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監控錄像也看了,自己也親自去試過了,但是竟然完全看不出來。華楓自認爲不是一個賭場的出千高手了,至少連那位戴着金絲眼鏡的高手十分之一都達不到。就是會出千,也就是在監獄裡無意中學到一些簡單的而已。但是不管什麼高科技還是再快的手法,憑着華楓要比普通人高了很多的眼力,華楓自認很難瞞過他的眼睛。華楓進到那五位港臺老闆的貴賓室發現,裡面比其他貴賓房多了很多人。因爲這五個人在這裡贏了那麼久,所以來到這裡的賭徒基本上都知道了,而他們也想看看這些港臺老闆賭博有什麼厲害之處,從中學到一二。所以當華楓進到裡面的時候,發現這間貴賓室要比其他貴賓室裡多了很多人,而且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看着那五人賭博的。坐在三號臺子上,像別人一樣優雅地喝着咖啡,畢竟來這裡的都是名流,所以隨處都是免費的茶和咖啡。並沒有多少人看他,本來剛纔那位喊打喊殺的年輕人見到華楓進來的時候,想和他打招呼,但是華楓在做了一個手勢,那人立刻明白華楓的意思,也就跟着那些人靜靜地看着。不過看到那五位老闆面前越來越多的籌碼時,他的臉色越是不好。
在新的賭場開局的時候,那五位港臺老闆換了一張百家樂臺,荷官帶着賭具,身後同樣跟了兩位派碼的小美女,來到了臺前。看她們嬌小玲瓏的身材,華楓想到那次在蘇州大酒店,朱仁毅找來的那位**。不過,除了他,似乎並沒有人的眼神會注意荷官,畢竟對於這些富人名流來說,只要有錢,他們要找的美女隨便都要比她們要美。
確認場上的人都夠了,可以開局了,那個荷官小美女就把八副撲克都打開了,給大家驗看。驗完,就開始嘩嘩地洗牌。看着荷官嘩嘩地洗牌,華楓就研究起了她的手,很長很白。看着看着,華楓好像發現了什麼。她密密麻麻地洗着撲克,洗得實在太好了,華楓的心不由一跳,心想道。
“這個荷官小美女有問題!”
華楓放下手中的咖啡,慢悠悠地走出了那間貴賓房,回到監控室的時候,正看到k哥和那位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正盯着監控視頻。
“文哥,怎麼回來了?你不看了?”k哥問道。因爲華楓進到那間貴賓房不到一刻鐘,也就出來了,在他看來,華楓也是沒有什麼發現。
“我有些發現。”華楓說道。
“真的?”k哥臉上帶着希望,興奮地看着華楓。而那位中年人也把眼神從監控錄像轉到華楓這邊,他還是不相信華楓的能夠有什麼發現?
“你覺得那位荷官小美女怎麼樣?我第一眼看到她洗牌的時候,就覺得她有問題。”華楓說道。只是在華楓說完的時候,k哥和那位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都笑了。
k哥被我問得一愣,搖搖頭說:“怎麼可能?她是小刀會一手栽培起來的。再說了,那牌楦是黑色的,按照國際賭場規格做的,絕對作不了假。”
“文老大,你是不是發神經,就連自己人也懷疑,以後誰還敢爲你辦事?”那名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嘲笑道。
華楓不理會他的嘲笑,又問k哥:“是不是每次這個荷官的臺子上那些人都贏呢?”
k哥卻說:“不是,哪個臺子都贏過。不過,我敢保證,荷官絕對不可能有問題,如果有問題也逃不出我的眼睛。”
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越是不可能往往越有可能,很多事情往往就出在自己人身上。因爲人的思維都是定下來了,很難轉變,所以除了他,其他人都不會把眼光放到荷官上。因爲她是自己人,是小刀會親自培養的,肯定不會背叛小刀會。但是,華楓可以說把人性看的很透了,畢竟如果當初不是有徐老大,徐望還有今天怎麼好的日子嗎?但是對於他有恩情的人,他都可以想方設法去暗殺。還有當初的學姐,華楓同樣不是把她看的很單純嗎?同樣可以無聲無息把他騙了一個多月。
所以,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不相信,既然華楓已經開始懷疑了,所以他再次走出監控室,向港臺五位老闆的貴賓房走去。當華楓進到裡面的時候,他們又贏了,並且就連那些名流賭徒都開始在不停地爲那五人喝彩。
華楓沒有喝咖啡,而是像其他賭徒一樣,走近之後,有意無意地看着荷官的洗牌的手勢。雖然荷官也看出有人在看她的洗牌,但是,她並不知道這位年輕人是新來的負責人,而且已經開始懷疑她了。荷官密密麻麻地洗着撲克,華楓看去還是那麼好看。但是,華楓並不是看她洗牌的樣子,而是想看她洗牌的規則。在她發完之後,不用看又是這些人贏了。這一次,華楓可以確定一定是荷官偷偷幫助那五人贏錢。
華楓走出貴賓房進到監控室,而裡面的人對於這位新來的負責人已經習慣了,就連k哥也有些懶得打招呼了。
“再給我放放這兩個星期來的監控錄像。”華楓說道。很快一位工作人員也就把那五人來了之後,在賭場時監控錄像都放給華楓看。當華楓把注意力放到荷官身上的時候,所以他並沒有再看那五位港臺老闆。可以說,他們每次贏的時候,除了剛纔華楓懷疑的荷官外,還有另外一位荷官,兩個都是小巧玲瓏,花季般的少女。只是華楓想不到,她們兩個居然會是那麼大膽,可想而知,出千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我也去試試看。”華楓說道,準備走出去。
“文哥,你不會真的是懷疑那個荷官吧?”k哥問道。華楓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走了出去之後換了五百萬的籌碼。這一下,換籌碼的服務員就奇怪了,這一次新來的負責人居然一次性換了那麼大,難道他要玩大的?如果換小籌碼,進到裡面的時候,他們肯定會有所懷疑。
“我能夠加入嗎?”華楓把五百萬的籌碼,可以說是五百個金燦燦的籌碼擺在桌面上。其實,對於來這裡的賭徒名流來說,華楓這點錢算不了什麼。但是,華楓語氣,讓他們聽起來有些不舒服,彷彿在他看來,這五百萬很囂張似的。而且這賭博隨意加入的,誰會介意你的加入,所以那些名流賭徒,還有那五位港臺老闆只看了一眼,也就連看也不看他了。
華楓湊到他們臺上,荷官完美地洗了7次,然後把洗好的牌都放在一起,切好牌,削去牌,放進牌楦,賭局開始了。
剛開始,那幾個倒黴蛋都心不在焉地押着錢,華楓也一樣亂扔一通,心裡默默計算着下一個應該是啥牌,那幾個傢伙也是很專注地看。當然了,場上所有玩家都很專注,賭的可都是真金白銀。幾輪過去,華楓終於看到了熟識的順序,和他計算的一樣,而那五個人也注意到了,他們開始下大籌碼,每次都可以推算出下一張是什麼牌,補出來的是哪些牌,當然會贏了。
華楓覺得他應該出手了,也站了起來,把剩下三百多個的籌碼都掏出來,華楓算好了,下次應該是閒家補了牌以後大,他就把所有的籌碼都堆到了閒家,說:“閒家我包了,莊家押多少我都帶着。”
荷官微笑着說:“先生你必須放個準確數字,不可以這樣押錢的,別人沒押,你最多隻可以押五十萬,莊家增加了你纔可以再增加。”
“是嗎?那我就先五十萬,莊家上多少我都帶。”大家拿看愣頭青的眼神望着華楓,誰也不說話。荷官派牌,不用說我贏了。這一下,監控室的k哥和那名中年人都開始驚訝起來了,所以他們的眼光也緊緊地看向華楓那裡。
下一把,華楓算出莊家會贏,就包了莊家,當然也贏了。第三次華楓又包了場上的錢,也贏了。可能華楓的舉動太囂張,很多人都不玩了,湊了過來看熱鬧。而剛纔那名喊打喊殺的年輕人,這時站到了華楓的身後,表情很專注,一聲不吭看着他表演。華楓連續六次通吃,這時候荷官的表情不再自然,笑得很僵硬。當華楓包第九場的時候,荷官猜出華楓已看出她的把戲,她說話的時候嘴角有點抖,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華楓,一次一次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裡分明說希望華楓能就此過去。
“文哥,怎麼處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華楓身後的k哥笑着問道。而那名戴着金色眼鏡的中年人則是敬佩地看着華楓。在他看來,華楓肯定是一位出千高手。剛纔,不過是和他假裝不會而已。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那兩名荷官帶到辦公室,我有事要問她們。”華楓說道。走了出去,這一下,就連那些名流賭徒都開始佩服這名剛纔他們看不起的年輕人。
“好的。”
k哥很快派來一些人維持現場秩序,無關的人都被清理到了一邊,出千的五位港臺老闆見勢不妙,正要溜走,被賭場的人強行留下。【ps:唉!今天碼了七個小時,腰都庝了!大家要多多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