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把眼光放在中廳飯桌上的時候,正看到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纔在旁邊的花瓶裡,他知道這玫瑰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而如果有人送玫瑰花,無疑現在最有可能的一個人就是東方無慮。他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上海,前往蘇州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而現在看手中的手錶,快要到晚上的十一點鐘。可是,發現王雪仍然沒有回來。而就在這時,聽到庭院外面傳來停車聲。華楓離開中廳,走了出去。來到庭院,正看到東方無慮那輛深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庭院,而坐在副駕駛的王雪的雙眼還有淚水。這說明了什麼,華楓不敢想象。但是,他知道現在他很憤怒。就在東方無慮滿臉笑容從打開車門從裡面出來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他不遠處的,而且滿臉怒火的華楓向他走了過來。
“嘭。”華楓提起右腳一腳向東方無慮的屁股踢了過去,而他就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正準備關車門的他離開碰到車門上發出響亮的撞車聲。在東方無慮痛苦的呻吟,準備轉身看是誰踢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背部再次被東方狠狠地打了一拳,而那一拳的力度讓東方無慮幾乎把今晚在法蘭西西餐店的食物和酒都想吐出來。從小到大,都是他打別人,從來沒有人打他。沒想到現在被別人有事踢又是打,但是對方給他的感覺卻是,自己連一點反擊的力度都沒有。在被華楓踢打了兩下,東方無慮已經趴在車上。而另一邊的王雪早已從車裡出來,剛纔在華楓打東方無慮的時候,她就知道華楓已經回來了。
“阿華。”王雪來到華楓抱住他緊緊地哭泣道。這個時候,就連王雪自己也分不清眼前這個到底是自己的學弟,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但是看到華楓的時候,她感覺自己非常安全,而且剛纔的委屈都需要哭出來。
“小雪,他對你做了什麼?”華楓生氣地說道,對於那些富家子弟,他知道那些人很多都是無人性,甚至是禽獸不如,爲了得到對方的身體,不但威逼利誘,而且還很可能用強的。現在看到王雪又哭又是委屈的樣子,還以爲東方無慮對王雪走出怎麼樣的事情?所以在華楓問完的時候,見王雪沒有說話,華楓再次一腳狠狠將趴在車門痛苦呻吟的東方無慮一腳狠狠地踢倒在地上。一腳踩在東方無慮的頭上,如果東方無慮今晚真的王雪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他並不介意今晚就把他的踢爆。現在他那種感覺,就像他那次在金茂大廈遇到那些日本恐怖分子一樣。所以王雪越是不說話,對於地面被華楓踩住頭得東方無慮越是感覺,華楓踩在他的頭上的力度越是加大。現在他突然間有點害怕華楓了,他真的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平平靜靜的華楓突然間會是那麼怒火,而且就是自己這個可以說是一名武術上的中等告訴的自己,居然連一絲反抗的力度都沒有。而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小看了華楓這位年輕人。
“華,華楓,你先放開你的腳,我真的沒有對王雪幹什麼。”東方無慮說道。本來還想通過自己的家族威脅華楓。只是,現在他知道就是把國家主席擡出來,對於自己也沒有遠處。
“阿華,先放開他吧!”緊緊抱住華楓的王雪終於清醒過來。華楓沒有說話,只是一腳踩在東方無慮的小手上,立刻讓東方無慮感覺自己的手如穿心一樣痛苦,他以爲今晚自己的手就要廢了。現在他只能在內心狠狠地將華楓給他的痛苦記在腦海,將來以十倍,百倍還給他。
“告訴你,別以爲來自京城就了不起,如果你想派人過來報復,我不介意來一個殺一個。”華楓面無表情地看着地面上裝死的東方無慮說道。在離開的時候,華楓一腳踢在那輛深藍色的蘭博基尼的車身上,雖然沒有穿一個洞,但是華楓那一腳過後,被踢中的車身有一個深深的凹印。可想而知,如果這一腳踢在人的身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本來還想把他的車都毀了,只是旁邊王雪的情緒低落,所以華楓拉着王雪的手向小洋樓走去,留下在地上裝死的東方無慮。而就在華楓和王雪剛剛進到中廳,聽到外面的汽車開車的聲音。華楓本以爲剛纔自己的力度還是出的太小,本來還想讓他留在庭院外面躺一個晚上。而實際上並不是裝死的東方無慮可以動了,而是在暗中保護王雪的那些保鏢將地面的東方無慮擡到車裡,然後開車離開庭院,向醫院的方向開去。現在,那些保鏢早已看過華楓打人的手段,只是沒想到還有那麼囂張的一手。所以就是車裡的保鏢,還有躺在車裡痛苦呻吟的東方無慮都不敢去瑞金醫院,而且去其他大醫院。
進到中廳,在燈光的照亮下,方向王雪的走路姿勢並沒有發生變化,和以前一樣,他也就放心下來。雖然他沒有像那兩位損友,有豐富的實踐得出的經驗和心得體會,可以辨別出一個女孩子是不是處女?但是,他畢竟是一位出色的中醫生。而在中國古代那麼注重社會女士貞操的情況下,當然有許多醫生在這方面有辨別經驗。所以說,說不上百分百準確,但是也有百分之九十九。
“阿華,我。”坐在沙發上的王雪說道。她從剛纔華楓的表情看的出來,華楓真的非常在乎她,甚至不少於龐華。而現在看到臉上還有絲怒色的華楓,王雪真的不敢把自己和他在一起的真相。
“小雪,你明白那些富家子弟就是這樣,你也就不要和那些人走在一起。很晚了,你早點回房間休息吧!”華楓看了一眼餐桌上那個花瓶仍然綻放的玫瑰花。進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套休閒服進到衛生間把內心的怒火給沖洗掉,也就回自己的房間。留在中廳的王雪看向餐桌上那一束玫瑰花時,她的臉色突然間變成死白。本來還想向華楓的房間走去,向他解釋。但是,想想現在自己和華楓的關係,解釋不解釋也無所謂了。也許,兩人在再一次遇到本身就是一個錯誤!【PS:因爲今天要和宿舍兄弟一起去搞聚餐,所以現在提前更新!至於平時,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還是晚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