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先是給那邊的譚文通打去電話,讓他感謝他那羣黑客朋友後,將那名兇手嫌疑人提到自己車上後,也就開車向蘇杭會所的方向開去。本來抓住殺害那五名港臺老闆的兇手,吳琳覺得就應該將他拉到警局審問,到時也就結案了,不用上邊再給警局施壓力。但是,自始自終華楓都那麼關注這名兇手,那麼說明這名兇手與華楓有些事情很有關係,所以聰明的她也就沒有提出來。吳琳沒有來過復興島的蘇杭會所,所以他並不知道華楓去哪裡。不過,當華楓來到蘇杭會所的門外的時候,那些保安尊敬地和他打招呼地時候,吳琳知道華楓肯定是來到現在他的工作地點。
“小k,我抓住了那名兇手嫌疑人,你現在馬上帶人過來,將他們提去審問。”華楓將車停下來的時候,也就給賭場的負責人k哥打去電話,很快那邊的k哥在接到華楓的電話之後,帶了兩名小刀會的中年大漢走了出來。華楓將兩人從車裡提出來之後,k哥表示一定會讓華楓有滿意的結果,有些不解地看了華楓一旁的吳琳一眼,也就讓人提着那兩人到賭場地下室,專門用來處理那些出千的人地方。
“你不會讓人弄死他們吧?”吳琳問道。
“不會,到時他們可能會體無完膚。今天你來了,我就帶你到蘇杭會所這個富人的天堂裡轉轉。”華楓笑着說道。吳琳聽到這裡,知道今天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所有很快就猶如小鳥依人一樣的嬌柔大小姐,抱住華楓的腰,躲在他的懷裡,默默地跟着華楓在蘇杭會所裡面到處轉轉。雖然天上有陽光,但是外面颳着寒風,所有並不適合談情說愛。但是兩人都不怕冷,而且蘇杭會所裡面的景色非常幽美,特別是那片楓林下,讓兩人似乎是不知不覺融入環境之中,彷彿在楓林下,只有兩個人似的。
“楓,要是永遠都這樣就好了!”在華楓懷裡的吳琳眯着雙眼說道。
“可能嗎?你說你們上午到底怎麼了?”華楓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菸,吸了一口說道。
“也沒什麼,就是我把你早上的事情,打電話告訴我爺爺的時候,他希望你能夠到吳家去一趟,我想其他大小姐也應該是有這樣的想法吧?”吳琳眯着雙眼說道。
“也是這樣?”華楓問道。正如小羅馳,坐在沙發上算手指頭那樣,幾乎已經把雙手的手指頭都快要全部算上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要不要連腳趾頭也開始算上。而上一次溫馨叫自己去見師母兩人,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去看,所以想到這些的時候,華楓的頭還是有些疼痛。畢竟到時對方的父母親人問道自己和他們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的時候,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可以說,直到如今,華楓還不知道以後如何決定自己和這些大小姐之間的關係,或者說他還在逃避吧?如果讓他在她們之中選擇一個,真的不知如何選擇,更何況現在還是徐家大小姐的未婚夫,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負了對方的情!
“不去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辦?”華楓深深地吸着香菸說道。懷裡的吳琳也知道華楓的頭疼之處,也就沒有再說話,而且覺得現在對於她來說,已經很滿意了。把那根香菸抽完,華楓也就拉着吳琳往他在蘇杭會所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我們回辦公室。”
。。。
當兩名昏迷的中年人被k哥叫來的兩名大漢提到賭場的地下審問室的時候,兩人分別被鐵鏈鎖住雙手和雙腳,像張開的“大”字一樣被吊了起來。可以說,兩人現在都是赤裸裸的被吊起來,但是,兩人被鐵鏈鎖住之後,依然沒有醒過來。
“給他們潑冷水,讓他們醒來。”k哥說道。很快一名大漢就提着一桶冒着煙霧的冷水走了過來,拿着一個勺子,將桶裡的冷水向吊起來的兩人潑了過去。這裡地下審問室本來就是又冷又潮溼,而現在那名大漢將冷水潑過去的時候,那兩位被吊起的中年人很快都是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只是,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鐵鏈鎖住,而且被吊在空中,看着又暗又冷的四周,他們想起剛纔的時候,知道被華楓控制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只是,這個時候,除了那名殺手沒有什麼動作外,想看看能不能逃走,知道逃不走,也就靜下來了。但是,那名光禿禿的中年人又是大力掙扎,又是大聲喊叫,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
“你就不用叫了,也不用掙扎了,沒用的。聰明點的,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可能接下來就免受很多身心痛苦。”k哥看着兩人說道。他就想不明白了,爲什麼華楓能夠那麼快就把這名兇手找出來?
“哼!”兩個人一個是殺手,一個是混了很多年的黑社會分子,根本就不怕現在k哥說的威脅話。但是,兩人越是這樣,越是讓k哥懷疑。
“你是徐望的人吧?”k哥指着那麼光禿禿的中年人說道。中年人沒有回答,只是不屑地看着k哥。
“給我先狠狠地打。”k哥指着兩人說道。很快兩名大漢就拿出一根長鞭過來,仔細一看,那長鞭是帶着刺的,所以當小刀會的兩名大漢將身上的衣服脫下,露出精光,拿起長鞭往兩人的臉上甩去的時候,兩人的臉上立刻留下一條又長又深的紅色傷痕。
“啪。”
。。。
兩位大漢再打,剛開始那兩位中年人都咬着牙齒不讓自己喊出來,但是當打了幾十下,那名光禿禿的中年人已經因爲痛苦而昏迷過去,因爲牙齒咬到舌頭,嘴角都露出了鮮血,而知名殺手還是咬着牙齒,睜大雙眼看着地下的兩名大漢和一旁吸菸的k哥。
“給他們加點料。”k哥說道。很快地下審問室的一名瘦小的年輕人,從一間地下室裡拿出一包紅色的辣椒粉出來,而當他全部把他放進那桶冷水的時候,空氣中,似乎看起來都是辣的,就是那名瘦小的年輕人經常接觸這些辣椒粉,他的眼角因爲過於刺激,不自覺地流出淚水。因爲這種野生辣椒粉,實在是是太辣了!k哥看着那桶向血水一樣的鮮紅辣椒水,捂住嘴巴來到一旁,滿意地觀看。
“啊!”當瘦小的年輕人把一勺子的辣椒水潑向兩名中年人的時候,那名光禿禿的中年人先是醒了過來,接着又是痛苦地昏迷過去。不用想,就是那些辣椒水潑到人的雙眼的時候,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體無完膚的身體上。
“再潑。”k哥說道。他就不怕兩人嘴硬到時候,就怕華楓在外邊等得急而已。
“啊!”光禿禿的中年人再次醒了過來喊道。這個時候,就是旁邊那名受過不知多少苦的殺手也受不了,可以說現在兩人只能不停喘氣掙扎。但是,慢慢也就沒有力氣掙扎不了。因爲他們已經感覺不到痛感,彷彿這個身體不是屬於他們似的。
“聰明點,就我告訴我,爲什麼要殺了那五位港臺老闆?還有將徐望的陰謀都說出來,就放了你們。”k哥看着兩人說道。但是,在k哥說完之後,兩人都是閉着雙眼,在他們看來,現在都承受了那麼久,他就不相信接下來不能承受下去,最多也就把他們殺了。
“我們。。。是。。。是死。。。都。。。不會說出來的。”光禿禿的中年人斷斷續續地說道,血紅雙眼也不知還能不能看到地下的四人。
“好,很好,我就希望你們繼續堅持下去。小六啊,給那兩頭狗下加量的春藥,一會將這兩個扔進狗屋裡,看看人狗大戰是怎麼樣的?”k哥看着瘦下的年輕人道。這一下,那名年輕人興奮向狗屋走去,很快就聽到那邊傳來狗叫聲。但是,這個時候,被吊着的兩人仍然是閉着雙眼。而那邊被喂下超強的春藥之後,狗叫聲越來越大,但是它們找不到東西發泄。
“k哥,那春藥開始在小黑和小黃身上發作了。”瘦小的年輕人看着赤裸裸的兩人yin笑道。他已經準備好,拿出手機將兩人到時人狗大戰的時候,將錄像拍下來,傳到網上和網友一起共享。
“放他們下來,帶到狗屋裡,給它們去享受。”k哥邪惡地笑道,因爲他已經看出兩人有些害怕了。很快兩人被放下來之後,直接被兩名大漢提到狗屋裡。k哥也就站在那裡吸菸,沒有跟過去看,但是他可以想象到人狗大戰,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前情景?
“被狗爆菊花!”
“k哥,他們說什麼都說!”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兩位大漢尊敬地走過來說道。
“那將他們帶過來吧!”k哥說道。其實,現在兩人和那兩條狗,都累得在地上不停地喘氣,軟綿綿的,可以說狗在這兩個身上發泄了,它們是滿意了。但是,狗屋裡的兩人,現在卻是黑不溜秋,他們覺得有時候可以靜靜地死去真的很幸福。但是,他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兇狠的狗在不停地折磨他們。
很快,k哥也就拿到了華楓需要的錄音從賭場地下審問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