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了一下他與戒殺的關係,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怨魂,把他的身體當作旅館,自己早晚要把他驅趕出去。
謝霖也只好無奈的放棄了,搶奪白晨第一次的念頭。
畢竟,自己也沒有讓另外一個人觀看錶演的想法。
雖然戒殺在極力的抗議,不過白晨對戒殺的抗議置之不理。
至於時間靈和魔方,物種不同,所以白晨不在乎他們是否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今晚只屬於白晨和謝霖,兩人就如一對情侶,牽手、逛街、接吻,做着情侶的所有事情,除了上壘。
謝霖不同於阿古朵,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阿古朵是一個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謝霖則是精明的女強人,全身都散着知性的美感。
兩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白晨喜歡阿古朵是因爲她的癡,而喜歡謝霖是因爲她的執。
白晨把謝霖送到了家門口,卻見謝霖的家門口站着一個捧花的男子,那男子一身筆挺西服,看起來已經有三十歲出頭,不過還是有些斯文。
看到謝霖來,眼前頓時亮起來,完全就忽略了謝霖身邊的白晨。
“謝霖,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文青林,你在這裡做什麼?”謝霖皺着眉頭,臉上露出不快,挽着白晨的手臂更緊,她擔心白晨誤會,不過在看到白晨淡淡的笑容的時候,心頭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這是送你的。”文青林將手上的花遞到謝霖的面前,滿臉的期待。
謝霖眉頭更是緊皺,就像是瘟疫一般,擋在面前躲開兩步:“不好意思,我對花粉過敏。”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文青林連忙將花丟掉。
白晨知道,謝霖並沒有花粉過敏。謝霖對文青林顯然已經沒有多少耐心。
“文青林,我要休息了,再見。”
“謝霖,等等我還有話要說。我喜歡”
謝霖立刻打斷了文青林的聲音,她怕文青林再說下去,會引起白晨的不快。
“文青林,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只是僱傭關係。我不喜歡將我的病人有過多的接觸。”
作爲一個心理醫生,特別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心理醫生,謝霖遇到過很多文青林這樣的病人,自己在解決了對方的心理問題後,對方就已經被她迷的暈頭轉向了。
“謝霖,我是認真的,你相信我,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只要一個機會。”
“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謝霖拉了拉白晨,白晨微笑的向着文青林點了點頭。
文青林從始至終。都在刻意的忽略白晨,忽略白晨與謝霖挽着的手。
哪怕謝霖已經親口承認他們的關係,文青林都未曾正眼看白晨一眼。
“你要多少錢?說吧,只要你肯離開謝霖,十萬夠不夠?還是二十萬?”文青林便高高在上的看着白晨,雖然他比白晨還要矮半個頭。
不過對他文青林來說,他的錢能夠增加自己的海拔,他可以用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
“文青林,你這是什麼意思?”謝霖已經氣的直哆嗦。
“謝霖,我只是爲了讓你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只有我會真心的對你好。”文青林不在乎惹謝霖生氣,他轉向白晨:“五十萬,夠了嗎?你應該剛工作沒多久吧?你知道五十萬意味着什麼嗎,夠你在二線城市一套房子的付了。只要你離開謝霖,不再糾纏她。”
“走吧。”白晨苦笑着搖了搖頭,拉着謝霖便要進家門。
文青林的臉色一沉,他不喜歡被人無視,特別是自己的情敵。
文青林一把扣住白晨的肩膀:“我的話你聽不明白嗎?我讓你離開謝霖。”
白晨皺了皺眉頭,伸手推開文青林:“滾開。不要打擾我們。”
卻不曾想,文青林被白晨這一推,居然就跌倒在地上。
白晨稍稍有些愕然,這文青林的身體也太虛了吧,自己都沒用力,他就摔地上了。
而摔倒在地上的文青林,頓時感覺到奇恥大辱,特別還是在謝霖的面前丟臉,這讓他整個人都暴怒起來。
“你這野蠻人,你敢動手打人!”
有些人就喜歡這樣,一點小事都要鬧的不可開交。
最先動手的可是文青林自己,而他此刻摔倒,更多的是他自己的錯誤。
“白晨,別理會他。”謝霖不想白晨和文青林又太多的糾纏。
她倒不是怕白晨吃虧,而是怕文青林受傷。
就在這時候,房門開了,嚴麗看到了門口的白晨、謝霖,以及地上的文青林。
“咦,白晨,文青林,你怎麼還在這裡?”嚴麗同樣對文青林不待見。
文青林只覺得所有人都與他做對,彷彿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一樣,臉色鐵青無比。
“好好!謝霖,你不就是個高級婊……子嗎,你真以爲老子看的上你嗎?不過是想跟你玩玩,不識擡舉的臭。婊。子”
原本剛起身的文青林,被白晨擡起一隻腳,直接踢到半空中,然後正正的撲在地上。
哇的一聲,文青林摔了個滿臉血。
“管好自己的嘴皮子。”
追求謝霖沒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如這樣口無遮攔的撒潑,那白晨可不會慣着他。
誰都沒有遷就誰的理由,更何況是自己的情敵。
白晨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文青林當然就更不是了。
被白晨這麼一腳,更是讓文青林整個人暴怒了:“我要報警!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文青林話沒說完,三人已經進入屋內,關上了房門。
嚴麗看着白晨,上下的審視一番:“小子,你終於捨得來了,你知不知道謝霖這一年爲了牽腸掛肚,擔驚受怕。”
白晨當初就和嚴麗不怎麼對頭,如今白晨來。嚴麗更不可能輕易放過白晨,張口就開始數落起白晨。
“要換了別人,早就另投他人懷抱了,你不想想謝霖什麼條件。你讓她在這空等一年,什麼消息都沒有,你心也夠寬的啊,你何德何能啊你?”
白晨揉着謝霖肩膀,笑嘻嘻的坐到沙上:“忙啊。”
“忙。你能有多忙,謝霖這可是把最好的年華交到你手上,你就這麼白白浪費了?你知道這一年有多少黃金單身漢追求我家謝霖嗎?就拿外面那文青林,他可是年入百萬。”
“拯救世界去了。”
“你以爲你是影子嗎?”
白晨聳聳肩膀:“不要說我和謝霖了,你還不是老姑婆,趕緊找個人嫁了,外面那個文青林就不錯,年入百萬,你們就將就將就唄。”
謝霖偷偷擰了擰白晨的腰間嫩肉,沒好氣的瞪了眼白晨。
一年前白晨與嚴麗見面就掐。一年後他們見面還在掐。
“滾,那文青林算什麼東西,本姑娘會看的上他。”
白晨笑而不語,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三人的眉頭都皺起來,那個文青林還不走?
嚴麗打開房門,卻見到幾個警察站在門外,文青林立刻就叫道:“警察同志,就是那個男的,就是他動手打我。”
其中一個警察看了眼屋內的兩女一男。嚴肅的說道:報警,這裡有人蓄意傷人。”
“小子,我要搞死你!你等着瞧!謝霖,我要讓你知道。跟我文青林做對是什麼後果。”
文青林的話讓出勤的這幾個警察眉頭都皺起來,雖說有錢有權,的確很容易主導案件走向,可是現在也沒有誰傻乎乎的滿大街大喊大叫。
這個文青林要不就是腦子不清楚,要不就是被打矇頭了。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白晨。這”謝霖擔心的看着白晨。
“沒關係。”白晨拍了拍謝霖的肩膀:“我去去就來。”
嚴麗看了眼謝霖,又看了看白晨。
“謝霖,你也看到了,這小子似乎永遠都和警察糾纏在一起,我每次見到他,他都能惹來警察。”
白晨正要跟警察走,聽到嚴麗的話,立刻頭道:“這不能怪我,對吧,文先生。”
“你現在只管嘴硬好了,等到局子裡,看你還怎麼嘴硬。”文青林臉色鐵青的說道:“謝霖,我要讓你知道,你找男人的眼光是何等的差。”
謝霖不屑的看了眼文青林,走到白晨的面前,不管身邊其他人的目光,吻了一下白晨:“我等你來。”
白晨抹了抹嘴脣,微笑着離去。
文青林剛想要繼續嘲諷幾句,警察卻推了一下文青林:“你也跟我們去警局。”
“什麼?我也要去?我是受害人”
“受害人也要去,看你傷的也沒多重。”
“我現在全身都痛,我要驗傷,我要他坐牢。”
警察翻了翻白眼,看這文青林的樣子,也不像是受什麼傷,這種案件頂了天也就賠禮道歉,再賠一點醫藥費,怎麼可能坐牢。
晚上警局裡沒幾個人值班,出勤的警察安排了一個女警到白晨的面前錄口供。
那女警坐到白晨的面前,卻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白晨。
白晨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警,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妹子,幹什麼呢?給我錄口供啊。”
女警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拉過白晨的脖子,然後就熱情的深吻起來。
警局辦公室本來就不大,辦公室裡的三個警察和文青林全都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就連白晨都愣住了,這警察妹子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