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天真可愛,但他也的確並未是說錯。
“你現在是不是發現了致富商機了?”沈徽寧示意他,神秘問道。
司空圳還不知道這些錢究竟能做什麼,他現如今,對消費這一塊該並沒有太大的概念,便問道,“這些錢在你們這個世界,能做什麼?”
沈徽寧知道他究竟想問什麼,不過是想問,究竟夠不夠醫藥費。
她勾脣並道,“雖然並不能在做什麼,但在我的心裡面,卻已經能做很多事了。”
司空圳臉色鐵青,他一聽沈徽寧這樣打太極的回答,就知道這點錢究竟什麼也不能做了。
“我再是掙錢。”說完,他還想離開去撿垃圾,沈徽寧這下可不會在意放他離開了,忙是將他給緊緊抓住,“你不能走!”
司空圳回頭,看向沈徽寧,“我要去掙錢,這樣才能娶你。”
她被他這認真的模樣所逗笑了。
“我有錢,我可以養你,你別去撿垃圾了好嗎?”她心中十分愧疚,見南星國的一國之主,竟然在她這個撿垃圾,這讓她心中怎能是沒有愧疚!但最令人震驚的是,司空圳竟然對撿垃圾沒有絲毫的排斥,反而很是珍惜這撿垃圾的機會。
瞧瞧,這都將孩子逼成什麼樣了。
沈徽寧在心中愧疚到不行。
司空圳並沒有覺得又什麼可恥,反而,他十分珍惜能夠掙錢的機會,這樣才能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有能力讓沈徽寧過得更好。
司空圳將沈徽寧安頓好後,還是繼續去掙錢了,沈徽寧見他如今像是不需要休息一般,心中不禁有些擔心他的身體,會不會吃不消。
但司空圳卻十分賣力得去掙錢,到了第三天,他拿了三百元到了沈徽寧面前來,這厚厚一疊得零錢,沈徽寧實在想不到他究竟是撿了多久,纔會有這麼多的錢。
“辛苦了…”見司空圳穿着自己給他買的名牌衣服去撿垃圾,還沾沾自喜自己掙到了錢,沈徽寧心中只得嘆息,他高興,就讓他去吧…
在這個世界,真是辛苦他了。
緊接着,司空圳繼續道,“阿寧,經過這段時間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我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我想,不管在哪裡,我都會一直陪着你。”說完,他脫下外衣,抱住沈徽寧,怕外衣上的灰塵將沈徽寧弄髒。
沈徽寧被他這動作看的哭笑不得,只得道,“傻瓜…”
司空圳只想見到沈徽寧滿意即可。
“或許,我掙的錢不夠多,但我會將它們都交給你,阿寧,我愛你,我只想將我的一切都給你,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說完,他從兜裡拿出了一枚戒指。
他深情向沈徽寧單膝下跪,這一幕,是沈徽寧怎麼都沒想到的!
他這纔來這個世界多久,竟就學到了這些!
且他眼中的真誠,是真正的打動了她。
沈徽寧看了一下這顆鑽石戒指,也不知他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願意!”說完,沈徽寧低頭埋在他的脖頸中。
她感動極了!
在古代的時候,兩個人一直是被誤會包圍,且還有兩人的立場並不同,導致兩人如何都不能走到一起。
而現在不同了,沒有那些事情,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阻礙就消失了。
緊接着,司空圳十分喜悅,學着電視劇中的情節,男方對女方下跪求婚,他把一舉一動都學得十分像,且裡面還有真誠的情分在。
“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阿寧,我們從前沒有在一起,以後一定要在一起!”說着,他眼裡都是光芒。
兩人溫情擁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沈徽寧把玩着這戒指,問道,“你這戒指是哪裡來的?”
司空圳抱着沈徽寧,將下巴靠在沈徽寧的肩膀上,“我用隨身的飾品換的。”
她震驚不已。
他身上的飾品,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呀!他就這樣,給換了?
“你…你就換了戒指?”她再是反問道。
他點頭道,“是。”
沈徽寧一拍腦門,天吶,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這鐵定是被坑了呀。
“怎麼了?”司空圳反問道。
沈徽寧並不想因爲這已經發生的事情讓兩人都不開心,她只得是道,“沒什麼,謝謝你,看來,我們是應該將我們的婚事提上日程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跟你生小阿圳了!”
剛說完,司空圳臉色有些蒼白。
他面色中的猶豫被沈徽寧感覺出來了,她擡頭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低聲道,“現在以我的身體,恐還不能有孩子。”
沈徽寧呼出一口氣,轉而捧住他這景緻且溫柔的臉。
“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不能有孩子便不能有孩子,這又並非是什麼難事,我們以後也可以慢慢生呀,不一定得是這個時候。”沈徽寧還以爲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纔會讓他沉默,聽他這樣一說,她只覺得司空圳是多慮了。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沈徽寧緊緊抱住他,不想鬆手。
司空圳也感覺到了沈徽寧的熱情,他也緊緊回抱住沈徽寧,生怕會鬆開沈徽寧。
兩人在病房中的一切,在此刻都被透過玻璃窗外遠處的秦司言收入眼中。
他心中怎能是不嫉妒,他如今是嫉妒到要瘋狂,他等了千年,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還是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相愛,但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
他心中痛恨極了。
爲什麼,究竟是自己哪裡比不上他司空圳!
千年前,她的心中是司空圳,千年後,她的心中還是司空圳!她從來都是無視他對她的付出,這一切,彷彿將自己給顯得那般可笑,
他們越是相愛,他越明白自己此時想是做些什麼,他要讓所有讓他不如意的人都不如意。
沈徽寧和司空圳此時還並不知道,他們倆人已經被秦司言徹底盯上了。
笠日一早,沈徽寧出院了過後,兩人這纔是回到了學校,她這幾日都好久沒有是在學校授課了,她所帶的研究生也還有實驗研究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