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撂下這麼一句話,蘇墨墨帶着兒子就走。
“慢着。”
華國夫人一聲急切的呼喚。
就暗瞪了歐陽平一眼,斥責道:“平兒,不得無禮,這位夫人是剛纔救你妹妹的郎中,珊兒修養的這段時間,還有勞這位夫人多加照看呢。”
“什麼?”
歐陽平顯然不信,但也不敢拂逆母親的話,就匆匆的走了。
“這位夫人,可否留下來,本夫人必然不會虧待。”
有求於人的時候,口氣都是這麼軟和嗎?蘇墨墨撇嘴想了想。
而華國夫人,之所以撇開張太醫,而留下她,多半是因爲太醫的身份,不同尋常,不可能日日守着她華國公府的小姐,索性,她這個赤腳郎中,好差遣。
不過好在,這位華國夫人,從一開始,蘇墨墨就對她的印象不錯。
“夫人哪裡話,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小婦人自然不會推辭。”
華國夫人顯然對蘇墨墨的回答,很是滿意。
“可是孃親,你不是說我們今日要進京的嗎?你還說那裡繁花如錦,遍地黃金,美女如雲,你不帶大寶去了嗎?”卻聽兒子蘇大寶,撅着嘴,軟着聲,不滿的道。
繁花如錦,遍地黃金,美女如雲?
周圍衆人,不禁懷疑,這麼大點的孩子,懂什麼叫美女黃金嗎?真是有什麼樣的媽,教什麼樣的兒子。
蘇墨墨大囧,她有說過嗎?難道是自己嘟囔的時候,被這小子給聽去了。
“可是娘也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蘇墨墨補救性的道。
“娘有說過嗎?”
蘇大寶睜着一雙天真的大眼睛,表示嚴重懷疑。
當然,蘇大寶不會知道,她孃親之所以救人,也是有所圖的。
……
都說同行是冤家,但張太醫卻彷彿是個例外。
因爲他絲毫沒有因爲近日,蘇墨墨搶得了他該有的風頭,而表示不滿,反而在臨走的時候,特意邀請蘇墨墨,希望他日到京城,可以切磋一二。
張太醫似乎對蘇墨墨的銀針手法,非常感興趣。
轉眼,一切事宜就被匆匆而來的歐陽平辦妥,就連蘇墨墨母子二人,也分到了一輛小馬車,緩緩的朝着附近一座小鎮而去。
而就在馬車走出小道,轉入官道的時候。
官道上一陣塵土飛揚。
蘇墨墨在晃動的車簾間,就見幾個侍衛模樣的人,似乎在徘徊尋找什麼。
“藍玉?”
蘇墨墨低低一年,眼眸一動,卻並沒有做聲。
他們母子很快就被華國公府的人,安置進了一座清簡的小院。
也不知是他們主子的刻意吩咐,還是這些奴才的本分,不僅安排了住的地方,還奉上乾淨的衣衫。
經過了一番梳洗。
褪去了身上的粗衣,摘下了發上土氣的頭巾,洗去滿身的塵埃,換上了素色精緻的衣衫,很快就露出了蘇墨墨,原本白皙清麗的容顏。
烏髮如玉。
身量纖纖。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盈盈秋波,伴着她時而的含笑,彷彿敘着,數不盡的風情。
這副身子,雖已經是生過一個孩子的少婦,但如今卻還不滿二十,正是花一般的年紀,加之,蘇墨墨穿越後,刻意的保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