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即將進入她身體的男人不是秦天,而是那個她曾經愛過但是幾年來一直痛恨無比的前夫。
白玉竹雙腿蹬出,踹在了前夫的胸口,那個男人悴不及防,被她踹下了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玉竹也跳了下來,瞪着前夫怒聲喝道:“林然,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然張了幾下嘴沒說出話來,他從省城上的車,白玉竹從他們包廂經過的時候被他偶然看到,只是有秦天在旁邊,他沒敢上去搭話,一直在門外徘徊,看到秦天從屋裡走了出來,他悄悄的將門推開一條縫,看到房間裡沒有別人,而白玉竹卻以一種迷人的姿態躺在牀上。
雖然他們早已離婚,但是當初白玉竹的美貌和帶給他肉體上的愉悅至今難忘,只不過自己那個老婆一直防着他,根本不讓他回燕南,所以儘管他早就有心和白玉竹一續前緣,但是他根本找不到機會,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列車上偶遇,而且和她一起的那個小夥子也走了出去,所以他打算悄悄的和白玉竹見上一面,相信憑自己的魅力白玉竹應該不會拒絕讓他一親芳澤,哪知道白玉竹竟然睡着了,這倒省去他不少口舌,所以他才做出了剛纔的舉動,沒想到白玉竹竟然突然醒來,而且將他推倒了牀下,這個突然的變故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林然瞠目結舌,白玉竹心中更加氣憤,這個男人當初狠心拋棄了她,讓她一直耿耿於懷,她曾經暗下決心,此生再也不見他一面,哪知道今天竟然遇上了,而且居然還趴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自己沒睡着,說不定就會釀成大錯。
“你給我滾出去。”
白玉竹根本沒有心思問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現在她的心裡只有怒火和對秦天的愧疚,儘管秦天是別人的男朋友,但是在白玉竹心中他就是自己最愛的男人,自己的身子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染指。
林然畢竟在官場中混跡多年,雖然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讓他有些慌亂,但是短短的時間他就強自恢復了鎮定。
“玉竹,那個和你一起的小子是誰?”
白玉竹冷笑道:“和你有關係嗎?你是有婦之夫,我是單身,和誰在一起用的着和你彙報嗎?倒是你該解釋解釋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玉竹,其實我心裡一直放不下你,今天看到你我心裡就非常激動,所以纔會來找你,和你聊上幾句。”
聽到林然無恥的言語,白玉竹怒氣更大了,幾年來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
“林然,你好不要臉,當初你離開我的時候我是怎麼苦苦哀求你的?你可曾有一絲心動?時隔幾年,我的傷口剛剛長好,你又跑過來噁心我,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林然裝出一付
可憐的樣子跪在地上看着白玉竹說:“玉竹,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也知道,當時我的事業正處在瓶頸期,只有曹慧家裡能幫助我,我才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這些年我一直在深深的懺悔,盼望有一天能見到你,當面和你解釋。”
女人的心都是軟的,儘管白玉竹對他十分痛恨,但是看到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向她道歉,還是忍住了上去抽他一頓的衝動,輕輕嘆了口氣:“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們的緣分早就盡了,你還是走吧。”
白玉竹的口吻帶着幾分哀怨,這讓林然誤以爲白玉竹已經原諒了他,剛纔被澆下去的YU火又被重新點燃起來,他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抱住白玉竹,嘴裡喘着粗氣,嘴巴像小雞啄米一般吻向她的粉頸和耳後,同時用力把她推向了牀上。
白玉竹沒想到他居然色心未死,還要糾纏自己,冷不防被他抱住,趕緊用力往外推他,但是畢竟力氣有限,眼看就要被他壓在身下。
就在這時,林然突然放開了她,雙手捂在襠部,額頭也冒出了汗水,原來是白玉竹看他越來越過分,竟然擡起膝蓋重重的撞向了他的下身。
看到他放開了手,白玉竹急忙跑向門口,打開門鎖,向走廊跑去,後面的林然看她出了門,嚇得一哆嗦,顧不得下身傳來的劇痛,也追了出去。
白玉竹一邊跑一半呼喊着秦天的名字,但是此時秦天正在兩節車廂之外,再加上火車行駛時發出的康吃糠吃的聲音,他竟然沒有聽到。
但是別的包廂卻開了門,白玉竹呼喊的聲音不小,驚動了他們,其中一間包廂走出一個女子,看到了在後面緊緊追趕的林然,不由的眉頭一皺。
“林然,你幹什麼?”
林然看到她就是一怔,這個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曹慧,但是他馬上反應過來,指着白玉竹說:“慧慧,她搶了我的東西。”
曹慧一聽這個女人竟然搶自己老公的東西,頓時火往上撞,轉身向白玉竹追去。
白玉竹的內褲剛纔被林然褪到了腳踝,雖然往上提了提,但是沒有恢復原位,就掛在小腿附近的位置,所以她跑的並不快,但是曹慧穿的是休閒褲休閒鞋,非常靈便,兩步就追到了白玉竹身後,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
白玉竹的頭髮被拽住,身子一停,曹慧大聲喝道:“把東西拿出來。”
白玉竹看了曹慧一眼,把目光轉向了林然,剛纔林然的話她聽到了,沒想到他竟然誣陷自己是小偷,頓時氣得渾身顫抖,指着林然說不出話來。
林然看到白玉竹被曹慧抓住,害怕把事情鬧大,趕緊說:“算了吧,慧慧,我剛纔看了一
下,錢包還在身上,反正她也沒有得逞,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曹慧並不傻,剛纔事發突然,她來不及細想,一把揪住了白玉竹,但是此刻靜下心來,仔細看了兩人一眼,發現林然正在悄悄的繫腰帶,而白玉竹的內褲竟然褪到了小腿附近,頓時疑惑頓生。
“林然,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慧的聲音帶着威嚴,把林然嚇了一跳,但是他馬上恢復了鎮定:“慧慧,剛纔我不是去廁所嗎?路上遇到這個女人勾引我,不僅把內褲脫下來,還解開我的腰帶,把我拉到她的懷裡,幸虧我定力強,沒被她誘惑住,發現了她竟然在偷我的錢包,就打算把她送到乘警那裡,沒想到她發現事情敗露就拼命的跑,我以爲錢包被她偷走了,就在後面追她。”
曹慧的怒火一下子被激發出來,對這個長相英俊的丈夫她是十分在意的,爲了幫助他,不惜讓自己的父親違反原則,費盡周折把他調到了省城,一直把他看的死死的,就連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她都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敢脫褲子勾引他,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曹慧怒視着白玉竹,左手拽住她的頭髮,掄起右臂向白玉竹的臉上扇去。
白玉竹早已被林然無恥的表演氣得大腦一片空白,不但無力辯解,就連曹慧扇過來的巴掌也視而不見,眼看這一掌就要落在她白皙的臉上。
但是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了她手腕,曹慧掙了兩掙,沒有掙開,怒視着眼前這個青年說:“放手,這個女人勾引我男人,還偷東西,我要教訓她。”
青年正是秦天,走廊裡的聲音越來越大,驚動了他,轉身往回走,卻發現玉竹姐被一個女人揪住了頭髮,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曹慧,順手一帶,將她拉倒在地,擡起右腳向她的腦袋踢去。
就在這時,白玉竹清醒了過來,拉了秦天一下。
秦天雖然惱怒,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被白玉竹一拉,頓時清醒過來,自己是個男人,女人再怎麼不對也不能朝女人下手。
秦天硬生生的將腳收了回來:“玉竹姐,怎麼回事?”
白玉竹指了林然一下:“他......剛纔他要......”
秦天的火氣一下子被點燃了,看着白玉竹被褪到小腿的內褲,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竟敢打玉竹姐的主意,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他大步的走向了林然。
林然看了秦天一眼,面前這個青年眼中射出了怒火,嚇得他一哆嗦:“你......你要幹什麼?”
話音未落,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秦天出手了,左右開弓,一連十幾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林然的臉上頓時高高腫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