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知道我爲什麼要答應楚寒嗎?”
一進房門,凌楚楚便看着君子墨,一臉正色的問道。
君子墨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大概是能猜到原因,不過不知道她想要怎麼做。
“恩,楚楚,無論你做任何的決定,我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他了解自己女人有仇必報的個性,要是換了以前,或許他還會替宋景求個情。不過,現在嘛,就算楚楚不動手,他也會親自動手。
“我要將宋景加之在我們身上的痛苦,一百倍的償還。子墨,我要你出兵滅了滄月。”
凌楚楚的眼中閃過千萬絲的陰狠,出口的話更是冷寒無比,彷彿和宋景有些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般。
“恩,等咱們回去之後,我便立刻找大哥商討出兵一事。”
君子墨回答得很快,也很堅定,並沒有因爲往日裡與滄月的良好關係而有半分的遲疑。
他答應過楚楚,要替她一統天下,這其中自然是包括吞併了滄月。要是換做以前,他會給滄月一個機會,只要他們肯歸順,他便可以看在兩國向來交好的份上不出兵。可現在,他再也找不到不出兵的理由。
“我還以爲你會替滄月求情吶,畢竟你與宋珂兒也有十年的情誼,你這樣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凌楚楚的心放下,走到一旁開始收拾起行李。這男人的反應讓她有些吃驚,不過不管怎樣也是好的,兩人沒有因爲這個問題產生分歧。
君子墨也走到一旁,開始幫起了忙,眼中的笑意卻逐漸的濃重起來。想不到這麼久了,這女子還這麼在意他和宋珂兒一年多以前對他做的事……
“宋珂兒在我心裡充其量也就是個妹妹,或許滄月覆滅的那一天,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會開口和你商量留她一條命。但,我也只能做到那一步。楚楚,景太子加害你和孩子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凌楚楚停下手中的動作,似笑非笑的看着亦步亦趨的男人,直到看得他有些發毛,才收回目光淡淡的問了兩句。
“要是我一定要殺了宋珂兒呢?你要怎麼做?”
幾乎從來就沒有和他他討論過宋珂兒的問題,一直都知道宋珂兒在他心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他是個重情的男子,十年的情誼,就算只是他認爲的兄妹之情,那也是非常深刻的。雖然那宋珂兒對他一直都有非分之想,但也確實沒有做過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所以,對待她,自然和對待宋璃兒不同。
“楚楚,你不會殺她的。她與宋璃兒不同,沒有那麼多心眼。你要是真的介意我和她之間,怕我早就不能安生了。不過,要是你真的要殺,我也無話可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去質疑你。”
君子墨伸手攬住她,將她牽到一旁的牀榻上坐下,自己接着收拾剩下的衣物。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關於宋珂兒的問題,就談到這裡了。無論凌楚楚要做什麼,他都不會干涉。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凌楚楚剛要出口的話,她起身將門打開,便見到陸湘湘一臉憤憤的走了進來。
“楚楚,我給你說。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宋景那王八蛋。到時候你可別阻止我,就算你阻止,我也一定要幹掉他。”
花澤峰則一手提着大包小包,一手拿着個藥碗,跟在她的身後,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也走了進來。
“君子墨,把藥給喝了。”
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還在迅速收拾行李的男子,花澤峰心中哀嘆了一聲,真是難兄難弟啊,都是一樣的怕妻命,難怪他是怎麼看君子墨怎麼順眼。從君子墨的身上,他可以找到些許的安慰。
“你想要怎麼幹掉他?”
見自己男人乖乖的喝下了藥,凌楚楚瞥了面前氣勢洶洶的女人一眼,淡淡的開口問道。
“先拔光了他的衣服,找一百條母狗輪了他。在給他服下斷魂散,讓他親眼看着自己腸穿肚爛。最後,用化骨散直接就給他化成一灘濃水。”
陸湘湘天馬行空般的說着,彷彿已經看到了宋景化成了一灘濃水一般的,眼中竟然閃爍出了報復後的興奮光芒。
聞言,一旁的君子墨和花澤峰則不約而同的對看了一眼,頭冒黑線。同時感嘆了一句,這些女人絕對惹不得,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呀!要是他們不小心犯了錯,指不定會比那宋景的下場更悽慘。
“雲兒,看不出來,你真是越來越惡毒了。好,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最好是讓他在悽慘點。”
凌楚楚接過君子墨遞給她的白開水,抿了一小口之後,沒有半點同情心的說道。
就雲兒說的那樣,她都還覺得便宜了那宋景。要不是肚子裡的兩個孩子,子墨的記憶也指不定哪天才能恢復。
“狠,這也叫狠。我還沒有讓花澤峰勾住他的魂魄,讓他去當銅人吶,已經夠仁慈了。”
偷取滄山最珍貴的藥材,差點害死了楚楚和孩子,又害得姐夫差點無法恢復記憶。那宋景還真是她見過最可惡的男人了,解藥都已經給他了,竟然還那麼狠毒的將七尾草扔下了萬丈深淵。他怕是真的想不到,報應會來得那麼的快。
“寶貝,你就放手去做,只要不是用來對付我的,我一律無條件支持。”
花澤峰狗腿的抓起桌子上的小點心塞了一塊到陸湘湘的小嘴裡,那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讓一旁的凌楚楚和君子墨都汗顏不以。尤其是君子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無比慶幸自己的處境比起這花澤峰來似乎要好上了許多。
“好了,咱們趕快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宋景看到我們後,那張吃了大便的臉。”
陸湘湘朝窗外看了一眼,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握了握小拳頭,眯着眼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