昭下意識地以爲他是玄派的敵人,所以邊轉身離開邊否認道“玄派?哪個門派?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晉飛塵似乎稱讚的哼了一聲說道“這個否決的意識還算不錯,不過在我面前還是年輕!”而後孟昭突然感到一股吸力,然後從孟昭的空戒中突然出現一道流光,孟昭頓時想抓住那道流光,可惜的是還是跑到了晉飛塵的手中,孟昭這時纔看見被晉飛塵強勢奪走的是那枚除了問題的傳訊玉簡。
孟昭看着被強勢奪走的傳訊玉簡,能夠強行突破孟昭留在空戒中的精神印記,面前的“敵人”至少是明神境以上的實力,看着困住“敵人”的木製牢籠,孟昭都打算讓焰靈掌控他的身體,焰靈能直接將他獸化的程度達到最高,完全獸化的孟昭至少能撐個兩三招,這兩三招的時間足夠孟昭逃走了。
晉飛塵似乎也察覺到了孟昭的動靜說道“你逃不掉也不用逃!”孟昭聽此便疑惑地問道“前輩這話何意?”晉飛塵此刻將視線從手中的傳訊玉簡移到了孟昭身上悠悠地說道“我們就是晉妮的父母,我叫晉飛塵,內人叫許念雲,至於你爲什麼不用逃?因爲我也是玄派的弟子,而且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晉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