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你什麼人?”千年坐在白晨的身邊,此刻他們兩人在j大的體育館觀衆席上,而他們所討論的對象,正坐在對面的觀衆席上。●⌒
只不過體育館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的目標並未發現他們的存在。
“你看呢?”白晨依然把注意力留給下面的籃球比賽。
“兄弟嗎?”
“算是吧。”白晨並未否認。
“你如果想殺他,應該不用我出手吧。”
“我沒打算殺他。”
籃球比賽結束後,觀衆開始離場,白晨看着對面另外一個自己和他的保鏢離開,依然沒打算起身。
“這位同學,你是法律系的白晨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生來到白晨的身邊,看了眼白晨身邊的千年。
白晨微笑的回過頭:“這位同學,你認識我嗎?”
“當然認識,學長的名字在我們學校可是出名了。”
“哦?出名?我都不知道原來我這麼出名。”白晨笑呵呵的迴應着。
“你看我們學校也有不少高帥富,可是還沒有一個學生上課都帶着一個保鏢,而且還這麼名正言順的,昨天張老師的課,張老師一向是出了名的嚴厲,結果你那保鏢和張老師說了幾句話後,張老師就讓步了。”女生看了眼白晨身邊坐着的千年:“咦,你昨天帶着的保鏢好像不是他吧。”
“既然是顯擺,自然是要玩點花樣出來,你看學校裡的高帥富一天換一個妹子多沒創意。我這一天換一個保鏢。這才叫創意。”
女生笑的花枝亂顫:“那學長這麼顯擺。是打算勾搭女生咯?”
“嗯。”白晨笑着點頭。
“那學長勾搭到幾個女生了?”
“目前好像就成功了一個。”
女生輕輕咬着下脣,略帶羞澀的看着白晨:“學長是在說我咯?”
“我這人對投懷送抱的女孩,一向沒什麼抵抗力。”
白晨看着眼前這個略顯清純的女孩,沒有絲毫掩飾眼中的**。
“學長,人家可不是隨便的女孩。”
“那你看我就很隨便嗎?”白晨伸手攬過女孩的腰圍,手掌已經很自然的放到女孩的大腿上。
女孩慌忙的推開白晨的手掌,然後又有些慌亂的說道:“學長,這裡纔是體育館。”
“哦。那我們換個地方吧。”白晨拉起女孩。
女孩看了眼白晨身邊的千年:“那他……”
“千年,你先回去。”
“哦,知道了。”千年沒有一點點留念,這外界的環境,實在是讓他不舒服,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自己的小池子裡去了。
白晨毫不忌諱沿途對女孩動手動腳,女孩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在故意挑逗白晨,總是欲拒還迎,阻止白晨更過分的舉動。
“學長,你別這樣。這還在校內。”女孩隱忍着,輕輕的推開白晨不老實的手掌。
白晨笑呵呵的收回豬油手。不過手臂還是勾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我們現在去哪裡?”女孩看着白晨。
“你決定。”
“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啊。”
白晨非常樂於奉陪,在這世界上還從來沒哪個女子主動邀他吃飯,而且還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原來學長都不認得我。”女孩裝作生氣模樣:“你記住咯,我叫周茜。”
“我們去哪裡吃飯?”
“東方薈,學長請客。”
白晨撇撇嘴,東方薈,還真能挑。
東方薈可是本市最貴的酒樓,當然了,不止是貴那麼簡單。
“我已經做好準備,去那當半年的洗碗工了。”白晨笑着說道。
“我纔不信,能夠隨便帶着保鏢的人會付不起一頓飯錢,學長,你跟我報個家底,你到底多有錢?”
“大前天我還是個流浪漢。”
“這麼有錢的流浪漢可不多見。”
兩人站在路邊,周茜看着白晨:“學長,你的座駕呢?”
“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白晨笑着說道。
“我不信。”周茜開始摸索白晨的身上,別說找到值錢的東西了,便是連錢包都不見,周茜不禁有些失望:“你沒帶錢在身上嗎?”
“我不是沒帶錢,是壓根就沒錢。”
“你真沒錢?”周茜有些傻眼了。
白晨很認真的點點頭:“我是真沒錢。”
“沒錢?沒錢你裝什麼大爺啊?沒錢你帶什麼保鏢啊!”周茜頓時怒了,憤怒的指着白晨。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在等妹子搭訕。”白晨笑呵呵的看着周茜。
白晨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周茜更是氣的紅了眼睛:“本姑娘犧牲色相跑這來勾引你,你以爲是圖你英俊瀟灑嗎?你以爲是圖你風度翩翩嗎?本姑娘還當你有幾個破錢,這才主動投懷送抱,誰知道你是個窮逼。”
白晨本想反駁,不過想想自己剛吃過的豆腐,很無奈的聳聳肩:“好吧,是我錯了。”
“不,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本姑娘瞎了狗眼,居然在你的身上浪費時間。”周茜眼眶裡淚水在不斷的打轉。
白晨愣了一下,不就是一時走眼,不至於把她氣哭了吧。
“周師妹,別哭啊,這天下有錢公子多的是,你這回看走眼了,那下次看準點就是了,說不定下次就讓你釣到金龜婿了。”
“你還說。”周茜差點要被白晨氣笑了。
“還氣不?”白晨笑呵呵的看着周茜。
“還有點。”周茜抹了抹還沒掉下來的眼淚。
“那我請你吃飯。”
“怎麼請?你個窮逼連錢都沒有,到頭還不是本姑娘掏腰包。”
“霸王餐吃過嗎?”白晨咧嘴笑起來。
“霸王餐?不會吧……你確定。”
“確定。”
“吃霸王餐啊……這要是被抓住,準得進派出所。要是讓學校知道了。準得留校察看。”
“反正咱們倆也不在乎那張畢業證。留不留校察看,誰在乎啊。”
“嗯,說的對。”周茜像是一朝頓悟辦,突然清醒了。
白晨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壞事,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被自己帶壞了。
“你從什麼時候有這打算的?”白晨好奇的問道。
“從我媽死後,從我爸欠賭債四處亂躲。從我的第一次差點就值了五千塊錢後,我就在想,爲什麼我的第一次就不能更值錢一點,只要騙到一個有錢人,不管他高矮胖瘦,不管他年老年幼,反正本姑娘從那時候立志,一定要和一個有錢人結婚。”
白晨突然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這個女孩,周茜突然大方的看着白晨:“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肯定不是,死黨也夠不上。情人也不可能,你都把心裡話和我說了。我們現在算是閨蜜吧。”
“嗯,說的對,你就是我的男閨蜜。”
周茜看着白晨:“那你有什麼秘密和我分享的?”
“我身上的確有很多秘密,不過大部分是不能和人分享的。”
“那什麼是你能說的?”
“除了你已經知道的,我的名字之外,其他的基本都不能說。”
“爲什麼不能說,是不是我們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周茜猛的向着白晨湊近。
白晨立刻退後兩步:“別,我們現在可是閨蜜,閨蜜就是那種什麼事都能做,唯獨這上牀的事不能做,這事做了,那我們就不是閨蜜了。”
“那你先前還摟我腰,摸我腿來着。”
“之前我們不還沒確定關係麼,再說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生來投懷送抱,我是接受呢還是接受?”
“好了,本姑娘不逼你了,你什麼時候願意說就什麼時候說,走,吃飯去。”
最終兩人還是沒吃成霸王餐,白晨依稀記得在周茜付賬之後,店員看白晨的眼神。
周茜是個好姑娘,至少白晨是這麼認爲的。
她所追求的東西雖然略顯浮華,可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男人能想着,我要找個有錢又漂亮的富婆包養的,女人當然也可以這麼想。
周茜又沒殺人放火,又沒有爲非作歹,更沒去傷害誰,不外乎是想讓自己過的好一點,過的輕鬆一點,所以白晨可以理解這種追求。
周茜對於自己的追求毫無掩飾,或許是與白晨在一起尤爲輕鬆的緣故吧。
“白晨,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的人?”
“有。”白晨直言不諱的回答道。
“那她人呢?”
“不在這世上了。”
“哦,死了啊,怎麼感覺着和狗血劇這麼像。”
“什麼叫像,這就是一出狗血劇好不好。”白晨理直氣壯的說道。
“女主像,男主換個高帥富就像了。”
“我靠的可不是外表和金錢,我靠的是內涵。”
“來,讓我看看你的內涵。”
“什麼叫內涵,內涵就是隱而不發,顯而不明,以後你就會知道,我是個很有內涵的人。”
“我發現你這句話可以概括一個成語。”
“額……”
“日後再說,對吧……果然好內涵。”
“哈哈……你真愛說笑。”
“說個不好笑的事。”周茜突然變得無比的認真。
“不好笑那就不要說了。”
“不行,這事一定要說,中午我請客,那麼晚餐就該你請了,不管你坑蒙拐騙,殺人越貨,反正晚餐必須你負責。”
“這社會想要富起來不容易,可是想要餓死,那就比富起來更難。”白晨滿臉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