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大專家級名醫的質問,楊鼎首先尷尬了。
這兩個人都是他花重金請來爲女兒診病的,而劉風更是他通過常人無法理解的關係,請來的超級高手!不管劉風能不能治好他寶貝女兒的病,楊鼎都絕對不會得罪劉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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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到兩位專家的置疑後,楊鼎也有些顧慮,劉風真的太年輕了,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這個年輕人就算身手極爲高明,可醫術真的能出神入化?
正在楊鼎感覺爲難時,劉風卻開口了,“你們兩個老先生既然這麼牛逼,那你們把楊家大小姐的病治好了嗎?”
“這個……”
“暫時還沒有。”
兩位專家級名醫被劉風問得老臉一紅,氣勢都弱了幾分。
劉風依然保持着笑呵呵的樣子,繼續問道:“那你們總該看出楊家大小姐得了什麼病吧?有完整的治療方案沒?估計多久能治好?”
“這個……”
“還需要進一步檢驗才能確診。”
兩位專家級名醫氣勢再次減弱,甚至說話的聲音都變低了。
哦!
緊接着劉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病你們沒治好,我可以理解,可你們連什麼病都查不出來,還敢來置疑別人?我看你們可不是憑着資歷在說話,而是憑着臉皮在說話啊!”
兩位專家級名醫,被劉風罵得兩張老臉瞬間黑了,二人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又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與此同時,劉風伸出雙手,在兩個不能動彈的保鏢耳下各拔下一枚銀針。
緊接着,兩名保鏢立即恢復了行動能力,二人趕緊退到楊鼎的身後,在不敢有半點冒犯劉風的意思,甚至看着劉風的目光透着深深的敬畏之色。
至於那兩位名醫,看到這一幕後,嚇得雙眼差點瞪出眼眶之外。此時他們才明白,剛纔劉風是如何制服兩個保鏢的。光憑這一手針術,恐怕劉風的醫術就非常不簡單。
劉風得理不饒人,一邊收針一邊繼續說道:“刺穴定身,這一手你們能做得到嗎?就你們這種檔次,恐怕見都沒見過吧?沒本事的人就要低調點,別非得把臉湊到別人面前逼着別人伸手去打,懂?”
“你……好好好!”老馮本來不想說話了,可是被劉風氣得黑着臉大吼:“我不行,我伸着臉討打,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給大小姐治病。如果你今天能將大小姐治好,我就跪下來拜你爲師。”
另一位專家也跟着說道:“對,如果今天你能將大小姐治好,我也拜你爲師。”
“靠!拜我爲師,你們倆想得倒美。”劉風這句充滿了嫌棄意味的話,差點把這兩個專家級的名醫氣吐血。
“咳!劉風先生,要不,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我女兒吧。”楊鼎趕緊打圓場,不管劉風的醫術到底行不行,先把他去給自己的女兒看看也好,至少避免這個火氣挺衝的年輕人再懟兩位專家了。
劉風點了點頭,跟着楊鼎朝門外走去,兩名保鏢也緊隨其後。
等四人出了門後,那兩位專家級名醫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也趕緊跟了出去。
……
楊鼎的女兒名叫楊詩雯,單純相貌就說她是東海第一美女也不爲過,只可惜現在被病魔折磨得臉色蒼白,顯得非常憔悴。
劉風跟着楊鼎到了三樓楊詩雯的臥室,一進房間,就看這位病美人大小姐。
楊詩雯的五官精緻,皮膚細膩有如凝脂,可此時她捲縮在大牀上,被子一直裹到她尖尖的小下巴處,一頭青絲黑亮柔順,但云鬢處的髮絲卻微顯散亂,她的雙眼緊閉,又長又密又翹的睫毛挑出兩條優美丹鳳線,於病態中依然透着絕美,並且帶着一絲楚楚可憐。
即使房間裡已經進來了人,這位楊詩雯大小姐也沒有睜開眼,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中。
“我去了!”
當劉風看到楊詩雯後,眉頭也皺了起來,“老楊啊,你女兒額頂髮際成尖、鼻端寶核成尖、下巴如錐還成尖。這樣的樣貌放在大街上,絕對是人見人愛的超級女神,可這三尖一線,就成了紅顏短命之相,最多能活20歲。”
呃!
聽了劉風的話,楊鼎臉上的表情瞬間石化,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貌似處於昏睡中的楊詩雯,此時眼角似乎也微動了一下。
“切!胡說八道,你到底是治病的,還是看相的?”
“自己不行就明說,別弄這些僞科學的東西,簡直比中醫還扯蛋。”
跟上來的兩位專家級名醫,此時又找到攻擊劉風的由頭,一人一句的開啓諷刺的模式。剛纔劉風把他們一通損,這兩位醫學界的大拿級人物,可是憋着火氣呢,更想在楊鼎面前找機會好好奚落一下劉風。
“你們兩個閉嘴!”只不過,臉色最爲難看的楊鼎卻突然扭回頭,用十分嚴厲的口氣對着兩位專家級的名醫吼了一嗓子。
兩位名醫被嚇得一縮脖子,楊鼎做爲東海市首富,指掌鼎盛集團近二十年,絕對擁有着常人無法理解的威勢,他真要發起脾氣來,可不是一般的嚇人。
吼完了兩個名醫後,楊鼎立刻回身,用懇求的語氣對劉風說道:“劉先生,當初您師叔他老人家也說過我家詩雯是短壽的面相,也提過20歲大限這件事。劉先生,請一定定救救詩雯啊!”
“你不用說了,既然我來了,你女兒肯定死不了。”劉風坐到牀邊,將楊詩雯的一隻手從被子裡抓了出來,並且扣住了她的脈門,然後補充了一句,“至少我不會讓她死在這場病上。”
當劉風開始爲楊詩雯診脈時,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笑呵呵的表情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兩道劍眉微微上挑,整個人透着一抹讓人肅然起敬的高人氣勢。
更爲引人注意的是,劉風在診脈時,他的食指和中指搭在楊詩雯雪白的皓腕上,無名指和小拇指還有節奏的敲打她小臂的皮膚,竟然透着一抹彈秦樂章的神韻。
楊鼎一眨不眨的看着劉風,眼中滿是期待之色。
那兩位專家級名醫,此時也在看着劉風,他們倆自然是要看劉風的笑話。
只不過,只看了一小會,那位被稱爲老馮的中醫,突然驚呼出聲,“上蒼指,這位劉先生,你診脈的手法可是上蒼指?”
這一聲驚呼,把他身旁的另一位名醫嚇了一跳,就連楊鼎都回頭看向老馮。
“咦!你還認得上蒼指的手法,看來有點見識啊!”劉風依然在爲楊詩雯診脈,上蒼指的指法節奏絲毫不亂。
“對對,我聽說過,劉先生,我向您道歉。”老馮鄭重的向劉風鞠了個躬,誠懇的說道:“能用出上蒼指診脈手法的人,醫術實力絕對是我拍馬也趕不上的,剛纔是我失禮了。”
嗯!
劉風淡然的應了一聲。
“老馮,何爲上蒼指?”楊鼎好奇的問道。
“是中醫界一種特別神奇的手法,楊先生你看……”老馮耐心的解釋道:“大小姐小臂之上,被劉先生的無名指與小指敲擊的皮膚,似乎蕩起了層層波紋,有如風撫水面。”
“咦!還真是這麼回事!怎麼會如此神奇?”楊鼎一臉震驚之色。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因爲上蒼指是中醫古籍中提到的手法,我只知表相啊!慚愧!”老馮說道。
這時,劉風從腰間摸出一包針囊,輕輕一甩,針囊便在牀邊鋪展而開,露出裡面的十一枚銀針和兩枚金針。
在場幾人都注意着劉風的動作,當看到針囊裡的十三根針時,老馮差點原地蹦起來,並且再次驚呼道:“八寸針,天哪!我是不是在做夢?今天不但看到了上蒼指的手法,還見到了八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