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貢品是什麼?”
沒有急於做決定,而是想將一切都問清楚了。君子墨的話要是是真的,那麼他所處的便是有利的位置,他可以要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那看你想要什麼?我首先申明,我的女人和孩子以及我的親人們,你都別想了。至於其他的,只要是在合理的範圍內,我都可以答應。”
他沒有君子齊那麼傻,明明知道這天外魔君就是個色魔,還說自己什麼條件都能答應,那就是擺明了沒給自己留條後路。
“你倒是聰明,知道我對你的女人感興趣,一出口就將我最想要的賭死了。”
天外魔君想了一會之後,或許是覺得君子墨的話可行。反正他有的是辦法逼君子墨就範,也不擔心他出爾反爾。
“當然,不過就算真的將我的女人給了你,你也消受不起。先別說她那一身的本領,光是她的身份,你都招惹不起。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的女人就是冥王未來的王妃,等我們百年之後,她便是冥王的女人。要不然,冥王怎麼能縱容她在冥界爲所欲爲。冥王的女人,你敢碰嗎?怕是魔尊重陽,也不一定有這個膽子碰她。”
君子墨說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尤其是魔界的魔,對於冥王那兩個字似乎很忌諱。一聽到,楚楚是冥王未來的王妃,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恐怖的表情。看來這冥王,還真是魔界的剋星。只是搬了個名字出來,就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難怪,原來凌楚楚是冥界未來的王妃,我說怎麼那麼大的本事連黑白無常都能召喚來。君子墨,你說得沒錯,冥王的女人,我是不敢碰。所以,只要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君子齊,隨便你殺。”
天外魔君考慮了一小會之後,很爽快的開口了。不管怎樣,要是能暫時和冥界交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得到短暫的平靜,給魔尊修練魔功爭取更多的時間。一旦魔尊的魔功修煉成功,重出江湖,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天外魔君,我們明明都已經談好了,你豈能言而無信。”
一旁的君子齊在聽到了天外魔君的話之後,差點急得上火。要是他和君子墨真的談成了,不但自己活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以及所有太子黨的人都不可能活。
“是談好了,可是你優柔寡斷根本成不了大器。眼前,有更好的選擇,我又何樂而不爲?別和一個魔談信用,我只信奉一個原則,那便是,誰能給我最大的利益,我便和誰合作。你連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這句人界人人都知的俗語都弄不明白,你還能幹什麼?”
天外魔君遺憾的看了身旁的君子齊一眼,還真是越看越厭惡,要不是君子墨說要自己動手,他都想直接一巴掌拍死他得了。那麼好的一個局面被他弄成這個鬼樣子,還好意思和他談信用。他都還沒有因這男人浪費了他大把的時間而追究,這男人倒是還是振振有詞了。
“你不能過河拆橋,爲了這次合作,我壓上了我的所有。我不肯把女人給你,君子墨也不是一樣不肯,這有什麼區別。他一統天下之後可以向你們進貢,我的貢品可以是他的十倍。”
君子齊雙眼赤紅一片,話語中帶着些懇求。君子墨能做到的,他都能做到,並且給得更多。要是沒有了天外魔君的庇佑,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你的女人能和君子墨的女人比嗎?君子墨的女人一身的本領,還曾經重創過我,我尚且都要忌憚她幾分,況且她還是冥王未來的王妃。你知道冥王是誰嗎?別說是我,就連我們魔界的魔尊現在都無法與他相抗衡。你說,要是你是我,是選擇你還是君子墨?”
天外魔君指了指曾經被凌楚楚傷過的部位,說得有些咄咄逼人,聽得君子齊心中的恐懼開始慢慢的蔓延,那樣的話是不是以及着他以及與他有關的一切都會在今天徹底的消失。
當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便是人最恐懼的時候,君子齊慌亂了抓起剛剛甦醒的林珊珊一把跪在了地上,開始聲淚俱下的求饒。
“二弟,都是大哥一時糊塗,你就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情分上,饒了大哥這次吧。”
君子墨只是看了他一眼,眼裡劃過深深的嘲諷。他這大哥做任何事之前都是沒有想過要承擔後果,總是到事情已經無法轉還的時候纔會面露悔意。既然自己沒有那個承擔後果的勇氣,就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大哥,育的事情無傷大雅,做了便做了。但有的事,做了也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君子墨說完,便將一旁的父皇扶了過來,看着地上悔恨交加的君子齊,說道。
“父皇,大哥還有那些跟着他一起叛變的大臣們該如何處置?請發落。”
君與絕十分失望的看着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兒子,這麼沒骨氣又沒擔當的兒子,自己竟然讓他當了那麼多年的太子。要不是楚楚出現,墨兒半路殺了出來,南昭要是真的交到了這樣的人手中,還能在存活多久?
“太子陰謀叛變,傷害親兄弟,脅持梅妃娘娘,辱罵太后,這每一條都不可能讓他活着。即日起,廢去他太子的身份,關入天牢。參與了此次陰謀叛變的所有太子黨成員,通通都給朕抓起來關入大牢,待查明真相之後,擇日問斬。”
君與絕的話威嚴的響起,嚇得所有參與了此事的太子一黨成員紛紛跪倒在地上,頭冒冷汗,不停着磕頭求饒。
“皇上,饒命,饒命呀。”
“臣等糊塗,誤信了太子的饞言,請皇上饒命。”
“皇上,此事是太子逼着我們做的,並不是出於臣的本意。”
“皇上,請看在臣是三朝元老的份上,饒了臣一條賤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