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的寧靜,晚風的淒冷,再加上一縷孤影,這個夜顯得格外寂寥。
虹霞獨自走在校園小徑,陣陣襲來的冷風參雜着一絲思念,帶來了一縷憂愁。她擡頭望着漆黑的夜空,好在有點點繁星讓那塊黑布不再顯得單調孤寂,但地球的遮擋使人看不清月球。
原本,離開迷彩的她只是爲了逃避情感,但是心卻是對她做出最大的反抗,她沒辦法否認她無法斷念絕情。她想說我已經忘記,可腦海中的種種片段無情的解開了這並不結實的謊言。
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嗅着柳樹葉香微粒。
‘他怎麼樣了’,虹霞在心裡絮叨着,而下一秒卻是嘴裡的‘我不能想他’。
而這夜空也並不是虹霞一人獨賞;
‘虹霞,你還活着嗎’,若翼帶着激烈的思念在心裡吶喊,卻等待不到心底的回聲。
從包裡拿出拿出那張已有兩年卻依舊嶄新的照片,角邊卻多了一道摺痕,這是上次虹霞搶奪的結局。
也是這個摺痕,讓若翼想起了水悠。
‘這纔想到你’,若翼突然想到了水悠,這幾天爲什麼不見她呢,她可真奇怪!
可爲什麼她明明是水悠,更或者是玲玥,身上卻有着虹霞的氣質與性格,若翼想着,難道是因爲閨蜜呆的時間長了越來越像嗎,總覺得怪怪的。
若翼就這樣錯過了解開誰有身份的一次機會。
清晨;
‘已經大約十幾天沒見到水悠了’,若翼漸漸地開始懷疑水悠已經不再這個學校。
她不會真的走了吧,若翼抵不住疑惑來到了校長室。
校長,你就直接告訴我,宮水悠是不是已經離校了,若翼顯得格外迫切。
她,她沒有離校,校長顯得有點結巴,但還是兌現承諾沒有說出原因。
校長,你撒謊的技術可真差勁,若翼帶着點鄙視的神色。
你,你知道了,校長一看就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智商也令人着急。
我就知道肯定離校了,否則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十多天見不到,現在我連前年蒼蠅都見到了。
......
他現在應該早就知道我已經離校了吧,虹霞已經料到。
我想只要再過4個月他不找到這裡,我就可以功德圓滿的離開他,回到迷彩去兌現我的承諾了吧。
虹霞只剩一點點的自由時間了,再過100天,她就十七了。
在這一白天裡,她早就給自己定了一個計劃,只求沒有任何情感的完成。
她知道很難做到,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在這一百天裡都是未知,可是對於虹霞來說,可能都是已知,她已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