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個,死死糾纏住即可,我會盡快解決掉自己的對手,然後支援你們。”蘇辰飛快下達指令,並率先撲向一名宇宙精英訓練營的聖者境強者。
各個擊破!
這樣的戰術雖然簡單粗暴,但卻也極爲有效。
“狂妄!真以爲自己無敵不成?!”看着迎面撲來的蘇辰,拓海聖帝暗叫一聲倒黴,隨即怒吼咆哮,跟蘇辰激戰到一起。
有烈狼聖王的前車之鑑在,拓海聖帝也不傻,避免跟蘇辰近身搏殺,而是凝聚潮汐神力,不斷對蘇辰進行遠程攻擊,想要藉此拉開戰鬥距離。
拓海聖帝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很快他就駭然發現自己遺漏了一點,那就是那頭恐怖的幽冥骨龍。
“幽冥爆轟!”
蘇辰催動幽冥訣,整條左手臂暗幽光芒閃爍,一拳轟出,一團暗幽神力如同炮彈般呼嘯着轟擊向遠處的拓海聖帝。
這並非蘇辰的力量,但在玄妙的幽冥訣輔助之下,蘇辰卻是可以借用嗨呀身上的幽冥神力,以此來攻擊敵人。
與此同時,嗨呀振翅高飛,飛到高空之上,隨即猛地俯衝,呼嘯着撲殺向拓海聖帝。
已經晉升爲七星至寶的雷帝劍也不甘寂寞,破空呼嘯,顯現出自己的本體形態,一柄縈繞着七彩雷霆閃電的千丈大劍狠狠劈斬直下。
拓海聖帝神色大變,一時間很有種被羣毆的不妙感覺,雖然他的實力很是強悍,但以一敵三應付起來卻是十分吃力。
雷帝劍還好說,關鍵是蘇辰和嗨呀兩大聖者境強者,一個的實際戰鬥力遠超自身的實力境界,而另外一個則憑藉體內的神秘枯骨,戰鬥力同樣遠超普通的幽冥獸。
拓海聖帝暗暗叫苦不迭,一番激戰過後,身上不斷掛彩,忍不住大吼道:“你們四個不要拖延,儘快搏殺對手,難不成真想讓這些該死傢伙把我們各個擊破不成?!”
其他四名聖者境強者也注意到拓海聖帝那邊的險境,不留餘力,瘋狂出手,心裡很是清楚,一旦拓海聖帝被滅殺,那戰局對他們來說就愈發不利了。
還有就是,在宇宙精英訓練營高層的必殺令之下,他們已然沒有任何退路。
只不過令他們驚怒交加的是,他們的對手卻是複製了拓海聖帝的戰法,絲毫沒有跟他們近身搏殺的意思,不斷遊走,死死糾纏,只有在他們想要支援拓海聖帝的時候,纔會近身攔截,達成目的之後,立馬又會重新拉開戰鬥距離,令他們窩火不已。
短時間內無法搏殺,想要支援又被屢屢攔截,而隨着時間的不斷往後推移,拓海聖帝那邊的處境卻是越來越危險。
“砰!”
一聲沉悶爆響,傷痕累累的拓海聖帝再也無法支撐,被蘇辰一拳打爆,雖然他很快就重新凝聚神軀,並沒有給嗨呀突襲的機會,但屢遭重創之下,他的心中卻是泛起一絲絕望之意。
“逃!老子可不想把性命留在這裡!”拓海聖帝目光飄忽不定,自從萌生這個念頭,就再也無可遏制,變得越來越強烈。
身爲聖者境強者,拓海聖帝無比愛惜自己的性命,絲毫沒有替宇宙精英訓練營效死力的覺悟,只是心有顧忌,這纔沒有立馬轉身奔逃。
不過在又一次被蘇辰打爆神軀之後,拓海聖帝再也支撐不住,飛快轉身,瘋狂奔逃起來,“既然那人族小子都敢脫離宇宙精英訓練營,爲何我拓海不行?大不了以後隱姓埋名,找個地方潛修,再也不露面了,那樣一來,雖然憋屈,但再憋屈也總好過隕落在這裡!”
拓海聖帝不斷給自己打氣,瘋狂奔逃,但沒等他逃出多遠,就被蘇辰給搶先一步攔截了。
“人族蘇辰,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只想求得一條生路,逼急了,老子縱使是死也要將你那頭幽冥骨龍搏殺掉!”拓海聖帝色厲內荏,狠聲威脅道。
搏殺人族蘇辰,他沒有多大把握,但如果拼死一戰的話,拓海聖帝卻是有信心將那頭幽冥骨龍幹掉。
“放你一條生路也並非不可以,不過你得成爲我的戰奴。”蘇辰微微沉吟了一下,開出自己的條件。
雖然在他的支援之下,蘇辰不認爲拓海聖帝有機會搏殺掉嗨呀,但蘇辰卻也不想將其徹底逼急,畢竟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解救紫妖族人,而不是在這裡跟宇宙精英訓練營的人血拼。
如果可以的話,蘇辰希望能以全盛狀態迎戰那混沌聖王,要是在這裡消耗過多的話,那本來就不被看好的他就更加沒有勝算了。
當然了,最主要是這拓海聖帝自己率先逃亡,看起來已然打定主意要脫離宇宙精英訓練營,而這讓蘇辰看到了機會。
“休想!老子可是聖者境強者!”拓海聖帝怒吼咆哮,身爲聖者境強者,成爲他人的戰奴,這絕對是莫大的恥辱,已然超出他容忍的底線,縱使他想要活命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恥辱條件。
“別急,聽我說完,成爲戰奴是爲了讓你盡心盡力辦事,我可以立下靈魂契約,只要你肯聽命行事,一千年之後,我自會歸還你自由之身,而且在這期間,如果宇宙精英訓練營要報復你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扛下來。”蘇辰微微一笑,適當放寬條件,繼續說道。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拓海聖帝有些意動了,成爲他人的戰奴固然恥辱,但只要將來能夠重獲自由,倒也可以忍辱負重一段時間,一千年看似很長,但對於閉關修煉動輒就數百年的聖者境強者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
還有就是,蘇辰的承諾也讓他大爲意動,畢竟宇宙精英訓練營的報復十分恐怖,拓海聖帝僅憑一己之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要是有蘇辰幫忙的話,那他身上的壓力就大大減輕,不用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拓海,參見主人!”諸多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拓海聖帝面色微微漲紅,但最終還是咬牙低頭,躬身行禮,並奉上了自己的一縷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