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軍向那些小混混示意一眼,那些小混混立刻來到朱統面前,幾乎沒人都向他身上手打腳踢,當然爲了在新的大哥有一個好的表現,所以他們都不計朱統的生死,不斷地向朱統身上打去,就是他的命根子也由蚯蚓被踢得踢成牙籤了。朱統只能咬牙抱住那張臉不停地被痛打嚎叫。只是,他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又有一個新的幫派出來,而且自己帶了當年的手下,突然間也不在聽自己的話。在那羣小混混的痛打下,朱統很快被痛的暈了過去。
“去拿一盆冷水過來,把他潑醒了。”聶少軍說道。立刻有一位小混混走了進去,拿了一大盆冷水出來,把昏迷過去的朱統潑醒過來。朱統被冷水潑到臉上,搖了搖頭,立刻清醒過來,只是看到坐在中間的聶少軍時,立刻裝死。
“呵呵,這種人死不死沒有關係?你們進他的房間將他平時中飽私囊的錢搜出來。”聶少軍對着那些小混混說道。那些小混混一聽,立刻興奮起來跑進朱統那間房間,而裡面正睡在牀上的騷少婦嚇得大叫起來。剛纔躲在被子裡的騷少婦剛纔已經聽到外面被痛打的朱統,現在見到那些小混混走進來,還以爲他們要把自己抓出去。
“你們不要那我的錢。”聽到聶少軍讓那些小混混進去搜查他的錢財,他立刻睜開雙眼大叫起來,那可是比命還重要的錢啊!聶少軍沒有理會他,而是讓那些小混混繼續往他的身上痛打。過了半個小時,裡面的七八個小混混幾乎把朱統那間房間的挖了,只是沒想到會從房間裡面的搜出那麼多的錢幣和珠寶。看到那一大袋的錢和珠寶全部被搜了出來,清醒過來的朱統又立刻暈了過去。
“你們每人拿一萬,剩下的作爲幫會公費。”聶少軍說道,那些小混混一聽都興奮地看着那堆錢。當小一把一沓沓的錢放到他們的手中的時候,那些小混混立刻興奮地放進自己的身上。本來這個時候,他們有錢了,應該是去夜總會吃喝玩樂的。只是,看到聶少軍沒有發話,所以他們也就只能在旁邊靜靜地等着。
“大哥,這個肥豬和那些賤女人怎麼辦?”小一擡頭問道。當他看到那些錢財從朱統的房間搜查出來,然後直接把大部分的錢都分給他們的時候,他就決定跟着眼前七位男子一起混了。聶少軍從椅子裡出來,看了看一眼地下的朱統,一時之間也不知怎麼處理纔好?如果殺他嗎?他還沒做得到,畢竟和他沒有深仇大恨,只是看到他平時讓這些小混混去勒索那些底層,而覺得口氣,而最重要是拉攏人心而已。只是,現在他已經知道自己華幫的,到時會不會告訴小蛇幫而壞了幫會大事。不過想到,既然知道也就知道,這正好是宣傳華幫的好機會。
“讓他兩個做乞丐吧!這裡以後就是華幫的一個地點之一,你們以後就在這裡住宿吧!現在我們去收服毒蛇幫。”聶少軍說道,然後讓小一幾人帶着他們向毒蛇幫總部走去。
毒蛇幫離交大並不遠,只是除了收交大附近一條街道的保護費外,他們只要賺錢地地方是毒蛇幫派有一個小型的夜總會。通過夜總會,毒蛇幫每天賺的純利潤都有幾十萬。而在小一口中得知,毒蛇幫其實是小蛇幫的一個分會,不過爲了不引起小刀幫的注意,他們把小蛇幫主要會員都分開了。其實,小蛇幫比一般中等的黑幫的規模還要大,也就是介於中等幫會和大幫會之間,如果全部實力加起來,應該和現在的浦東幫差不多。
“你們知道小蛇幫的幫主是誰嗎?”聶少軍看着旁邊小混混說道。只是他們聽到聶少軍的話,都低頭不語,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小蛇幫的幫主,只是知道小蛇幫已經有五個被因爲“徐家彙五虎”的傢伙,聽說他們打架是戰無不勝。而平時,小蛇幫的管理都是那五人在管理。所以,也就有許多人認爲小蛇幫是這五人的。而上一次調查,聶少軍那些戰友從小蛇幫的成員裡面也沒有問出來到底誰是幫會的幫主。
不到十分鐘,聶少軍七人和三十多個小混混,遠遠就看到這家夜總會的牌子,向這家名叫“情緣”夜總會的牌子看過去,如夢幻般的感覺,完全看不出它和一個黑幫有關係的夜總會。來到夜總會的門外時,立刻有兩男兩女在門外將他們迎了進去。雖然他們看到小混混身上藏着各種刀具,但是他們認爲這些人不敢來這裡搞事。
當聶少軍和六位戰友進到裡面時,立刻感覺裡面和外面完全是不同的一個世界。裡面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人羣,在時亮時黑的鐳射燈,在震耳欲聾的DJ聲音下,那些顧客躲在不停地扭着她們的腰,擺着他們的雙手,而有的頭已經跟着音樂在不停地晃動,也不知他們的頭會不會突然飛出去。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是吃了搖頭丸。而且聶少軍七人看到許多身上只是穿着三點式的小姐在走來走去,看來她們是在拉客。而那些人,也不知是哪類人,在她們的屁股,或者在她們的胸部一摸,然後也就混進人羣中了,反正在那些色狼看來,有白食,不吃白不出。
在進來前,聶少軍七人爲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暫時和那些小混混放開。所以他們進來,先是找到一個吧檯,買了一打啤酒,看着衆人,邊喝邊聊天。而他們剛剛坐下,就時不時有小姐走進他們,問他們要不要特殊服務。
“幾位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一位穿着三點式,塗着濃妝的小姐向他們走過去。可是,七人看過去,發現她的皮膚都皺起來,也不知有多少皺紋,發現她看起來都有四五十歲了,想不明白這麼老了,還出來賣。
“小姐,你可以做我媽了!難道你認爲我們浪費酒在你身上嗎?”盧童看着那位小姐說道。而那位小姐一聽,知道沒有機會,也就走了,只能尋找下一位有需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