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在這裡擔心了,師叔祖是誰,他可是遂陽派的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即便在裡面遇到危險,可別忘記了他還是個陣法師,在陣法裡面躲個幾個月的都不是問題。”劉綜仁見氣氛凝重,故作輕鬆道。
程隅頭:“他吉人自有天相。”
劉綜仁趁機扯開話題,引着衆人來到石桌前,取出幾瓶靈酒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段木拿過一瓶開啓,裡面透出一股濃郁的酒香,他當即樂道:“這是不醉酒,你子從哪裡得來的。”
不醉酒?程隅拿過其中一個酒瓶放在手裡打量,這是專門封存靈酒的器皿,只要不打開,裡面的酒氣就不會有一絲泄露。這也是當初在不醉酒館二啊遠專門給她介紹的。
劉綜仁一臉得意:“自然是我收藏已久的,都捨不得拿去賣,今天算是便宜你們了。”
“算你還有良心,曲師叔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不在我們想喝酒都地方買。”張合嘆了口氣道:“別的酒哪裡能有這不醉酒好喝,看下下次他回來,我得多買些囤起來。免得曲師叔再出去個三年五載的,我也不用等的這麼焦心。”
“你們的可是曲傅?”程隅想起那個長相平凡,卻有着一身高雅氣質的曲傅。當初莫之衍還喊他師兄,那麼來,他也是遂陽派弟子。
“程師妹,你也聽了曲師叔啊?看來他這不醉酒真的是聲名遠播啊。
程隅頭:“一年前在神鷹城見過他。他還請我喝了新品不醉酒。”
“師妹還真是有口福。神鷹城?曲師叔跑那麼遠做什麼?他可有什麼時候回來?”段木問道。
“未曾。不過你們若是想喝不醉酒,不是幾乎每座城池裡都有麼。你們怎麼不到那裡買。”程隅想到就連門派坊市裡也有不醉酒,他們又何必只等着曲傅。
“那些我們自然也是去的。現在城池裡的不醉酒是曲長老開設的。曲正老是曲師叔的父親,也是天生好酒之人,除了修煉就①≠①≠①≠①≠,m.▽.co∷m是一心沉醉與酒,人稱酒中仙。他的不醉酒自從問世,就迅速佔領了南境的酒市,簡直就是愛酒人士的上上之選。“
“但是曲傅師叔他釀製的酒卻是其他不醉酒館裡沒有的,也不知爲何曲師叔的酒更受到我們這些年輕弟子的喜歡。所以我們只能等着他本人到來才能一解酒愁。”
原來如此。難怪當初莫之衍一定要塞給她一瓶,原來這麼難得!
“你們現在去神鷹城,曲師叔還在那裡麼?”張合問道。不過不用別人回答,他就自己接話道:“自然去了也白去,曲師叔慣愛到處遊歷,哪裡能在同一個地方停留那麼久。”
話間。不醉酒已經被分別倒入杯盞。幾人舉起酒杯,迫不及待的品嚐起來。
程隅輕呡幾口,味道清冽,口齒含香,很是醉人,不過她不敢多喝,她的酒量可是差的驚人。想到之前那次喝醉,也不知道在莫之衍和曲傅面前出了什麼糗。導致莫之衍一再警告她不要喝酒。
“宗仁師弟這次出來可有何打算。不會還是去坊市吧?”燕浩齊問道。
“別喊我師弟了,你我修爲相當。我可不願給你佔這個便宜。”劉綜仁睨了燕浩齊一眼接着道:“坊市暫時不去了。我接下來要閉關修煉了。”
“哈哈,你不會因爲這次去了奪魂淵被嚇破了膽,想要洗心革面了吧。”燕浩齊大笑出聲。
“可別啊,你不在,我們的東西可怎麼賣出去啊?”段木也趁機喊道。
“你們啊,現在一個個的,只惦記着你們的東西,當初我被扔到那裡去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們這麼激動。”劉綜仁一臉鄙夷的看着這些見利忘義的傢伙。隨後正色道:“我可不是被嚇破膽子了,我這是爲以後更好的出現在坊市。我和我那頑固老爹可是下了軍令書,要參加下次的築基大比,還要拿到前五百的名次,這樣他就不再限制我,否則我就得金盆洗手了。”
“什麼?築基大比,前五百你想瘋了不成?”段木誇張的喊道:“且不你現在連築基都還沒有,築基大比可只剩一年多時間了,你來得及麼?就算來得及,你可知我們門派有多少的築基弟子,那是以萬字計算的,到時你這剛築基的修士還不知道被擠到哪裡了呢,還前五百名,你能進前五千就不錯了吧。”
面對段木的埋汰,劉綜仁也是氣惱:“別這麼看不起人,凡是不去做怎麼知道不可能,爲了我靈石,這次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你們到了那時,估計也已經築基了,看你們能進入幾名,別到時候被我甩到後面去,我可會笑死你們的。”
“是每個築基弟子都得參加麼?”程隅突然問道,她可是已經築基了,築基大比應該也有她的份吧?
“自然,但凡不是閉死關的築基弟子可都得參加,估計現在出門遊歷的弟子們也都在趕回來的路上了。到時候不知得多精彩,要知道只要闖入前五百的弟子都能進入內門,闖入前一百的弟子能成爲精英弟子,往年進入前十的弟子可是獎勵豐厚的嚇人。表現的好的弟子還會被門派金丹修士收爲親傳弟子,那可是一步登天。所以這十年一次的築基大比,可是深受築基弟子重視的。”
這裡的除了程隅這個隱藏身份的,唯一一個築基修士就是李尚,燕浩齊問道:“不知李師叔可有把握進入多少名次?”
李尚略一沉思道:“等到了那時,築基弟子不知凡幾,恐怕也只能爭取進前五百。”
“不會吧,連李師叔也這麼沒把握?你可是掌門弟子啊。”段木完,才自覺錯話了當即接道:“李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連你都沒有信心,我們這些還沒築基的到時候可如何是好。”
李尚自然不會在意段木之前所,他是掌門弟子,在外人看來那是集各種優渥資源與一身,若是他在大比中取得好成績,那麼衆人會認爲那是理所當然,可若是不甚理想,恐怕弟子們心中才會有所芥蒂。是以掌門弟子也是個壓力甚大的位置啊。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這個道理他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