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糯康謀害坤沙,想要儘快從他那裡,奪取金三角的軍權的時候,他卻是沒想到華楓讓那些暗殺堂成員,去收集到關於他和緬甸泰國兩個政fu合作的詳細資料,甚至將他這半年來想要通過食物上謀害坤沙的資料,差不多都蒐集到了。
“咳!”
“這,這怎麼可能?(泰語)”在坤沙醒來,看到那份證據的時候,更是氣得要命,身上的病情更是加重,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這大半年來,居然收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人。而其他早就看到糯康不服的金三角負責人,自然他覺得正是那樣的一個人。但是,現在這一段時間裡,糯康以自己是坤沙女婿,和下一任金三角負責人的身份,已經拉攏了金三角一部分的負責人。
那份證據是不是真的?
坤沙在看到,想起這大半年來的日子,他也就知道了那份證據的真實性。但是,現在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力不從心。自己的那兩個兒子沒有回來,現在培養了糯康那個反骨仔,他知道即使對方需要自己早點死,將金三角交到他的手上,到時還會是被緬甸和泰國政fu軍收回去而已。
“主席,那現在怎麼辦?(泰譯漢)”下面那些集中過來的金三角負責人問道。
“看來我活着的時間不長了,不過金三角的負責人自然不能給糯康了,到時你們中間選出一個有能力之人!但是,現在先把糯康給我帶過來!(泰譯漢)”坤沙艱難地說道。儘管現在的坤沙已經瘦得皮包骨,但是那股毒梟的氣勢,還是可以震住那些金三角的負責人。
“主席,知道了!(泰譯漢)”
在一名金三角的上將帶着金三角軍人往糯康的方向,準備去抓住糯康的時候。卻是有人提前告訴了他這件事,所以他在那名金三角上將,還沒有帶人到來的時候,他已經帶着自己的那些手下匆匆逃跑。但是,他想不到自己實施半年多的計謀,居然給人給看出來了。現在他要逃離金三角,並不是他肯把金三角給扔下,而且迫不得已。
“老頭,既然這樣,我就去通知泰國和緬甸的軍方,讓他們先圍剿了你們,我再回來!這裡始終還是我糯康的。(泰譯漢)”糯康心想道。他在坤沙下面的負責人,當中拉攏了一部分的負責人,但是現在他失勢的情況下,自然不能再去找他們。只有到時再回來金三角的時候,那些拉攏的負責人還會是他的人。
。。。
“文哥,這樣行不行啊?”在杜安的竹房裡,他把金三角外面的情況,都反應給了華楓聽。但是,他沒想到現在華楓也就那樣將糯康逼走了。
“糯康自然不會服氣,到時肯定會去通知緬甸和泰國軍方的人。而在泰國和緬甸軍方的人,也會趁機在坤沙死去,金三角下面羣龍無首的時候,肯定會乘機過來圍剿。而那個時候,金三角的軍人,肯定會混亂反抗中死去一部分,到時新洪門進來的時候,在金三角的阻力也就不會那麼大!”
當然,他已經通過了敖大谷,讓他先帶着五名手下回到他原來在金三角的地盤,暗中聯繫那些手下。而他在原來那個地方又有名氣,現在坤沙如果死去,坤沙下面那些負責人,在羣龍無首的情況下,肯定會互相廝殺,剩下得到時等到敖大谷的出現,自然會把一部分的人拉攏過去。因爲在金三角之中,除了坤沙外,第二號人物也就剩下他了。
。。。
“主席,沒想到糯康先一步逃跑了,我們的人沒有找到。(泰譯漢)”那麼金三角上將看着躺在牀上似乎要去的死去的坤沙說道。
“報告,主席,華泰集團的商人,現在要離開金三角!(泰譯漢)”主持金三角商業的負責人進來說道。
這大半年來,可以說是他們那些金三角負責人過得最好日子,因爲那些人用大把大把的錢換取金三角這裡的資源,而這裡的負責人的收入,自然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但是,沒想到現在那些商人全部,都準備撤出金三角。因爲,那些商人已經收到坤沙重病的消息,他們害怕金三角這裡重新混亂起來,到時會是在這裡丟了命。
“讓他們都離開吧!(泰譯漢)”
坤沙知道那些商人擔心。畢竟,如果現在他死了,他不知道金三角這個爛攤子,到時會變成怎麼樣?現在金三角那些負責人,特別是那些軍人,站在他面前看起來都是很尊敬,那是因爲他在金三角軍人和金三角村民中的威望。但是,如果他死了,下面的負責人肯定會混亂起來。
突然,坤沙看向那窗外,看向那遠處那窄小的木房和,想起自己這五十多年來,從他混跡在金三角起,一心一意想要爲撣族的獨立而富強,做了一輩子的鬥爭。
但是,回首這五十多年來,似乎金三角沒有什麼改變,他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如果不是大半年前遇到那位年輕人,現在金三角依然和五六十年前那樣貧窮落後。
只恨自己少活二十年,如果自己還能多活二十年前,有那位年輕人在金錢上的幫助,一定可以給金三角一條更好的出路。
“唉!”
坤沙一聲嘆息,他的嘴突然張開,雙眼毫無神情,空洞洞的。一旁的一名金三角負責人注視坤沙的目光,突然感覺發現了什麼?
“主席!(泰譯漢)”
。。。
衆人大喊,但是領導他們五十多年的坤沙主席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怎麼辦?(泰譯漢)”
雖然那些金三角負責人想過坤沙總有一天會離開他們的,但是他們沒想到坤沙會是走的那麼突然,而且連金三角下一任的繼承人都沒有交待清楚。而至於糯康那位反骨仔,除了那些曾經受過他拉攏的負責人外,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更沒有人提起。
“坤沙主席臨走前,沒有交待誰來接待他的位置。只是說到有能力的人繼承,你們說說誰有這個能力?(英譯漢)”艾克看向衆人說道。在那麼多負責人當中,他最先反應過來。畢竟,他是西方人,是一個十足的理性主義者。
“還是先安葬了主席,其他問題我們到時再考慮!”另外一位負責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