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蔣雲青繼續說,他們兩個人關係很好,而這次蔣衛青和我的示好,就像是分水嶺一邊,幾乎已經說明,她是站在我這邊了,而促使她由此改變的,一定是嚴冬,她定然是發現了什麼。
之前我雖然有了很多大膽的推測,但是畢竟只是懷疑,我和嚴冬彼此戒備,我從她那,也拿不到什麼把柄。
蔣雲青接着說:“她……她搬出去之後,其實我還是有點不開心,覺得是我哥不管她,還認爲嚴冬很可憐,可是,她隱藏的比我想象的要深,我說這些嫂子你別生氣。”她咽嚥唾沫,看了我一眼。
我點點頭,說不會生氣,這就是蔣雲青之前對我最直接的認識,和她內心一直的感受,她又說:“可是,可是那天我去看她,屋門沒鎖,我進去見到,見到嚴冬和一個男人擁吻在一起。”
我連忙問:“那麼男人你認識嗎?相貌呢?”
蔣雲青搖搖頭:“我沒看到,因爲那個男人是背對着我的,嚴冬看到我,十分生氣,說我擅自進來都不打招呼,她惱羞成怒,將我推了出去,我始終不知道那個男人的相貌,看起來應該算是比較成功,從衣着上看到話。”
蔣雲青哪裡見過如此香豔的場面呢,控場能力肯定不如“身經百戰”的嚴冬,她當時腦子大概一片空白,所以沒有了本能的反映和質問。
蔣雲青又說,後來她去問了嚴冬,但是嚴冬不理會,死不承認,竟然說是蔣雲青看錯了!
她們兩個的關係,也是從這件事之後,分崩離析。
我安慰她:“這件事也不能怪你,你後來沒和你哥提嗎?“
蔣雲青恨恨的說:“我無憑無據的,她抵死不承認,我哥肯定不會信我的,最多有點懷疑,她不痛不癢的,我要是有照片或者視頻,她就無從可辨了,可惜!”
她說的話在我的意料之內,只是沒想到如此的順利,如此順利的,蔣雲青就到了我的陣營來了,莫非真的是老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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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青還是有些傷心的,她一直把嚴冬當做好朋友,可沒想到,對方只是把她當做跳板罷了,上位了,被發現了,就棄了。
我和蔣雲青都明白,如今孩子是嚴冬的王牌,只要有了這個孩子,哪怕是女兒,蔣家對他們母女就不會坐視不管。
蔣雲青和我說了很多,她羞愧道:“其實說起來,算是我親手把他們兩個拉到一起的,那次嚴冬家裡有事,她心情不好,和我哭訴了很久,我軟磨硬泡讓我哥去陪她,也就是那一晚,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我閉上眼睛,想努力搜尋,蔣雲青水說的那一晚,可是找遍了記憶裡所有的可能存在的時間點,也沒有切合的,我悲哀的發現,從很久之前,蔣衛青就已經很晚才歸家了,加班、飯局,諸多借口,可那時候的我,還傻傻的覺得他是爲了這個家。
我和蔣雲青開始商量之後的對策,她很堅決的發表意見,說不管出於什麼考慮,這件事情都不能告訴家裡人,只能我們兩個商量。
我能夠理解她的顧慮,她是想把傷害降到最小,只是她還小,還不清楚一個男人被帶了綠帽子的後果……
高傲如蔣衛青,不管蔣雲青怎麼做,他都是無法接受的,只是這點我沒有點破,我受過的恥辱,蔣衛青,你感受到了嗎?放心,總有一天,你會比我難堪百倍萬倍的。
我們兩個商議了好久,也沒想到好的辦法,我之前雖然在蔣家提起過,孩子可能不是蔣衛青的,只是當時都沒人相信,而我現在也不想和蔣雲青提起,這件事情會在最適合的時候暴露的。
我不會提,我只會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如果有一天,讓蔣衛青自己發現,他一點點的煎熬,不斷考慮孩子是不是他的,最後一紙證明擊垮他,只有這樣,纔是我最希望見到的結果。
我和蔣雲青名義爲聯盟,在她眼裡,我是一個守着自己婚姻城池的好妻子,可是她不知道,我在就對她的哥哥失望透頂,可是這並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最起碼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嚴冬。
嚴冬已經露出了馬腳,如果說她對我毫不在乎的話,可是蔣雲青這,真的是讓她十分棘手的,想必現在的她,一定是心急如焚吧,聰慧如她,或許已經猜到蔣雲青站在了我這邊,不過她猜到幾分並不重要,遊戲纔剛剛開始。
那個破壞我婚姻的小三,我怎麼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