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明明知道吸菸對人體身心健康有傷害,甚至在煙盒上也印有“吸菸有害健康”六個字樣。但是,往往吸菸的菸民繼續吸菸,不吸菸的人在應酬的時候,不得不也像那些菸民一樣,夾着香菸,嘴裡吐出白霧。也許說,那麼多菸民喜歡吸菸,是因爲他們已經習慣香菸的存在。但是,他們明明知道吸菸的危害,而爲什麼不剋制自己呢?因爲生活本來就很苦,並不是每個人,每一天都會活的那麼如意,總是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所以他們在這個複雜的日常生活中,能夠有一樣東西替代他們解決心中的鬱悶,所以很多人人也就選擇了香菸,選擇了白霧。華楓,他是中醫天才,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吸菸的危害。但是,自小以來,他的父親也就吸那土煙,那種沒有加工過的土煙要比現在加工過的香菸危害更大。但是,在華楓勸了很多次後,雖然父親不在他面前吸菸,但是在背後依然吸菸。這個華楓清楚,但是後來再也不勸,因爲他了解他的父親,他知道父親在平時活的太苦了,平時的壓力太大了,他需要通過吸菸來減輕心中的痛苦和壓力。父親是這樣?他又何苦不是這樣,他的內心同樣是寂寞的。來到一個陌生的監獄環境裡,他還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爲。可以說,在和監獄裡的犯人老大一起,自己吸菸,表面上是想和他們那樣,裝得更像一個犯人,一個會吸菸的犯人。可是,這些要他裝嗎?不用。但是,在他吸了第一支之後,他發現自己慢慢喜歡上這種味道。這種可以暫時緩解心中鬱悶,心中寂寞的味道。白霧依舊,也許現在吐出的是寂寞,但是幾十年之後吐出的是一副黑白的灰骨,灰白的心臟。但是,他知道,在監獄裡這段時間,他嘴裡依然吐出的是白霧。
兩位獄警相一前一後分別向華楓圍了過去,現在他們想要好好玩一玩這位長髮的犯人,剛纔來的時候,沒想到被對方玩了一把,現在他居然又惹了副監獄長,現在他們當然要找回來。華楓背後的那位拿着電棒的獄警,這個時候他手中閃着火星的電棒離華楓後腦勺不到幾釐米的距離,華楓的長髮似乎遇到電棒發出來的靜電,開始似乎要豎直起來。而前面那位拿着伸開雙手,似乎要一直攔住他坐在沙發上,不讓他走開。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們平時虐待犯人的時候,他們已經習慣了。畢竟,他們從來還沒有遇到會反抗他們的犯人,所以對於華楓他們根本就不當回事。當然,他們也希望華楓能夠反抗他們,這樣他們虐待起來,他們也就越興奮。後背那位獄警手中的電棒似乎就要敲中華楓的時候,他們發現華楓終於動了。華楓低頭,避開後背準備擊中自己後腦勺的電棒,擡起右腳一腳狠狠地踢向前面攔住他的獄警。轉身一拳打向獄警的胸部,兩人哪裡受得了華楓一拳一腳的力氣,所以前面的那位獄警仁兄不談地往後面倒回去,直到撞到肥胖的副監獄長,兩人同時倒在地上的時候,才停了下來。但是,那張辦公桌剛纔依然擋不住兩人身上的重量,和華楓那一腳的力度。至於華楓背後的那位獄警看起來更加可憐,一拳被華楓打中胸部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弓起的泥鰍,五臟六腑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大聲痛苦地呻吟起來,手中的電棒因爲拿不住掉在地上,轉到他腳下的時候,他立刻被高壓電棒,電得全身發抖,口中吐出白沫,看起來更像是正發羊瘋的病人,被電了一會,立刻昏迷過去了。華楓想不到這些獄警手中的電棒會是那麼厲害,甚至要比飯堂那些獄警手中的電棒厲害得多了。坐在沙發上的華楓,夾着那根快要點燃的香菸,彈了彈菸灰,從沙發上站起來,從窗口旁邊拿來不知用來幹什麼用的淡水潑在昏過去的那位獄警的臉上,那位獄警被水一潑,搖了搖頭,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那位獄警問道。現在他有些害怕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平時都是用在犯人身上,而今天卻是用在他的身上,他終於體會到這種前所未有被電的感覺。但是,他一點都不高興。
“請你吸菸。”華楓笑道,將快要吸完的香菸往那位獄警嘴裡一塞,那獄警立刻毫無意識地大吸一口,隨後那根香菸只剩下過濾嘴的火星立刻灼燒到他那嘴脣,一股燒焦的傳到辦公室各處,痛苦的灼燒更是讓他喊叫起來。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的三人,都開始害怕了,他們想不到華楓看起來清純的外表,居然會有這樣的花樣!他們知道以後再也不能以貌取人,但是有時候教訓之後,很快就會忘記。人是一個健忘的動物嗎?不是。因爲他們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大。
華楓撿起地上那根電棒,向副監獄長的發現走了過去,而且那張臉依然是笑眯眯的,彷彿看起來他們就是當年的好朋友一樣。因爲副監獄長的身軀過於肥胖,而且還被他旁邊的獄警還壓在他的身上,所以這個時候,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你,你想幹什麼?”副監獄長雖然起不來,但是他的頭腦依然是清醒的,他的大嘴依然可以說出話來,他看着華楓拿着電棒向他走來,他知道對方明顯是衝着他過來。
“你說呢?”
“你知道嗎?你這樣是犯法的。”副監獄長繼續勸說道。
“犯法?難道你們剛纔的行爲又不是犯法行爲嗎?爲什麼你們可以,我就不可,難道就因爲你是副監獄長,難道你是官,我是犯人,你們就高人一等嗎?你說你那個大肚子裡裝有了多少人民的血汗?”華楓笑問道,來到副監獄長的身邊彎腰看着副監獄長那一身肥肉,覺得非常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