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說也想對他嚴格,但見到他如此活潑可愛,卻也只得作罷。
但他的小兒子可並不認爲,這件事情自己就放棄了!
他想着,接下來自己只需要守株待兔,等着她上門來就好。
他心中已有了非常多的主意!
果不其然,接下來他在外面守株待兔,守到了沈徽寧。
只見沈徽寧走在街頭上,招搖且張望,他逐漸跟上,看看她究竟要耍什麼花招。
他一路跟着她,發現她不過都只會做點小事,並沒有他心中所想那般可惡和十惡不赦,認爲她還會做什麼深謀遠慮的大事,畢竟,她在他心中,可是會當街殺人的大事呀!
但當他今天跟了一天後,卻仍是一無所獲,這讓他心中也格是慌張,這樣下去,還究竟能不能查到什麼。
正在他慌張不已的時候,他這才發現了沈徽寧的動向,只見她每一次都會買許多糖果,且一溜煙的給這些孩子發下去,並和他們交談甚久。
“有意思。” 他可並不認爲沈徽寧會給這些孩子發好的糖果。
肯定是有毒的糖果,她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如今又在四處害人了!
他剛是這樣想後,便跳了出去準備想和沈徽寧對抗。
沈徽寧見他突然跳出來,明顯也還有些不明所以。
“你這是?”她好奇問道。
“我這是做什麼,你是不是應該問你自己!”他緊緊凝視着沈徽寧,生怕沈徽寧再是做任何舉動。
沈徽寧見他的眼神這般可怕,只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了一個正着般。
“這…我也好奇,我究竟能做什麼?”沈徽寧也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盯着自己。
但很快,她想到了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印象不太好,想來,正以爲自己在做什麼壞事呢。
想到了這兒,她低頭一笑,眼前這個少年呀,還真是當真可愛的緊。
“好,,你可以看一下,我什麼都沒做。”怎麼說,也要給眼前這個人面子的。
畢竟,他可是定北侯府的小世子呀,風光無兩,究竟誰敢是得罪他?自己這可是絕對開罪不起的。
“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他一雙眸子中,滿是懷疑的光芒,沈徽寧實屬無奈,這模樣,就像是貓抓到了耗子一般,死活不鬆口。
“好,那你說,你究竟在做什麼?”他看向沈徽寧,眼中滿是懷疑的光芒。
兩個人這樣問來問去,沈徽寧實在覺得沒意思,她乾脆道,“算了,別再問了,我跟你明說吧,現如今朝堂要變天了,有人在背後推動局勢,我是出來查探背後推動局勢之人。”
她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定北侯小世子一聽她這話,還很是驚訝,想來,也並沒有想到她竟就會直接告訴自己。
而他也是一個,若是別人對他信任,他也斷然會對別人信任。
放下了自己看似警惕的手,並轉頭傲嬌道,“你以爲我一定會相信你嗎?”
他這句反問當真問到了沈徽寧的心上,他…這樣反問自己,是不是有些故作矯情了。
明明他在心裡已經相信自己了。
原來男人也有這麼矯情的時候。
沈徽寧不禁搖頭對此表示不解。
謝雲庭僅是對沈徽寧所言抱有相信態度,但想到她如此信任自己,纔會是將這件事告訴自己,那他也不能再抱着懷疑態度對她了。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他看着沈徽寧,也想知道這件事的背後究竟是如何的。
見自己也已是將自己事情泄漏給他,也是想表示自己的對他的真誠,且她也相信,他也並非是那種知道後會讓全世界也知道的人。
說不定,自己還能拉一個助手。
“現如今秦沈兩家的宗室已是水火不容,你覺得,現在在街頭散佈這些謠言又是爲了什麼?”沈徽寧看向他,觀察他的一言一行。
他心中一緊,他也實不想看到這一切!
“那你說,我們應是怎麼做?”他試探問出聲。
沈徽寧聽見他這樣問道,也就知道他現如今是想跟自己聯盟了,當即,她雙眸微眯,並看向他,“如果你也與我想的相同,我們可以聯手,待天下穩定,再實現你的一番抱負。”她這話所說到了他的心尖上去。
他現如今想做的,正好就如沈徽寧相同,只想實現他的一腔抱負。
他一雙眸子警惕看向沈徽寧,並道,“我要怎麼樣才能相信你呢?”雖說,他的心中已是相信沈徽寧,但他仍是想進一步清楚沈徽寧的身份。
在這個世界上,敢是同他作對的人,就只有眼前這個女子一人。
沈徽寧順勢道,“我叫沈,阿寧。”原本還想報出自己的名字,沈徽寧突而這纔想到,若是自己如今報出了真名,豈不是會讓人覺得詐屍了。
她只得是報出了自己叫阿寧的名字。
謝雲庭聽着沈徽寧的名字,並道,“阿寧?”試探出聲。
他聽聞這個名字,也陷入了思索,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很是耳熟。
突然想起來,這名字不就是沈徽寧的閨名嗎?阿寧,不就是沈徽寧嗎?且她和沈徽寧之間如此親密,還和太后娘娘牽扯上了關係,想來,她是故意想和沈徽寧牽扯上關係,利用淮寧王爺想念太后娘娘的心思,從而在他這裡混得一份榮華富貴。
若當真是這樣的話,她可就太可恨了!
但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他不能再說什麼,以免反被她拿捏住把柄,現如今定北侯府的未來,就都掌握在他手中了。
“走,今天我們趁熱打鐵,將這背後鬧事之人一舉抓住。”沈徽寧不想放棄自己這好不容易纔抓住的機會。
說完,她拉起他的手。
他還有些不敢置信,沈徽寧竟會是主動拉起他的手,他可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爺,有誰是敢親自對他無禮,故而,再見到眼前沈徽寧竟是主動拉起了她的手,這讓他很是震驚。
“你…”他低頭看着沈徽寧正拉着自己的手,驚訝並道,“你可知不知,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