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內褲都散了,雖然被他機智的捂住了,但是哪裡逃得過圍觀衆人的火眼金睛,被看得一覽無餘。
“哈哈啊,姐妹們,快來看那個光頭,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像個男人,哪知道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那裡那麼小。”一個一看就知道是小姐的女子伸出半個指頭比量了一下。
站在她四周看熱鬧的小姐也都笑開了花,覺得終於看到精彩的了。
“是啊是啊,這樣也算男人?我要是他的話,早就自殺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還丟男人的臉。”說話的小姐在吃橘子,扔了一瓣橘子往光頭男人襠下丟,還說,“請你吃橘子。”
光頭男人哪裡受過這種羞辱,捂着檔,蹲在地下,在衆人的鬨笑聲中,罵道:“看看看,看你妹啊,沒見看過男人的嗎?”
“呵呵,老孃見過的男人還真不少,但是像你這樣的小男人還真沒見過。”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說道。
劉景看那小姐年紀已然不輕,她還真有資格說。
“艹!”光頭男人瞪着那個濃妝豔抹的小姐罵道。
“艹?就你那丁點玩意還要艹?行啊,你來啊?老孃就怕你不行。”那小姐渾然不懼,依然肆無忌憚地嘲笑着。
李明傑終於忍不下去了,走上前,一腳踢在光頭男人屁股上。
“誰踢老子?”光頭男人罵道,等回頭一瞧,居然是自己的老闆李明傑,頓時嚇傻了。
“廢物,別在這裡丟人了。滾一邊去。”李明傑一揮手,讓他回車裡去。
光頭男人不敢再說話,捂着前襠後股,賊溜溜地鑽進賓利車裡。
“乾的不錯。”左悠揚對着橋樂童一伸大拇指,“對付這樣的狗腿子,就得要有專門治他的方法。是不是,老大?——發什麼呆呢?”
劉景哪裡是發呆?他是看到橋樂童的劍術後陷入沉思,如果哪天迫不得已,他要和橋樂童對上,他能有幾成把握擊敗對方?
聽到左悠揚詢問,劉景一指李明傑五人,道:“那裡不是還有人嗎?樂童啊,他們都是一夥的,你不能厚此薄彼,每個人都得公平嗎?”
“是,老大。”橋樂童昂然領命,往李明傑五人走去。
李明傑聽劉景這麼一說,頓時嚇了一跳,他可是蜀南四大家現如今李家的家主,可不能丟這個人,心裡一邊罵劉景不是東西,一邊對身邊四個保鏢道:“一個糟老頭都打不過,還要你們幹什麼?”
四個保鏢也被激起凶氣,又欺負橋樂童是一個人,四人分散開來,呈半包圍狀圍了上來。
哪知橋樂童的劍法已出乎所有人意料,長劍一揮間,劍光四耀,四名黑衣保鏢只覺睜眼如芒,等白光過去,又能看見一切的時候,依然遲了,他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們四人的褲子加內褲,被橋樂童的長劍依樣畫葫蘆般割成許多小布條,雖然還沒有掉下來,但是他們也知道,只要一動就會掉下來。
所以四位保鏢,一動不敢動,像被孫猴子定身法定住一般。
其實不光是四位黑衣保鏢,圍觀的衆人也都知道這種情況,瞪大眼等着看風光大泄。
左悠揚還調皮地喊了一聲:“掉!掉!掉!”
這一聲,帶動所有人的喊聲,都在喊:“掉!掉!掉!”
渾不知剛受過掉褲子屈辱的光頭男人也從賓利車裡
探出腦袋,跟着羣衆一起大喊:“掉!掉!掉!”
終於其中一人沒忍住,身子動了一下,嘩啦,衣褲散了,露出精光光的下體。
在衆人的‘哦’聲中,飛快的跑回到寶馬車裡。經過趴在車窗外的光頭男人身邊時,光頭男人笑得比誰都開心,還高興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這裡最氣惱的就是李明傑了,他四個衣冠楚楚的保鏢,被一個老瘋子整的動都不敢動,受盡圍觀人的嘲笑和譏諷。
閉上眼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都是什麼事啊,爲什麼自己的人都是這般廢物?連一個老得已經快成廢物的糟老頭都比不過?
“我沒騙你吧?你的手下連給我的朋友提鞋都不配。”劉景得意地道,“李少,你服不服?不服的話,你就再去叫人來,我們在這裡等着你。”
“劉景,你別太囂張,我們之間的賬總有一天要算清。”李明傑恨恨的道,“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了。”
“哦?是嗎?得罪你的下場?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麻煩李少給我解釋一下唄。”劉景纔不會在乎李明傑話裡的威脅,在他眼中,兩人早成生死對頭,只是時機還不到,不然豈能讓他活到現在。
左悠揚接着道:“老大,我知道。”
“你知道啥?”劉景問道。
“知道得罪李少的下場。”左悠揚道。
“你這麼聰明?”劉景也不知道左悠揚是什麼意思,問道,“你說來看看,是不是和李少想的一樣?”
“老大,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左悠揚道,“橋樂童不是剛得罪他嗎?他就叫他的手下脫光光出來丟人現眼了。”
“哈哈。”劉景一拍左悠揚肩頭,讚道,“說的不錯。”
“老大,下次你得罪他的時候,一定要喊上我。”左悠揚道,“說不定下次,脫光光的就是女司機和女保鏢了。想一想,都幸福。”
“真有下一次,我把所有好朋友都叫上。”在劉景眼中,好像一切都成定數了。
李明傑無話可說,轉身欲走。
“等等!”劉景叫道。
“你還想幹什麼?”李明傑警惕地道。
劉景沒理他,朝橋樂童一努嘴。
橋樂童竟然看懂了,提劍往李明傑走去。
“你要幹什麼?”李明傑知道他要幹什麼,嚇得連連後退。
左悠揚調侃地道:“你不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這位朋友想送你一份禮物,一份屁股大的禮物,包你滿意,不滿意可以退貨。”
李明傑雙手提着褲子,繞着賓利走了一圈,想找個時機鑽進車裡,偏偏橋樂童緊緊跟在他後面,急的他差點要尿褲子。
“劉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李明傑終於忍不住道。
“你想讓我怎麼對你?”劉景笑嘻嘻地道,“讓我請你吃飯喝酒?那我還不如喂狗呢。”
“你!”李明傑氣得說不出話來。
橋樂童好似很享受繞圈子追趕李明傑的把戲,一路都是笑嘻嘻的,好像玩遊戲捉迷藏的小孩子一般。
但在李明傑眼中卻不是這麼好玩了,橋樂童像貓,大花貓,而他自己是老鼠,小老鼠,自己只是大花貓的玩具,一旦,大花貓膩了,自己也就走到頭了。
左悠揚看不過去了,說
道:“李少,你就是繞一百年,也繞不過去啊。我看你就停下來,讓我們這麼老朋友——啊,不是老朋友,是小朋友——讓我們這位小朋友刺幾劍不就完事了?對你李少而言,脫褲子還叫害羞嗎?”
李明傑陰沉着臉,他還真不能受這種侮辱,如果被別人拍下來,上傳到網上,這對他可是致命的打擊,以後誰還會跟一個有過裸照的人做商業上的合作?
左悠揚也是來自歐洲的大家族,隱約猜到李明傑心中最懼怕的,便道:“李少,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給你出個主意,如果你不願被劍刺的話,那就選一個能代表你的東西,讓我們這位小朋友刺上幾劍,要不然他會追你一輩子的。”
“好。”情急之中,李明傑一口應承,叫道,“你們快點讓他停下來。”
“老大,你看呢?”左悠揚又去問劉景。
劉景皺着眉,說道:“今天這件事就是因爲他們開車差點撞上樂童才引起的,這樣吧,爲了給他們一點教訓,順便給樂童報個仇,就把他們的車劃幾劍好了。”
“我們老大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左悠揚問道,“說讓你們開車不長眼,差點撞到我們這位可愛的小朋友?”
“劍在你們手裡,隨你們便。”
李明傑此時只想拜託橋樂童趕緊停下來,再追幾圈,他可就真要尿褲子了。
車子劃壞了大不了花點錢去修,面子丟沒了,可不容易找回來。
“樂童啊,別追他了,我們給你出氣。”左悠揚喊住橋樂童,說道,“這臺車不是差點撞到你嗎?”
“是啊,當時嚇壞我了。”橋樂童回想一下,還是心有餘悸。
“那你就用劍刺車子幾下,讓他們長點記性。”左悠揚道,“你看如何?”
“好啊,好啊,我特別討厭這臺車,剛纔還一直在想怎麼辦呢。”橋樂童歡然問道,“在哪裡刺?”
“車頭吧,車頭位置這麼好,空曠乾淨。”劉景道,“最好能刻一朵花出來,這樣比較招人眼。”
“我會的。”橋樂童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這個人已經凌空而起,頭下腳上的飛臨車頭上方,唰唰唰唰,長劍飛快的動了起來。
衆人真如看電影特技一般,看得心曠神怡,讚歎不已。
李明傑瞧着橋樂童飛臨賓利車頭,竟然還能停在半空不掉落,心中的驚訝已不是語言能夠形容了,至於別人在他的愛車上做什麼,他已經不在乎了,只是呆呆望着橋樂童這個怪人。
很快,橋樂童就刻好了,招呼劉景道:“老大,你來看,我刻得怎麼樣?”
劉景悠然走過去,瞧着他刻得花時,差點笑噴了。
原來橋樂童在賓利車頭共刻了六朵殘敗的菊花,劍力已然刺穿了車頭鐵板,估計這臺豪車要換了。
至於六朵是不是意味着李明傑六人,也許只有橋樂童一人知道。
另外一點不得不說,橋樂童刻得菊花,還真有點那麼回事,看着很逼真,劉景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以前專門給人家的汽車畫菊花。
“畫的真好!”左悠揚也必須得承認,覺得這個奇怪的小老頭更加神奇了。
“李少啊,這六菊圖,就是我們送你的禮物,你可得好好保管,別讓菊花殘了。”劉景哈哈大笑,拍了拍李明傑肩頭,領着左悠揚和橋樂童揚長而去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