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快過去,在這個死亡旅館內,住戶們才能安穩睡個好覺,因爲旅館內百分之百是沒有鬼魂的,所以不用擔心晚上睡覺會有鬼魂出現。
第二天早上,林凡朦朦朧朧的醒來,洗漱了一番,便下樓到大廳裡去了。(順便提一下,林凡在二樓)
下了樓便看見四個人在餐桌前用早餐,分別是馮甜甜、樑玉、莫柯生、候小軍。林凡走過去坐了下來,對四人笑了笑說道:“還有三個人沒有下來麼?”
“可能馬上就下來了吧!我們先吃吧!”莫柯生點了點頭說道。
過了片刻,樓上響起了腳步聲,寧友川、雲菲兒、方芳出現在四人的視野中。
只不過,三個人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都頂着個黑眼圈,尤其是雲菲兒,打着哈欠,眼睛紅腫,而且佈滿了血絲,隱隱有哭過的現象,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莫柯生與林凡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新來的都這樣,接受不了眼下的世界,晚上肯定失眠,就算是心態再好的人,突然降臨到鬼怪世界,恐怕也會崩潰吧!就連莫柯生當初進入死亡旅館時,也是好幾個夜晚都失眠。
寧友川和方芳差不多,眼睛鬆邋,走路不穩,彷彿下一刻就會跌倒睡在地板上。
“大家快吃早餐吧!一會兒還得趕路呢!”馮甜甜露出一個笑容對大家說道。
“是啊!很好吃的呢!”樑玉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早餐和林凡第一次吃的一樣,一杯女奶,三片面包,一個雞蛋,雖然簡單,但有營養。
所以林凡毫不客氣,慢慢地品嚐起來,在與鬼魂打交道中,要保持足夠的體力,纔能有機會活下來,所以肚子一定要吃飽。
當然雲菲兒坐在餐桌旁,望着這些食物沒有一點胃口,她昨晚在牀上哭了半夜,然後迷迷糊糊的才睡着,此時精神狀態很不好。寧友川和方芳此時也是沒有胃口,眼皮打架,彷彿一不留神就會睡着。
“讓他們一會在車上睡一會吧!反正路程很遠,大概得趕一天的路!”莫柯生看着三人昏昏欲睡的樣子,嘆氣說道。
“把他們那一份打包吧!”莫柯生接着說道。
於是幾人就這樣在沉默中把早餐吃完了,馮甜甜和樑玉把早餐給三人打包好了。
而此時時間正好是六點整。
八個人便出了死亡旅館。
此時在旅館外面依舊停着兩輛嶄新的路虎,而天氣雖然陰沉,但沒有那般狂風大作,而周邊卻是詭異的多了一片森林,死亡旅館就在森林的正中間。而森林中的樹木卻是長出了綠葉,正好與這黑色的死亡旅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凡第一時間就懵了:“上次不是一片荒灘麼?怎麼一下子成森林了?難道旅館會飛?從而換地圖了?那這旅館到底有多恐怖?”
而馮甜甜卻是直接驚叫着說了出來:“這怎麼成了森林了?昨天還是荒灘呢!難道旅館會飛?”
其他人也是一臉驚訝與疑惑,雲菲兒、方芳、寧友川一下子從半醒半睡的狀態中醒了過來,慌張的向四周張望,一臉不知所措。
“旅館的神秘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很可能這片森林是旅館變出來的也說不定!大家還是趕緊趕路吧!要是晚了時辰,說不定旅館會懲罰我們呢!”莫柯生很快從驚疑中鎮定下來,看了看衆人說道。
林凡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走吧!”說着便率先上了一輛路虎。
雲菲兒、馮甜甜、寧友川與林凡坐一輛車,莫柯生、侯小軍、樑玉、方芳坐另一輛車。當然去幽明大學的地圖都刻在了開車人的腦海裡。
八個人裡面莫柯生、馮甜甜、侯小軍是資深旅行者,雲菲兒、樑玉、方芳、寧友川是新人,對鬼魂之說一竅不通,當然鬼物、冥幣這類字眼莫柯生都告訴了他們。至於林凡只執行過一次黃字任務,只能算半個新人吧!
於是兩輛路虎在森林的幽寂小道上一前一後向幽明大學的方向而去。
此時,在距離林凡他們很遠的一個地方,有一所學校,而這所學校卻在山腳下,所以車流人流稀疏,使得這所學校不是那麼喧譁。
而這所學校的校門口赫然寫着四個引人注目的大字“幽明大學”
而在校門口此時站着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體型肥胖,腦袋肥大,眼睛略小,面帶微笑,只是這笑容把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使得眼睛更小了,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繫着一條紅色的領帶,渾身隱隱有一股威嚴的氣勢。
而這個肥胖男子便是幽明大學的校長,範勇。
另外的三人在這肥胖男子面前卻是唯唯諾諾,肥胖男子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但這三人身上也有一股成功人士的上位氣息,想來不是書記就是副院長級別的人物。
而那名女子穿着一身工作服,在左胸前有一銘紅色的校徽,寫着幽明大學的字樣,看她年級大概三十歲,該翹的翹,該凸的凸,而且面容清秀,長髮披肩,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想來她能做到副院長這個職位與她的身材脫不開干係,而她的名字叫俞晴,見她神色淡然,目光注視着前方,好像等着什麼人一樣。
另外兩個男子分別是書記王志和後勤部主任蔡高明。他倆也是和俞晴一樣,目光注視着馬路上,似乎等着什麼人。
“小蔡,他們什麼時候來啊!”校長範勇此時問了一句。
“快了吧!早上接到上級的通報說大概中午就到了,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應該一會就到了吧!”後勤部主任蔡高明急忙解釋道。
“說來也奇怪,你說是什麼人竟然讓我們提前兩個小時在校門口等着?難道是市上的領導?”校長範勇再次疑惑的說道。
“聽上級說是八個實習生,到我們學校實習十五天,而且讓我們必須要親自接待。”蔡高明也是一臉困惑,哪有實習生讓他們親自接待的道理?但上級的話他們不敢不聽,不然鐵飯碗就保不住了。
“哦!那就再等等吧!”範勇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於是四個人再次靜靜地等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