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老煙頻繁的令人討厭的求票求收藏行爲……老煙也不想這樣,可就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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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春來茶館出來,已經是將近下午四點鐘了,兩個多小時中,三個人就朱小君的計劃展開了充分的討論,把所有細節都考慮了。
吳東城最終點了頭,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朱小君。
“這裡面有五萬塊,你拿着先用,不夠的話,隨時給我打招呼。”吳東城說着,在自己的手機上記錄下來朱小君的電話號碼:“有急事的話,你可以打我的另外一個號,那個號只有自己人才會知道。”
走在大街上的朱小君急需泡上一個澡,最好還能換身衣服,因爲在春來茶館中,他雖然表現的淡定自若,可實際上卻是無比緊張,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在這種緊張狀態下,他的後背溼了幹,幹了又溼。
剛好有輛空閒的的士從身邊經過,朱小君招了招手,跳上了的士,可的哥一聽要去的地點,臉頓時拉長了。論距離,絕對不過一個起步價,但是,從春來茶館到朱小君的住所,要經過一條類似於菜市場的小道,單是過這條道,沒有個十分八分鐘的,根本沒戲。而彭州的出租車,又沒有低收費的規矩。
朱小君看出來的哥的情緒,笑着道:“你就不會繞個道,從後面繞過去?”
的哥苦笑道:“那樣一來,得多走兩三公里呢,你願意麼?”
朱小君瞥了下嘴:“你還真講究,我都這麼說了,不就是讓你這麼走嗎?”
到了家,拿了換洗的衣服,朱小君撥通了陳光明的電話,可電話那邊卻始終無人接聽。
朱小君沒問過陳光明住在哪家賓館,和陳光明的聯繫方式也只有打電話這麼一條路徑,現在電話沒人接聽,朱小君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等待。
好在沒讓朱小君等多久,陳光明便把電話打了回來。
“陳老五,你丫搞什麼飛機?”
“嘿嘿,你怎麼知道哥們在搞飛機呢?”
“啥?臥槽,你給老子說清楚,你剛纔都幹什麼了?”
“幹什麼?出了乾女人,哥們還能幹什麼?想幹你朱小君,你能願意麼?”
“臥槽,你個豬腦子,我不是說下午待你去泡澡麼?你丫說吧,這子彈都打完了,怎麼去泡澡哇?”
“咋就不能去了?揚我軍連續作戰的優良傳統是我陳老五一貫奉行的風格……”
“去死!少在老子面前耍牛逼,說,你在哪兒,我打車去接你。”
三個月,朱小君從唐氏宮琳那邊得到了七萬五千塊的報酬,從省城回來的時候,陳老五還給他五千塊,這三個月裡,醫院了朱小君兩個月的工資,合起來也有四千多,在加上今天吳東城付給他的五萬塊活動經費,朱小君拿到手的已經有十三萬四千塊之多。
這三個月裡,朱小君的花費並不多,房子是秦老大借給他的,到現在還沒付一毛錢的房租,只是交點水電費物業費什麼的,花的最大一筆錢,也就是買了檯筆記本辦了個寬帶而已,所以,朱小君這廝目前的存款是絕對過了十萬塊的。
對一個剛畢業才三個月的年輕人來說,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財富了。
因此,朱小君很想在陳光明面前顯擺顯擺。
朱小君打了輛車,帶着陳光明去了彭州檔次最高的一家洗浴中心。
哥倆光着屁股泡在大池中的時候,陳光明交代了那些照片的來源。
那天,他打着省城孔主任的招牌要請葉兆祥吃飯,葉兆祥爽快的答應了。在皇城酒家吃飯的時候,葉兆祥遇到了另一桌熟人,那桌的熟人過來向葉兆祥敬了酒,並且告訴葉兆祥,他們那桌有個很重要的人物,希望葉兆祥能過去喝兩杯,認識一下。
這種機會葉兆祥怎麼能錯過?
於是,葉兆祥便把自己隨身帶着的手包放在了座位上,跟着那個熟人去串桌應酬了。
陳光明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好人,葉兆祥剛一離開,他就偷偷地打開了葉兆祥的手包,現了一沓照片。剛好,陳光明帶着那個原本是當作玩具的間諜照相機,卡擦卡擦,把那一沓照片全都重拍了一遍。
“我一看就認出來了,照片中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們醫院的大院長吳東城。炮哥,這些照片對你很有作用哦,不到關鍵時刻,萬萬不能拿出來使用。”
朱小君頓時有了一種萬劫不復的感覺。
對這些照片的來源,朱小君曾做過多種設想,唯一不敢設想的就是這些照片來自於葉兆祥。因爲如果葉兆祥掌握了這些照片的話,不管吳東城有多麼神通廣大,也難逃被處分下臺的命運。
但是,手握了可以一擊斃敵的葉兆祥爲什麼要留有餘地呢?莫非那些照片的真實性有問題麼?
朱小君雖然沒玩過p圖,但是他還是能看出那些照片絕對不是p出來的,其真實性絕對可靠。
朱小君徹底糊塗了。
“炮哥,要是哪天你們醫院有了個大工程,你就把這些照片往吳東城面前一放,保管那工程就是你朱小君的。”
朱小君白了陳光明一眼:“那我以後還能在醫院裡混啊?”
“臥槽,一個三百萬的工程拿下來,你還不是淨賺一百萬?有了這些錢,你還會稀罕當個窮大夫?”
“說的也是,那你怎麼不留着那些照片呢?”
陳光明拿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陳老五怎麼能做那種事?我陳老五是那種人麼?”
朱小君一把將陳老五摁進了水池中:“你丫敢拐着彎罵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二人在池子裡嬉鬧了兩下便停歇了,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窮學生了,想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
上了池子,找了搓背的搓了灰,沖洗乾淨後,哥倆換了洗浴中心的衣服,去了休息區。
“還要不要來點花活?”朱小君躺在休息大廳的沙上,問了陳光明。
“那當然!那十幾張照片都給了你,不好好宰你一頓,我陳老五不是虧大了?”
“那你去吧,我在這兒睡一會。”
“臥槽,你在兄弟面前還要裝逼啊?”剛站起身的陳光明又躺了下去:“怎麼啦?痔瘡作了?”
“我去你大爺的!”朱小君爆了句粗口,翻身坐了起來,俯視着陳光明:“老五,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必須誓絕不能對第三個人說起。”
朱小君的嚴肅勁使得陳光明緊張起來:“我誓,我絕對不往外說半個字。”
朱小君嘆了口氣:“老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一段日子,總是硬不起來,可能真是陽痿了。”
陳老五一驚,隨即又放鬆下來:“可能是你這段時間太忙太累了,炮哥,別太往心裡去,算球,老子今天也不幹了,陪你聊聊天寬寬心吧。”
朱小君一臉苦笑:“哥們,你是真不懂事還是假不懂事?你去幹你的活吧,你躺在這兒陪我,不是在羞辱我麼?”
陳光明愣愣地看了眼朱小君,沒再說話,爬起來去了裡面的按摩區。
朱小君暗喜,終於把這廝打走了,自己可以安安靜靜地思考一下,面對這個變故,下一步該如何應付。
可想來想去,腦袋瓜子裡都是一句話,葉兆祥既然掌握了吳東城的不雅照,爲什麼不利用呢?
越想越糊塗的朱小君最終嘆了口氣,從沙上爬了起來,也跟着去了按摩區。
朱小君剛離開不到五分鐘,休息大廳又進來了兩個人,如果朱小君沒離開的話,一定會被驚得渾身打哆嗦,因爲那倆人居然是周兵和年近六十的劉躍進。
劉躍進決定要聯手周兵一塊對付朱小君,周兵對此自然是非常樂意,他們倆中午找了家比較隱蔽的小飯店,邊吃邊聊,一直聊到了下午快五點鐘。
幾乎被所有人評價爲鐵公雞的劉躍進出人意料的結了飯錢,這讓周兵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便客套性地邀請劉躍進一塊去泡個澡。
沒想到,劉躍進沒有絲毫推脫之意,張口便答應了。
好在周兵的手上有一張這家洗浴中心的會員卡,那張卡是周兵的一個病人送給他的,到現在還沒派上用場,據說會員卡里面還存了兩千塊,不用白不用,所以周兵便把劉躍進帶到了這家洗浴中心來了。
“老劉,要不要做個按摩?”周兵吃了一次虧卻沒能長一智,又犯了老毛病,跟劉躍進玩起了客套。
果然,周兵吃了第二次虧。
劉躍進仍舊是毫不猶豫張口就來:“嗯,也好,來都來了!”
很想抽自己一巴掌的周兵也只能硬着頭皮,帶着劉躍進進了按摩區。
先進去不一定先出來,雖然各種服務都有標準的時鐘,但擱不住有些人的度極快,比如我們的老劉同志,這老傢伙興致沖沖的進去了,不到十分鐘便精神抖擻地出來了,身後跟着一個竊竊自喜的小女人。
是啊,要是所有的客人都像老劉同志那樣該有多好啊,省時省力還省心。
周兵也沒呆了太久,因爲他只點了一項最簡單的項目,一個鐘也就三十五分鐘。
饒是如此,結賬的時候,周兵的那張卡里的兩千塊也所剩無幾了。
不過周兵倒也不是十分懊喪,因爲劉躍進,他纔有了一個對付朱小君的辦法,而這個辦法,他認爲完全可以把朱小君趕出腫瘤醫院,甚至可以令朱小君跌落萬劫不復的境地。
能達到這個目的,花了兩千塊,又能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