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然和曹慧赤膊大戰的時候,省城臨近潮新河畔的一棟別墅裡,一個老者端坐在沙發上,手裡還轉着兩隻鐵球,
這個老者就是趙振杰的爺爺趙無妨,一個多月前,秦天治好了他的呆傻病,現在的他面色紅潤,二目有神,上身穿着一件唐裝,宛如壽星佬一般。
振杰從外面走了進來,到了他面前躬身叫了一聲爺爺,老頭看了他一眼:“振杰,有事嗎?”
“是這樣,李雲今天跟着秦天去了燕北市,在火車上,曹哲的女婿林然調戲秦天的那個姐姐白玉竹,被秦天暴打了一頓,曹哲家那個大小姐曹慧震怒,悄悄安排兩個乘警將秦天迷倒,企圖動用私刑逼迫他承認自己和那個女人是常年在火車上作案的雌雄大盜,幸虧李雲認識那趟車的車長,找到他把您的名頭擡了出來,這才救下了秦天,現在李雲已經在秦天入住的賓館住下了,但是他老婆剛纔給他打電話,說老父親突然病倒了,病情還很嚴重,想請假回來,問我能不能派個人去接替他。”
趙無妨轉了幾下鐵球,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聲,他輕聲問道:“你手下還有閒人嗎?”
振杰思忱了片刻:“閒人沒有了,不過可以讓嶽開把手頭的事放一放,趕過去接替李雲。”
趙無妨笑了笑:“那就讓李雲馬上回來吧,父親重病,這是大事,不能耽擱,要是老人走了,兒子不在身邊,會抱憾終生的。”
“那不等嶽開趕過去了?”
“嶽開也別去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已經幫了秦天三次了,他的事以後就不要再管了。”
振杰遲疑了一下:“可是,我們還沒摸清他的底細啊。”
趙無妨笑道:“其實他上次惹到李金龍我就猜到了,他無門無派,如果有靠山的話他爲什麼不向背後的人求援呢?據我瞭解,上次他被陷害進了公安局,是一個姓林的退休幹部幫了他一把,這個姓林的就是曹哲的親家,但是兩人素無來往,連面都沒見過,而且林老頭也沒有什麼背景,只是在燕南市政府有幾個學生而已。至於秦天,咱們之所以懷疑他別有用心,無非是沒有要那一百萬,我們猜測他可能是故作大方,給咱們留下個好印象,以便藉機接近咱們,有所圖謀,但是上次他見到芮佳,只是向芮佳討教了一些開車的技巧而已,並沒有乘機搭訕,所以這個疑點也可以排除了。”
振杰點了點頭:“是,不過秦天畢竟治好了您的頑疾,而且您也很賞識他,這次他又惹到了曹家,曹哲父女向來是有仇必報,您不讓人跟在他身邊,萬一被曹慧害了怎麼辦?”
趙無妨又笑了笑:“我這人做事但求無愧於心,他治好我的病而且分文不取,我不想欠他這份人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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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纔沒把李雲撤回來,不過就算關雲長義薄雲天,報答曹操之恩也不過是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而已,我們已經幫了他三次,良心上已經過得去了,沒有必要再幫他,而且一個人總靠別人幫忙,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那您既然打算幫他三次,爲什麼上次您明知道他進了公安局,爲什麼不讓我和那邊打個招呼,直接放了他呢?那樣的話不就可以早點把李雲撤回來了?”
“呵呵,公安和黑道不一樣,白道做事是講規矩的,不能亂來,就算他被判了刑,以咱們的能力將他撈出來易如反掌,而且讓他在局子裡待上幾天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不過爺爺,這曹家萬一動他我們還管嗎?”
趙無妨沉思片刻:“看是什麼情況吧,要是他確實有小辮子被人家抓住,咱們就裝作不知道,不過要是老曹硬是栽贓陷害,咱們到可以出手管管,也打擊一下曹哲的氣焰,畢竟他和我們不是一路。”
振杰點了點頭:“爺爺,我懂了,我這就讓李雲撤回來。”
趙無妨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振杰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遠在燕北的秦天並不知道李雲幾次解圍都是出於趙無妨的授意,他此刻面臨着一個尷尬的抉擇,白玉竹再次出手了。
他們到達燕北的時候,天色已晚,出了車站,兩人去了一家賓館,打算先住下來,明天再去康梅公司。
進了賓館,白玉竹徑直走向前臺,但她只要了一個房間。
秦天小聲說:“玉竹姐,開兩間房吧?”
白玉竹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夜裡遇到什麼危險嗎?”
“這......不至於吧?這個賓館地處市中心,而且還有保安,能出什麼事?”
“那列車上還有乘警呢,林然不照樣去騷擾我?再說這賓館的房間和軟臥包廂有什麼區別?你能在火車上和我同處一室,在賓館就不行了嗎?”
秦天拗不過她,只得提着行李跟着她去了樓上的房間。
一進房間,秦天就覺得不自在,這裡竟然只有一張牀。
“玉竹姐,能不能調換一個房間,只有一張牀,怎麼住啊?”
“問題是沒有別的格局啊,秦天,出門在外,不要那麼挑剔好不好?再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嗎?”
秦天說不過她,只得坐在了牀邊:“玉竹姐,那等下我睡地上吧?”
白玉竹瞟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要是回去後芳芳知道你這幾天一直打地鋪,會不心疼嗎?她饒的了我嗎?”
秦天苦笑道:“要是讓她知道我和你在一個房間住了好幾天,恐怕後果會更嚴重吧?”
白玉竹嫣然一笑:“秦天,你也太天真了,咱們兩個人一起出差,就算開了兩個房間,你以爲芳芳會相信嗎?”
秦天一陣懊悔,早知如此,就應該把趙芳芳也一起帶來,省的回去受她的挖苦。
看到秦天侷促的樣子,白玉竹輕笑了一聲:“坐了一天火車,渾身不舒服,我要去洗澡了,你把門關好,姐姐的安全都靠你了。”
說完,她轉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秦天心煩意亂,他不傻,看的出這都是白玉竹有意爲之,雖然趙芳芳說過他們結婚前可以和白玉竹在一起,但是他實在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但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對方又是一個能讓男人意亂心迷的性感女人,等下他把持的住嗎?如果自己再去單開一個房間,白玉竹會怎麼想?會不會傷了她的自尊心。
就在秦天胡思亂想的時候,他旁邊牀頭櫃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秦天滿腹狐疑,伸手拿起聽筒問道:“找誰?”
對方沒有說話,秦天又問了幾聲,聽筒裡卻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對方把電話掛斷了。
秦天搖了搖頭,真是莫名其妙。
這時浴室門一響,白玉竹出來了,頭上戴着浴帽,穿着一件浴袍,腰間的帶子還沒繫好,半邊酥胸露在外面。
“誰啊?”
白玉竹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秦天強迫自己不去看她,輕聲說:“不知道,我問了幾遍對方沒應聲就掛斷了。”
“噢,可能是打錯了,秦天,我後背有點癢,你幫我撓一下。”
秦天的心砰砰狂跳起來,這就是紅果果的引誘啊,你裡面可什麼都沒穿啊,秦天到能剋制住,可下面的小兄弟答應嗎?
白玉竹看了他一眼:“怎麼?你很爲難嗎?”
“不是不是。”
白玉竹步步緊逼,秦天只得起身向她走去,到了她身後問道:“哪兒塊啊?”
“脖子下面。”
秦天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保持鎮定,將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
也不知道白玉竹是有意還是無心,就在秦天的手伸進她的領口時,她往後退了一步,兩人本來離得就很近,她這一退,就靠在了秦天的身上,小手也輕輕觸碰到了秦天的下體。
秦天一激靈,身不由己的後退了一步:“玉竹姐,你別往後退。”
白玉竹轉過了身,看着秦天幽幽嘆道:“秦天,你爲什麼這麼死板呢?”
看着白玉竹幽怨的樣子,秦天無言以對,他支吾了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白玉竹又上前了一步,貼在秦天身上,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兩手向他的腰帶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