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知道你到底所求何物,可是如果讓我知道,你想要通過某些不正常的手段謀奪這天下,那我們可能會鬧的很難看。?”
現場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白晨。
敢威脅曹ao的人,全天下恐怕也只有白晨一個人了。
Www▪ т tκa n▪ ℃o
“白先生未免太看不起曹某了,曹某要這天下,何須通過其他的手段,這天下本就在曹某的手中!”
曹ao雖然敬畏白晨,卻不代表他會對白晨屈服。
一個上位者,如果在面臨別人的威脅之時,還要表現出懦弱,恐怕他自己的手下都會看不起他。
“希望一切都如曹丞相所言,你有這信心便好。”
殷小馨和殷小虎已經滿臉的愕然,敢當着曹ao的面前說出那番話,而且還活着的,他們實在是想不出,除了白晨之外還有什麼人。
“不過曹某倒是很想知道,先生所說的另外一種不正常的手段是指什麼。”
“你別問,知道了只會讓你心動,從而最終毀滅自己,有些東西不屬於你,即便你強求也得不到,得到也沒命消受。”
“先生當真覺得,你對上我的八十萬大軍能有勝算?”
“當初你覺得一個人的極限在哪裡?以一敵百?還是以一敵千?又或者你覺得曾經我所表現出來的,便是我的極限了嗎?”
“這……”曹ao遲疑了,最近這段時間,他也尋遍五湖四海,尋求隱世高人,又或者是尋找一些奇能異士,詢問他們關於人的極限的問題。
雖然他們的回答都大相徑庭,可是有一點是統一的,那就是人不可能真的以一敵萬,哪怕武藝再如何羣,也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鬼神一般的境地。
如果人真的可以敵得了萬人,恐怕這人已經距離聖佛金仙不遠了。
對此,曹ao也說不上信或者不信,回想過去總總,白晨似乎也沒有真正意義上以一敵萬,他雖然能在千軍萬馬中衝殺,可是卻並非以一敵萬,這兩者的概念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不管是誰,都有力有不逮的時候,曹ao也相信白晨有這個極限。
當然了,不到萬不得已,曹ao絕對不會與白晨爲敵。
經過了幾次的接觸後,曹ao已經有些瞭解了白晨,知道白晨不會插手天下的紛爭,前提是不主動招惹他,所以曹ao也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去主動招惹白晨。
雖然這次他是以舟山被殺爲由頭的,實際上卻是來和白晨聯絡感情的。
因爲他聽說大喬以及一衆江東孫家的人來了濱海城,所以他才趕到這裡來,不過大喬等人還是先一步到了濱海城。
“曹某可以向先生保證,曹某不止是要奪得這天下,還要光明正大的奪得,用曹某的權謀武力。”
“哼!你這亂臣賊子,想要奪得這天下,也先得問問我們江東孫家是否答應。”孫策針鋒相對的反駁道。
“黃口小兒,你江東孫家在我曹某面前,也只是跳樑小醜罷了,今日白先生不與你們計較,他日若是在戰場上相遇,可莫要被曹某斬下狗頭。”
雙方都是針鋒相對,不過這也難怪,江東孫家一直都自詡漢室忠貞不二的賢良臣子,對於曹ao卻是百般的看不上眼。
“想要斬我項上頭顱?你也配?”
“你不過是江東孫家的一個無名小輩,我要斬你又有何不可的?”
“呵呵……”白晨突然笑了起來:“曹丞相,這你可就說錯了,不久之後,這小子便會成爲你謀奪天下的最大勁敵,你可得小心了。”
曹ao眉頭一挑,不由得看向孫權,眼中閃過一線殺機。
若是旁人如此說,他只會不屑一顧。
多少人都自詡是他的勁敵,可是他還是將那些所謂的勁敵一個個的斬下頭顱。
可是白晨卻親口認定,眼前的這個小子將會成爲自己謀奪天下的勁敵,這讓他不禁開始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少年郎。
“好!果然是年少豐聿,吾道不孤!若是這天下沒一兩個堪堪之敵,曹某便是奪得了這天下,也會覺得食之無味。”
曹ao雖然嘴上說的豪放,內心卻對孫權下了必殺的決心。
不過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既然眼前的這個少年將要繼承江東孫家家業,那麼是不是說如今孫策已經身故。
想一想似乎也對,如若不然,爲何這大喬會如此這般恨極了自己,當衆刺殺自己。
想到這裡,曹ao的嘴角便勾勒出一道弧線,看了大喬一眼,大喬卻是用無比怨恨的目光看着曹bsp;“我孫權在此立誓,他日便要敗你曹賊之軍,斷你這禍亂天下的心。”
雖然此刻的孫權年少,給人的感覺是頗爲輕狂嬌縱,可是白晨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決然的心意,眼中是無限的野望。
“孫仲謀,公瑾便與你一起,鬥他一鬥!”
“好好好……如今的年輕人當真了得,如此曹某也就放心了,孫家還不至於如此倒下。”
“收起你那些陰險的伎倆,如果你以爲憑這種手段便想謀得這天下,那便太小看天下人,太小看我孫家了。”
“我能殺孫策,便也能殺你。”
曹ao之前本還想遮掩一番,不過如今卻不想再遮掩了,他便是大方承認,刺殺孫策的人是他派出去的又如何。
不過曹ao還是看了眼白晨,他想看看白晨是什麼反應。
白晨聳了聳肩:“這事我不管,在我看來這是正常手段,孫家的主君被人刺殺了,這隻能說明孫家無能。”
白晨的這番話頓時讓孫家衆人都是臉上無光,曹ao再如何陰險,都無法掩蓋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孫家這次吃的大虧,的確是他們自己的過失。
堂堂孫家家主,居然就被一個刺客行刺,虧孫策還自詡江東小霸王的名號,如今簡直就辱沒了這個名號。
“走吧,既然來了,便去殷家小住幾日如何?”白晨大方的邀請曹ao,同時又看了眼殷家的兩個小孩子:“少爺、小姐,你們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不會不會,白先生自便。”兩人連忙擺手。
開玩笑,誰敢把曹ao拒之門外?他們可沒有白晨那份膽子,敢當面威脅曹bsp;白晨笑了笑:“這殷家的兩個小孩子,以後曹丞相可要多招撫着點。”
“既然是先生的囑託,曹某自當盡力。”
“你這兵便留在城外,至於你的安全,你也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動的了你。”
“有先生的保證,我自然不怕。”
曹ao灑脫的跟着白晨進了濱海城,曹ao的人和孫家的人一左一右的跟在白晨的兩側。
殷小馨和殷小虎作爲後輩,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不過他們現,雖然雙方都對彼此怒目相視,可是與白晨交談的時候,卻是談笑風生。
“孫伯符可死了?”曹ao的這個問題立刻引來大喬等人的怒視。
“我家孫郎的生死倒是讓曹丞相多心了,不過還請曹丞相放心,我家孫郎雖然重傷,不過白先生已經做過保證,我家孫郎不會死,而且會活的好好的。”大喬頗爲得意的瞥了眼曹bsp;當然了,她這也是苦中作樂,現在只求能氣到曹ao便好了,甚至是讓他對白晨產生幾分疑慮那就更好。
曹ao果然眉頭緊皺,其他人的保證,曹ao可以視而不見,可是白晨要保證孫策不死,那他就不得不上心了。
白晨不是說不插手這天下的紛爭嗎?
自己好不容易纔刺殺成功,白晨居然要救孫策,那這還不算是插手天下紛爭?
“先生這般做似乎違背自己的諾言吧?”
“這的確算是我食言,所以我讓孫策將這家主之位讓給其弟孫權,不過對你來說的確不公平,這樣吧,他日你蒙難之時,我會救你一次。”
“呵呵……先生,我曹某如今席捲天下也是指日可待,你想等我蒙難之時救我卻是等不到這個機會了。”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你會用的到的。”
看到白晨如此篤定的語氣,曹ao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衆人來到殷家大門前,曹ao看着眼前的紅牆白瓦,感慨的說道:“這便是殷家嗎?如今的殷家倒是少了幾分的龍虎之氣。”
“如今的殷家只是普通人家,他們也無心去謀奪天下,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白晨淡然說道。
“曹某哪管的了千百年後的事,到那時候殷家便是要重新謀奪天下,那也是他們殷家人的能耐。”
“曹丞相,這殷家傳承千年實屬不易,你若是要謀奪殷家的什麼東西,那便去謀,可是不要傷他殷家之人。”
“白先生,我坦白與你說,這殷家如今看起來只是普通富戶,可是卻暗藏了千年寶藏,我要的便是那千年寶藏,不過說到傷及殷家的人又從何說起?”
“那舟山帶兵搜查殷家,不是你指使的?”
“舟山帶兵搜查殷家?”曹ao愕然的看着白晨:“曹某不知。”
這時候殷小馨走上前,對白晨道:“先生,我想有些事您還不知道,那舟山雖然表面是曹丞相的人,實際上他暗中勾結江東孫家。”
殷小馨的這番話卻是讓兩邊的人臉色都是一變,周瑜立刻解釋道:“我承認那舟山已經投靠了我們,可是他搜查殷家卻非我們孫家所指使,還請白先生明鑑。”
“哈哈……好!殺的好!這等狗賊該殺。”
曹ao恍然大笑起來,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白晨撇了撇嘴:“曹丞相,在下誤會了,真不好意思。”
“先生說笑了,先生幫曹某殺了那狗賊,曹某應該謝你纔對。”
“錯就是錯,我既然冤枉了你,那我便給你一個信息,一個對你曹家息息相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