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的一段路,孩子卻睡着了,許是跟着自己的母親這樣一折騰,也覺得累了。
回來之後,將孩子放到牀上,王亦瑤就跟環兒將起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天哪,小姐,她真變成那天你說的那個樣子了啦。”
“是呀,沒想到吧,你以爲我那天就是說說的嗎?”
“小姐,你厲害,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頭腦呢?”以前的小姐除了鳳旻翊就是和他相關的任何事情,受了委屈,只會自己偷偷哭,要不就是逃避。
鎮國將軍的長女,活的那麼窩囊,她一個丫鬟都看不過去。
“這還不是被那個王亦兮給逼的,要不是她步步緊逼,我也不想這樣,既然她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折騰了半天她也覺得累了,自己也去牀上在孩子旁邊躺下了,看着睡夢中的孩子,忍不住往懷裡抱了抱。
原主是將軍之女,從小在萬千寵愛中長大,不想去爭什麼,也無需去爭,到了王府又學會了無底線的隱忍,這一切都是因爲愛。
想着想着王亦瑤睡了,原主也應該欣慰吧,從前欺負她的人,如今藉着她的肉體,這個充滿能量的靈魂,讓她們都得到了該有的報應。
喝的醉熏熏的鳳旻翊搖搖晃晃的來到了鳳春苑,來看他的兮兒,白天的事情他似乎是忘記了。
“兮兒,本王來看你了。”
一聽是鳳旻翊的聲音,王亦兮趕緊將自己的假髮套弄好,又匆匆的畫了幾下眉毛。
“王爺,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呀,快進來,兮兒幫你擦洗一下。”
鳳旻翊任由她攙扶着,進了房間,來到了牀上,就在王亦兮幫他脫去外衣的時候,胸前的紅斑露了出來,是那麼的醒目,映着燈光甚至有些刺眼。
除了這些,他發現胳膊上也是,原來她一直都沒有恢復,怪不得每次他們親熱,王亦兮都不喜歡點燈。還要將簾子給拉上。
這些觸目的紅斑一下子讓鳳旻翊清醒了,他也擔心這萬一是什麼不好的病,回頭再將病氣過給了自己,可就麻煩了。
“主子,您讓準備的醒酒湯好了。”
“端過來吧,我親自喂王爺喝。”
鳳旻翊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端起醒酒湯自己一口氣喝了下去。
“本王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辦,兮兒你先睡,不要等本王了。”
然後就匆匆出了鳳春苑,來到了書房的臥榻上,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玉柔,王爺他是不是嫌棄我了,嗚嗚,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玉柔哪兒敢說是話,今天自家主子的樣子真的像個女妖怪。
“主子,您別多想了,王爺真的是有事兒,以前不也經常這樣嗎?”
“那你明天早上熬好銀耳蓮子羹,我早晨起來,去給王爺送過去。”
王亦兮剛纔是明知顧問,自己今天的樣子,肯定嚇壞了很多人,她狠毒了王亦瑤這個賤人,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自己大婚這天過來搗亂,看她在衆人面前丟臉。
還有那個攝政王爲什麼要幫她,難道她這麼快又和攝政王勾結上了。
第二天清晨,王亦兮端着銀耳蓮子羹,來到了鳳旻翊的房裡,發現被子沒動,難道忙了一夜沒回來嗎?
她又去了書房,發現鳳旻翊在書房的臥榻上,睡的正香。
哼,這是躲自己都躲到書房來了,這是有多厭棄自己。
“玉柔,把蓮子羹給阿慶吧,我們走。”
她想去花園裡散散心,不遠處有幾個丫頭在偷偷的嚼舌根。
“聽說了嗎?新王妃是個妖怪,沒有頭髮和眉毛,王爺昨天嚇的都睡在了書房裡。”
“誰,是誰在那兒胡說,給我出來,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幾個宮女你推我我退你,從樹後面走了過來。
“玉柔,你叫東來過來,把她們拉到後院,亂棍打死,叫上所有的人去看,嚼舌根的結局就像她們一樣。”
不得不說這個王亦兮真是心狠手辣。
她越想越氣不過,決定去雜物房找王亦瑤。
“玉柔,陪我去雜物房一趟。不教訓教訓她,還真覺得自己可以爲所欲爲了,叫上咱們院子裡男丁。”
她們一行五個人,除了玉柔還有幾個強壯的男丁,手上拿着長棍。
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王亦瑤,打的她殘廢爲止,她攪黃了自己的大婚禮,還害的自己成了衆人的笑柄,連王府的丫頭都在嚼舌根。
“姐姐,在家嗎?妹妹來看你了。”
王亦瑤出門一看這架勢是來報仇來了,哼,真以爲帶着幾個男人,自己就會怕她。
“姐姐,這是剛剛打來的水吧,你看上面都漂了好多小蟲子。”
她試了個顏色給其中的一個男丁,男丁走過去一下子將水桶踢翻了。
又走到他們晾曬的野菜籃子那裡。
“喲,這是什麼東西,豬都不吃吧。”一把又掀翻了菜籃子。
轉眼又看見了孩子的衣服。
“喲,這衣服是姐姐做的吧,樣子真是新奇。”說着一把將衣服拿過來,兩手一扯,扔在了地上。
“你抽風抽夠了沒有,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
拿起院子裡的掃把,王亦瑤朝着他們幾個走了過去。
幾個男丁立刻擋在了王亦兮的前面。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往死裡打。”
三個人拿起手中的長棍就想王亦瑤這邊揮過來,她先是右手握住了其中的一個棍子,接着又彎下身子,躲過到另外兩個的身後,用力的踢出了的雙腳,待雙腳落地之後,迅速的撿起他們掉落的長棍。
衝着三個人的腦袋就是一棒,打了三個人,抱頭痛哭,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三個人清醒了過來,準備再次攻擊,輸給一個女人,也太沒有面子了。
他們可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一個現代過來的散打冠軍,就憑他們三個草包,能打到王亦瑤,還真是可笑。
三個人這次學精明瞭,分三個方向攻擊王亦瑤。誰知王亦瑤一個轉身加掃腿,把他們提出了兩米遠,臉立刻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