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疤哥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位男律師從裡到外都給人一種不男不女的印象,這樣的人最喜歡的應該是高大威猛的男人才對,怎麼會對一個母豬一樣的女人產生興趣。
男律師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我,我們定於明天中午在五亞大酒店舉辦婚禮,來之前我剛把一百萬給她轉過去,這下完蛋了。”
疤哥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老弟,你怎麼會想到要和孫亞莉結婚的?”
男律師嘆了口氣:“正如那位老兄所言,我也想投點資,從她身上獲取高額回報,但是聽了老兄一番話,我明白了,這都是癡心妄想,只可惜那一百萬啊,肉包子打狗了,那可是我男朋友半輩子的血汗錢,要是被他知道打了水漂,我的愛情也就變成東流水了。”
疤哥笑了,自己沒有猜錯,這小子果然是個男同,而且還是個小受,難怪一直覺得他走路怪怪的,原來是經常被爆菊的緣故。
男律師很不高興:“你這人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人家都要鬱悶死了,你還有心思笑,真討厭。”
疤哥後背一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停停停,別說話了,我來想個轍,幫你挽回損失。”
男律師先是面露喜色,接着就搖了搖頭:“算了吧,我一個專業的法律人士都沒轍,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疤哥撇了撇嘴,什麼專業的法律人士,其實就是一條爲虎作倀的走狗,幫着孫亞莉四處咬人,結果被那賤女人耍了一把,要不是想給孫亞莉一點教訓,他才懶得幫這個二尾子。
“既然你信不過我,那就算了,反正錢要回來我也拿不到一分,懶得管你們的閒事。”
疤哥走向了酒店大堂,作爲一個老江湖,他深知上趕着不是買賣的道理,人都是這種心理,別人主動上門幫忙,被幫的人一定會氣疑心,不是懷疑對方的能力就是懷疑人家的動機,所以很多時候,以退爲進是最佳的選擇。
果然,男律師急了,一把拉住了疤哥:“別走啊,說說你有什麼好辦
法。”
疤哥甩了開了他的手,一臉的厭惡:“別碰我,噁心。”
男律師不以爲忤,訕笑了兩聲:“呵呵,我平時都用嘴的,沒幫他打過飛機。”
疤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貨太不要臉,這麼噁心的話都敢說出來。
“那你可要注意口腔衛生了,雖然那玩意營養豐富,但是帶的病毒也不少,真要是中了招,恐怕你哭都沒眼淚。”
男律師連連點頭,作爲一個有文化的知識分子,他當然知道HIV有多麼的可怕,即使沒有疤哥的提醒,他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換取一時的歡樂。
“明白,我會注意的,您先說說怎麼把那一百萬要回來吧。”
疤哥點了點頭:“沒問題,其實很簡單,由於前段時間電信詐騙太猖獗,爲了避免無辜百姓受害,銀行推出了一個新舉措,把到賬時間由實時變更爲二十四小時,給用戶一個反悔的權力,也就是說,你現在完全可以去銀行撤銷這筆業務,錢自然就又回到了你的戶頭。”
男律師喜形於色:“你說的是真的?”
疤哥白了他一眼,最初的時候他還以爲是這小子情急生亂,忘了這檔子事,現在看來,是他根本就不知情。
“虧你還是做法律工作的,竟然對金融政策一無所知,真不知道你這個律師是怎麼當的。”
男律師撓了撓頭皮:“這個......術業有專攻,我們這個行當也是如此,雖然都叫律師,但是有的擅長刑事案子,有的擅長民事糾紛,而我出道以來,一直都是專注知識產權方面,對其他方面不太瞭解。”
疤哥擺了擺手:“這是你的事,就別和我絮叨了,今天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男律師的眼珠滴溜溜一陣亂轉,先是看了看疤哥棱角分明的臉龐,隨後目光就落在了疤哥小腹下面的位置。
男律師嘴角流出了口水,一臉的賤樣:“大哥,你說唄,咋着都行。”
疤哥呵呵一笑:“別打我的主意,我嫌你髒,我的意思是讓你推掉孫亞莉的委託,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
男律師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還以爲疤哥要上他呢,沒想到人家根本沒這方面的念頭。
“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看到男律師悵然若失,疤哥忍不住勸道:“楊先生,別怪我多嘴,這個愛情的排他性不只體現在男女之間,男男之間也要專一一些爲好,你這樣見一個愛一個,就不怕你男朋友生氣嗎?”
男律師一愣,疤哥的勸解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讓他詫異的是疤哥叫他楊先生。
“你怎麼知道我姓楊?”
疤哥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姓楊,還知道你叫楊華,對嗎?”
男律師上下打量了疤哥幾眼,這小夥子面目俊朗,身材挺拔,和他以前見過的算命先生截然不同,但是卻一字不差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莫非他有特異功能?
“大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記得咱們是初次見面,而且我也從沒提及自己的姓名,你是怎麼得知我姓楊的?”
疤哥呵呵一笑:“朝三暮四,見異思遷,不就是水性楊花嗎?但是水這個姓氏比較少見,所以我大膽推斷,你姓楊,叫楊華。”
楊華滿臉的黑線,原來這小子是在拿自己開涮,還給自己扣了一頂水性楊花的大帽子,着實有點可惡。
“不理你了,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白長了一副好皮囊,一點內涵都沒有,討厭,懶得搭理你,拜拜。”
被疤哥一通捉弄,楊華失去了勾引他的興趣,而且他也知道人家不是那種人,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勁,索性不再理會疤哥,一拉同伴,上車走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麻煩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解決了,但是趙總依然餘怒未消,憤憤的罵道:“這個孫亞莉到處訛人,早晚不得好死。”
疤哥搖了搖頭,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越是這種人活的就越滋膩,雖然這種觀點不能爲大衆接受,但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願吧,不過她已經和我們沒關係了,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這個工程還得持續多少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