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弟想象力太豐富了,竟然真把疤哥和熊二當成了能上天入地的超人,看不見他們就以爲這兩人飛天了。
只是疤哥並沒有那種超能力,雖然他和熊二都是頂尖的高手,能幹出一些讓普通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他們本質上還是一個人,擺脫不了地球重力的束縛,不能像孫悟空一樣翻個筋斗就出去十萬八千里。
他們兩個只是找了一個草叢茂密的地方,席地而坐,聊起了大天。
疤哥首先開口:“熊二先生,那天用飛鏢射我的人是不是你?”
熊二點了點頭:“沒錯,是我。”
疤哥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竟然拿飛鏢射我,幸虧我手腳還算靈便,否則變成死屍了。”
熊二呵呵一笑:“咱倆交過手,我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區區幾支飛鏢只能將你逼退,但是卻傷不了你分毫。”
疤哥怒道:“既然你認出了我,爲什麼不亮明身份,還要衝我下手?”
熊二嘆了口氣:“你以爲我是自由人嗎?可以爲所欲爲,我的上面是有老闆的,那個給你們下迷香的人是他的親信,如果我不當着他的面做做樣子,他把這事彙報給了老闆,我會有麻煩的。”
疤哥點了點頭,那就可以理解了。
“那後來送解藥的也是你了?”
熊二呵呵一笑:“當然,除了我還能有誰,只是那時候老闆手下的一個高手還沒離開,我不敢直接上門,只能採用這種迂迴的方法幫你們解毒。”
疤哥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很感激熊二援手之情,但是他卻搞不懂對方爲什麼要對秦天下手。
“二先生,秦天到底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都中槍了你們還要去刺殺他?”
熊二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秦天,只知道他是在五亞購物中心門前壞了我們好事的人,死的那個殺手是給你們下迷香的那個人的親弟弟,如果沒有秦天,他弟弟也不會死,爲了給他弟弟報仇,他纔打探出秦天的下落,上門找秦天的晦氣,純屬私人恩怨,而那
個人和我也算是有點交情,我算是友情出場,如果不是見到你,我肯定要幫他把秦天做掉,但是看見你,我猜到了那個人是秦天,所以才偷偷的把解藥搞到手,給你們送了過去。”
疤哥點了點頭:“謝謝你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和秦天只不過見過一面,並沒有什麼交情,爲什麼要一再的幫他呢?”
熊二嘆了口氣:“目前情況複雜,一句兩句我也和你解釋不清,你只要知道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就行了,等時候到了,你自然會明白其中原委。”
疤哥撓了撓頭皮,傻丫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憑直覺,他認爲熊二和傻丫肯定是知道內情的,只是他們出於某種原因,不願意透漏出來。
“二先生,我現在真是一腦門的官司,理不清頭緒,尤其讓我不明白的是,我師父莫大對秦天態度相當不錯,處處幫他,但是好像薛洋又能夠調動我師父,讓他置身事外,而你是薛洋家的人,但是又暗地裡幫助秦天,你們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熊二似乎有些爲難,思忱了一大會兒纔對疤哥說:“這個恕我不能名言,不過我可以提示一下,你知道建成元吉李世民嗎?”
這句話問的有些突兀,疤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盯着熊二。
熊二呵呵一笑:“我可沒有斷袖之癖,你不要把我當成意淫的對象。”
疤哥恍然大悟,這句斷袖之癖提醒了他,這是同性戀的代稱,源起於漢哀帝,哀帝是個同性戀,特別寵愛董賢,爲了不驚動董賢休息,他不惜揮刀斬斷了自己的衣袖。
疤哥本來以爲熊二說的建成元吉是現代人,但是一提起斷袖,他自然想到了漢哀帝,同時也聯想到了李世民,那個被稱爲一代聖君的唐太宗。
而李世民和建成元吉都是親兄弟,不但種子是唐高祖李淵播下的,就連胚胎也都是在同一個子宮中發的芽,但是後來爲了爭奪皇位,李世民發動了載入史冊的玄武門之變,將他的一奶同胞親手殺死,這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兄弟反目的事例。
“你是說,你的老闆和莫大的老闆是一家人?”
熊二微笑頷首:“一點就透,是個聰明人,有你的輔佐,將來秦天的前途不可限量。”
疤哥擺了擺手,雖然熊二是在誇他,但是他並不以爲榮,如果連建成元吉李世民的關係都搞不懂,他那個IPAD也就白買了。
“二先生,你的老闆是薛洋他爹,那莫大先生的老闆也姓薛嘍?”
熊二搖了搖頭:“不是,雖然他們是一家人,但是卻不同姓。”
疤哥好奇心起:“那我師父的老闆姓甚名誰?”
熊二呵呵一笑:“不能說,不能說,時候不到,我半個字也不會吐露。”
疤哥哼了一聲,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揣着明白裝糊塗的人,攥着拳頭讓別人猜,故作高深。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是不是姓秦?”
熊二臉色一變,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不是,百家姓上姓氏多了,你要是有興趣就慢慢 的猜吧。”
疤哥嗤笑一聲,雖然熊二極力否認,但是表情出賣了他,他相信自己猜對了。
“呵呵,你就別別瞞我了,實話告訴你,我不但知道師父的老闆姓秦,還知道他和薛洋的爸爸是把兄弟,兩人聯手建立了霸王集團,只是後來由於某種原因,兩個人反目成仇了對不對?”
熊二哈哈大笑:“老弟,別自作聰明瞭,霸王集團是秦家的產業,和薛老闆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疤哥眉頭一皺,看熊二的神色不似說謊,難道自己猜錯了?
“二先生,請你明示,他們兩位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家人?”
熊二呵呵一笑:“老弟,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口風緊,只要我不想說,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會透露半個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疤哥冷笑一聲,手腕一翻,掌心果然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將刀尖抵在熊二的頸動脈上,厲聲喝道:“算你說着了,我還真有把刀,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二先生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硬的骨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