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enhatthing?
朱小君努力搜索着昨天的記憶片段……
——嗯,昨晚從全聚德出來去了一家ktv,出的時候,四蛋答應他待會唱完歌帶他去一個絕對東莞標準的地方享受一下,然後在ktv的包房裡,混球要了好多好多的啤酒……
——喝了多少啤酒?
——記不清楚了!
——還能記得就是秦老大和混球一人霸佔了一個麥克風,似乎什麼歌都會唱,什麼歌都很拿手,而且每唱一歌朱小君都得陪他們乾掉一瓶啤酒。
——而朱小君,最怕的就是摻酒,所以,他們兩個麥霸還在興頭上的時候,朱小君就有點犯迷糊了……最後的一個記憶片段是,秦老大獰笑着走向了朱小君,將魔爪伸向了朱小君的耳朵,淫威之下,朱小君不得不屈服,按照她的指令,對瓶吹乾了一整瓶……
——然後……就到了今天早上。
朱小君只能苦笑,苦笑着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餐。
朱小君他老爹很敬業,從早晨七點到晚上十點,是一定要守在他那家小診所的,而他老媽,那可是彭州市廣場舞的骨幹大媽,全市七八個廣場都能看到她老人家的優美舞姿,而且全天候。
所以,家裡根本沒有早餐吃。
所以,朱小君吃早餐的時候,已經離開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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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早餐,朱小君打了輛出租車,去了腫瘤醫院。
在從省城回來的路上,朱小君就想好了,今後不能住在家裡,也不能住在醫院的宿舍,他這個人,據說時不早晚的會說兩句夢話,萬一因爲在夢中泄露了秘密而導致了他的違約,那麼他不是比竇娥還要冤嗎?
朱小君打算在腫瘤醫院附近租套房子。
“嗯,我想租一套電梯房,嗯,要裝修好的,最好是拎包就能住,面積嗎,一居室就好了。”
“兩居室,必須是兩居室!”
朱小君一回頭,竟然看到了溫柔的那張俏皮的臉。
“你怎麼跑來彭州了?你丫不呆在你的大理國好好修煉你的六脈神劍,跑來彭州做什麼?還有啊,老子租房子,想租啥樣的就租啥樣,關你毛事?”
朱小君稀里嘩啦,差點噴了溫柔一臉的唾沫星子。
朱小君並非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對小女孩一項都是非常紳士,除非是那女孩的長相過於寒磣。溫柔這姑娘,要模有模要樣有樣,擱在往常,朱小君見了只會拼命地咽口水。
但現在可不一樣,朱小君是見過溫柔她老爹的,那兩道陰鷙的目光……都過了三天了,朱小君一想到還是禁不住要打上兩個哆嗦。
“本姑娘是來遊歷江湖的,剛巧碰上你了。你要租房子啊?那就租一個兩居室好嘍,省得本姑娘還得去住賓館。”
“你要跟我同居?”
朱小君瞪圓了雙眼。
幸福來的太突然,朱小君甚至來不及分泌足夠的荷爾蒙,只能愣愣地看了看溫柔又看了看房產中介的那個接待員小姑娘。
要是那個接待員小姑娘想跟老子合租一套房子的話,朱小君這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但溫柔這小妮子……她老爹的那副眼神……朱小君是再也不想見到了……
哦,好吧,改過來,應該說是再也不敢見到了……
還有,這麼個千金大小姐會做什麼?跟她合租,朱小君豈非是想淪爲奴隸不成?
“怎麼啦?本姑娘不嫌棄你這個落魄秀才,你不覺得很有面子麼?”
“……”
“好啦,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本姑娘住在一起,那,那,那你借我點錢總可以吧?”
借……錢?
朱小君就像是觸了電,連腳趾甲都痙攣了。
“我……你……那啥……”
剛好,這時候手機響了,簡直是救了朱小君的小命。
拿出了手機,掃了一眼,那條剛被拯救回來的小命又立馬丟掉了半條,待朱小君哆嗦着接通了電話,剩下的那半條小命也沒了。
“豬頭,你要租房子?草,你租房子幹嘛不跟我說?你他孃的把屁股調個個,老孃就在路邊上,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朱小君遲疑地、艱難地、很不情願地轉過頭來,果不然,距離房產中介大門不到十五點三三米的馬路對面,停着一輛七成新的警車。
朱小君衝着房產中介的那位小姑娘聳了聳肩,然後施展出自認爲迷死人不負責的笑容:“很遺憾,我有了點麻煩,給我十分鐘的時間,讓我把那個該死的警察打掉,再回來跟你落實這項生意。”
說完這句話,朱小君瞥了眼溫柔,哪知道這小妮子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仍舊笑吟吟地看着朱小君。
朱小君一邊向警車移動着腳步,一邊對溫柔進行恐嚇:“你怎麼還跟着本少爺呢?沒看到本少爺遇到了麻煩了嗎?人家警察都找上門來了!你知道本少爺惹得是什麼麻煩麼?”
溫柔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三步並作兩步,緊跟着朱小君。
“昨天晚上,就在故黃河畔,現了一具女屍,被人先奸後殺……你知道兇手是誰?”
溫柔這小妮子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閃出異樣的光芒,語氣中壓抑不住一種興奮:“是你!?”
朱小君的表情變得異常嚴峻,就在那輛警車的車屁股後面,他停住了腳步,微微點了點頭,然後……
“哎喲,我靠!你變態啊?”
秦璐單手卡腰,另一隻手牢牢地擰住了朱小君的耳朵:“你個死豬頭,怎麼着?吃了豹子膽,敢反抗了是不?”
朱小君哀嚎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能總是擰我的左耳朵啊,適當的時候,也該擰一擰右耳朵,是不?要平衡,只有平衡了,才能換來和諧!”
秦璐想了想,覺得還真是有道理,於是便鬆開了朱小君的左耳朵,準備去擰朱小君的右耳朵。
就在這電光火石般的空隙,朱小君刺溜一下,從秦璐的魔爪下逃脫出來,迅拉開了車門,竄進車去。
面對禽獸的魔爪,朱小君早已經練就了一身獨門絕技,那就是把自己放到一個絕對狹小的空間裡,然後拼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讓這個不男不女的禽獸無從下手。
果然,秦璐放棄了朱小君的耳朵,坐到了駕駛位上。
“這位是你的小女朋友?”
“嗯。”
朱小君蜷在後座,通過後視鏡小心地觀察了一下秦璐的表情。
這死娘們的臉上爲什麼看不到一丁點的醋意呢?老子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跟這死老孃們也有十好幾年的交情了,怎滴她就沒對老子動過心呢?
秦璐根本不再理會朱小君,反而對溫柔顯出殷勤來,幫溫柔把副駕位子上的雜物清理了,頗爲禮貌地請了溫柔坐到了副駕座位上。
“你們要租房啊?我家二姨就有一套房子,前兩年不小心租給了一個神經病,心臟病都給折騰出來了,這不,以後就不敢輕易往外租了。朱小君是我從初中就開始的同桌,對他,我信得過,這房子就借給你們用好了!”
朱小君捲縮在後排座上,心中暗忖:這算個球事啊!老子自個的事情,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死娘們瞎摻和個啥?
還沒等蜷縮在後座上的朱小君想好該如何對付這位不男不女的禽獸,溫柔倒是先開了口:“謝謝姐姐!”
朱小君瞄了眼後視鏡,從鏡中,竟然看到了十年未曾見到過的秦璐的嫵媚一笑。
秦璐沒說假話,她說的那套房源就在腫瘤醫院的旁邊,電梯房,二居室,裝修的還聽上檔次,房內傢俱電器應有盡有。
“還滿意麼?”
秦璐的問話明顯是對着溫柔來的,似乎身後的朱小君根本不存在。
溫柔上來了俏皮勁,竟然撲過去親了秦璐一口。
看過了房子,秦璐和溫柔就像是一對閨蜜好姐妹一樣,手拉着手在客廳沙上坐了下來,溫柔忽然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副模樣怪異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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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眼鏡好奇怪呀!”
“是原來的那位房客留下來沒帶走的,我就是看它很特別,才把它留着的。”
溫柔拿起了那副眼鏡,試了下,卻沒感覺到什麼異常之處。
“切,還少了一個鏡片,這眼鏡除了造型奇怪,也沒啥特別的呀!”
朱小君瞥了眼,心中頓時莫名產生了對那副眼鏡的強烈的佔有慾。
“什麼呀,俗話說,好鞍配好馬,這副眼鏡是男士專款,你們倆小娘……小娘子當然看不出什麼好了!”
溫柔有了秦璐的撐腰,對朱小君也有了不屑的情緒,她哼了聲,將那副眼鏡扔給了朱小君。
“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本姑娘就將這副眼鏡賞賜給小君子了!”
小君子?
對這個太監感極強的稱呼,朱小君打心眼裡不接受,要知道。人家朱小君的那玩意可是有歐美範的,平日裡,就靠這個自豪和驕傲哩?
朱小君剛想針對溫柔這個小妮子,可一轉睛,看到了秦璐那雙虎視眈眈凶神惡煞如電猶刀的雙眼,立馬堆起了笑臉:“小君子謝主隆恩。”
眼鏡到手了,朱小君難免要試上一試。
呃……
朱小君嚥了口唾沫。
趕緊脫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戴上。
呃……俺滴個親孃啊!
呃……俺滴個親爹啊!
呃……俺滴個親孃and親爹啊!
戴着那副眼鏡的朱小君,看到的秦璐和溫柔,竟然是兩具沒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