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空圳的確如此。
他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憨憨不已。
“但沒事,就算你不是我女兒,我也願意認你這個女兒。”他也聽說了女皇陛下的事情,年紀輕輕,就沒了父母。
太后娘娘去世,包括太上皇也是早早的就沒了,其中兩人恩怨頗多,最終都丟下她而去了,她也是最後從民間才被找回來的,雖說年紀並不大,但和太后娘娘一般,都冰雪聰明,在從政方面,也格外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他所看到的,並非是權勢的掌握,只有對這個女孩的心疼。
“好,你願意認就認吧。”沈徽寧冷哼了一聲,淡道。
自己正好還不知道用什麼身份將他給留在自己身邊,目前看來,這身份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他這麼想當自己的父親,那就讓他當吧,也讓他過一過當這父親的癮。
“乖女兒,告訴爹爹,你今年幾歲了?”司空圳湊近,見眼前這個小人,心中也有無限多的疑問。
沈徽寧心中無奈,他還真把自己給感動了,當這個父親還當上癮來了。
“九歲。”沈徽寧白了他一眼。
連自己幾歲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當自己的親爹。
這人臉皮怎麼就能這麼厚呢?
司空圳看向四周,想到了師傅所說的話,永生珠就在這個宮牆裡面,這也讓他陷入了擔心。
“乖女兒,告訴爹爹,有沒有在這牆裡面發現什麼好玩的珠子。”他試探沈徽寧,並觀察沈徽寧的面容。
“嗯?珠子?”她也開始想着,司空圳所問的是什麼珠子。
不會是?永生珠吧!
他又如何會是這樣問自己呢?
“對,就是珠子,你看見過嗎?”他繼續問道。
沈徽寧微眯起了眼眸,明顯帶着試探,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寶貝,不跟我分享呀?我纔不會認爲那是什麼簡單的珠子,你好好跟我說。”沈徽寧纔不會就這樣平白告訴他。
見眼前的沈徽寧人小鬼大的,他也被逗樂了。
“你這孩子,年齡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如果真是寶貝你又會怎麼樣?”他問道。
沈徽寧思索了一番,道,“那我就不給你了,你都說了是寶貝了,難道我還能那麼無私,把這寶貝給你,都說父愛如山,我怎麼覺得你一點也不愛我這個女兒呢?”她現如今可也是學精了一些,他懂得用這個父親的身份,那自己也可以是利用女兒這個身份。
就看誰能玩得過誰!
司空圳見眼前這個小機靈鬼還當真會利用這個身份了,他不禁顰眉道,“你這個小機靈鬼,現在還會套路我了!
說着,他的手掌正要落下,沈徽寧見狀,忙道,“你急了,你急了!被我說中了!”
司空圳見她這機靈模樣,將她拉在自己的懷中開始撓,“快,要不要告訴我。”
沈徽寧實在被他撓的笑痛了,忙是道,“好,好,我知道你是要找永生珠,我幫你找就是。”
說完,兩人一起到了這宮殿的牆面,跟隨他給的線索兩人開始找着。
“你確定,永生珠就在這裡面?”沈徽寧指着牆面道。
說實話,她不太相信。
如若要讓她相信,這永生珠竟是在這裡面的話,豈不是要讓她將這個皇宮給炸了!她才能看得到這裡面有永生珠。
“我確定。”他重重點頭。
沈徽寧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做。
見着沈徽寧有些猶豫,他擡手還想破牆,而這時,沈徽寧卻道,“我有辦法,不用破牆就能找到永生珠在牆的哪裡。”她的一雙眸子閃過太多。
司空圳不太明白,沈徽寧究是用的什麼辦法,能夠是不破牆,就知道這裡面究竟有沒有東西。
“你就看我的吧。”說完,沈徽寧擡手拍掌,讓宮人上前來,並也示意司空圳先躲起來。
“你們去找五兩到三斤的磁鐵,以兩爲偏差,各一對。”她再是詳細的吩咐了下去後,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只得下去準備。
將磁鐵準備好了後,沈徽寧開始和司空圳試驗。
“我們先一兩一兩的爲偏差,來剛好試出一對可以隔牆並吸住的磁鐵,然後我們再換換位置,去看看同一樣厚度的牆,用這一對相同的磁鐵,相同吸力的磁鐵,又是否會發生變化。我這就將這個方法告知宮中人,讓他們下去這樣做,等到有可疑的地方再讓人告知我,我們去親自破牆看看。”
她讓人下去這樣做,果不其然,這宮人果真是找到了,沈徽寧的猜測沒有錯,這永生珠被放在牆裡面,一定會有一個精緻的盒子將它給包裹起來。
這也導致了牆內的密度不一樣,原來磁鐵的吸力也就不一樣。
她讓人破了這道牆,這裡面有一個精緻的盒子。
在場的宮人也都被這一幕所驚呆了,沒想到,女皇陛下竟能是憑空找物!
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且找出來的東西,憑這盒子看,就可以知道定不是凡物,她們都想伸長了脖子看這盒子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沈徽寧一把將盒子收起來,並對這些人道,“還不快都去忙你們自己的事!”
這些人聽聞後,忙是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沈徽寧將這個孩子興高采烈的拿到了司空圳面前,但並未打開,且她將它放在自己的身後,並道,“你先告訴我,你要這永生珠是爲了什麼?”
得是先告訴她才行,不然,她怎麼知道他爲什麼會用這個?
且他又是從何處知道這個永生珠,並知道它就在青雲的皇宮之中。
虧的沈徽寧之前到處找它,卻如何也是找不到,原來就在自己的身邊,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而這永生珠,也總算是被自己給得到了。
“爲了我師傅的野心。”他見自己根本瞞不過眼前的小阿寧。
小阿寧也完全是能看出,這永生珠並非他司空圳想要,定是爲別人做事的。
不知不覺,她竟都已是這般瞭解他了。
“好!你說爲了你師傅的野心,那你必須告訴我,你師傅是誰。”沈徽寧還想繼續刨根問底。
司空圳只覺眼前的小阿寧是問的越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