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雅散發着成熟女人的丰韻,躺在按摩牀上的張詩雅盡顯其誘人的身材。
要是換做一個自制力差點的男人,就是看着橫躺在按摩牀上張詩雅那誘人的身體曲線,就已經控制不住了,更不要提觸摸這誘人的身體。
陳陽的手在張詩雅的身上游走着,他的心裡面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盡力做着推拿。即便如此,當陳陽的手到了張詩雅那肥厚的粉臀時,陳陽的心裡面突然得動了一下。
陳陽趕忙壓住心裡面別的念頭,陳陽以前的時候,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今天是第一次,難道還是因爲慕雪瑤的緣故?
陳陽在和慕雪瑤親吻,將慕雪瑤的少量元氣吸了後,就感覺心頭有些反應。
“怎麼了?”
本來正閉着雙眼的張詩雅感覺到陳陽的手停下來了,她的雙眸睜開,以爲陳陽是因爲要碰觸她的某些敏感部位顧忌才停下來。
張詩雅已經感覺到陳陽推拿帶來的前所未有的舒適的感覺,正享受着的時候,卻突然得停止,心中那種巨大的失落感讓張詩雅很直接地道,“我相信你是好醫生,繼續給我推拿吧。”
她這意思很明確了,就算是某些敏感的部位,你也可以。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直接的表達暗示了,陳陽的心裡面又是一動,他極力拋開雜念,手放在張詩雅的臀部上。
用手變成揉的手法,臀部雖然沒有重要的穴位,但臀部卻是人體的中間部位,人體的很多負重是由臀部承擔,承上啓下,起連接的作用,陳陽的手改成揉,就是讓這一部分充分放鬆開來。
對於張詩雅來說,臀部可是敏感部位,但她明明被陳陽揉了臀部,卻沒有發怒,而是享受起來。陳陽的手又向上挪去,從腰部一直到了頸部,再讓張詩雅反過身去,兩手避開張詩雅那高聳的胸部,向着下腹那邊繼續挪下去。
張詩雅感覺渾身舒服無比,好像經脈全部被打通一樣。
這是她體驗的最舒服的按摩了,她竟然舒服得睡着了。
張詩雅恍惚之間感覺自己回到了她的家,推開家門,發現了她死去的丈夫就在家裡面等待着她。
一看見她丈夫,張詩雅積壓許久的慾望都釋放了出來。
抱着她的丈夫就熱吻了起來,自從她的丈夫死後,張詩雅就是一個人生活,沒有過男人,只有她一個人忍受孤單和寂寞。
現在,她都釋放了出來,只想着和她的丈夫親熱下去!
那一次次的衝擊,讓張詩雅最後終於忍受不住,完全的宣泄了出來……。
陳陽完全沒有料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只是給張詩雅做了推拿,但卻催發了張詩雅的炙熱的慾火,而導致了張詩雅在睡夢之中,完成了一次宣泄。
陳陽沒有吵醒張詩雅,而是很知趣得起身離開了VIP包房。
外面的慕婉晴很優雅得坐在沙發上,她長長的眼睫毛抖動着,若有所思,見到陳陽從包房裡面出來,慕婉晴起身問道,“怎麼樣了?”
“她睡着了。”陳陽沒有提張詩雅達到了高!潮,直接描述成張詩雅睡着了,慕婉晴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和我聊聊雪瑤的事情吧。”
張詩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還蓋着按摩時的毛巾,這裡除了她一個人外,再也沒有別人。
她坐起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宛若是重生一樣。
心裡面充滿興奮和喜悅,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讓張詩雅差點想要笑出聲音來。
只是掀開毛巾的時候,她才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來。
一股怒火涌上心頭,張詩雅認爲陳陽趁着她睡着的時候,對她做了不軌的事情,但張詩雅突然想到了她做的那個夢,那惱怒又變成羞愧,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睡夢當中高!潮了。
這都要感謝陳陽,陳陽的推拿讓她沒有了負擔,一旦放鬆了,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而張詩雅也釋放了一直都在壓抑的情慾。
現在的張詩雅感覺就像是重生了一樣,“真是一個厲害的傢伙,完全沒有想到他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張詩雅又想起了陳陽給她推拿時候的那種舒暢的感覺,嘴角難得地浮現出滿意的笑容來。
那笑容只是一閃而過,就已經消失了。
當張詩雅出現在陳陽和慕婉晴面前時,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臉色紅潤,煥發着光彩,她臉頰依舊帶着一抹沒有消散的緋紅,此刻的張詩雅完全是一個剛剛被男人滋潤過不久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綻放着光芒,光彩照人。
只是她卻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變化,張詩雅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己心情大好。
坐到了慕婉晴的面前,張詩雅拿了一杯紅酒過來,那雙漆黑的眼眸在陳陽的身上掃過,微微點了點頭,“陳陽,你得到了我的認可,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具體事宜了。”
慕婉晴早就在等待張詩雅這句話,她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一旦張詩雅體會到陳陽的手法之後,百分之百的會同意陳陽成爲她們的合作伙伴,事實上,陳陽的這種中醫推拿的手法對於女性的身體大有好處,就如同上癮一樣,推拿過後,心裡面還想着再來。
慕婉晴直接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來說說我的計劃,我們是做高檔的會所,實行會員制,場地和裝修工作由我和詩雅姐負責,而人員的培訓就需要陳陽你來做,初步約定的股權是4:4:2,我和詩雅姐出資各自佔四成的股權,陳陽你出技術,負責培訓人員,佔兩成股權,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慕婉晴是商人,這是她私人的投資,雖然當初慕婉晴和陳陽談的時候,提到要給陳陽更大的比例,但那不過是談判的技巧,慕婉晴不會真的給予陳陽那樣的比例,其實,這兩成對慕婉晴來講已經有些多了。
這就是商人的本質,公私分明,不會因爲別的事情影響她在生意上的判斷。
“兩成?”陳陽微微頓了頓,看了一眼慕婉晴,“假如我出十萬的話,會不會給我三成股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