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能是得到永生珠,自然都是好的。
“原來,你還是得到了永生珠。”司空圳喃喃道,他心中怎麼會是沒有擔憂呢?如若他擁有了永生,那對這個世界來說,都將是一場浩劫!
他見狀後,突然騰空而起,一腳踢出一旁的木棍,只見這木棍非常鋒利的一面徑直飛向師傅。
在場人震驚了,都沒想到,司空圳竟會是對他們的永生老祖不敬,皆是在一瞬間排列好了陣形,巨大的內力聚集在一起,反攻司空圳時,被司空圳快速躲開在一柱子後,感覺到內力飛涌而來,他快速再躲開,木柱炸開,整個內殿轟然倒塌。
在剛纔躲向房柱的同時,司空圳的腦海之中一瞬間閃爍過太多想法。
整個殿內都屬於是被架空,只有這堪堪四根房柱,如若是毀了其中一根,都會讓殿內倒塌。
他心中有計劃,在逃脫起來自然是比別人快那麼一秒半秒的,而這十分短暫的一秒半秒,也是非常可貴的逃生機會。
“給我滾!”司空圳師傅也感覺到了這一切都是司空圳的計劃,他對自己所收的這羣徒弟真是厭煩到了極點,竟會被一個晚輩這般戲耍!
好不容易是離開了後,司空圳感覺得到自己受了重傷,他是憑藉着自己的毅力纔會是逃出來。
在天旋地轉,正要從長石梯下摔下去時,他感覺的到有一雙溫暖的雙手接住了他,擡眸閉眸間,好像見到了沈徽寧。
他聲音十分虛弱,但也強撐着道,“娘子,你回來了。”
風卿柔拍了拍他精緻的臉蛋,見這周圍也並沒有外人,想來他是一個人獨行,也找不到他的親人,只得是咬咬牙,將他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她本是在這山間行走的女醫,爲了摘得名貴草藥,偶然間卻遇見了司空圳,剛好可以爲他療傷。
而此時的沈徽寧聽聞了這山上寺廟的異動,她與紅纓忙是上前,卻見這上面的內殿已經塌了,想來一定是有打鬥,且發生了意外。
她還想要上前,紅纓卻將她攔住,並道,“郡主,我們先靜觀其變,還沒有清楚這件事究竟怎麼回事,我們先不要出面。”
她仍是如此說,這讓沈徽寧心中十分不安。
她非常清楚,她只想要是知道司空圳現如今的下落,若是他再有個什麼意外,對自己來說,這將是一輩子的錯過!
她不能再是錯過了。
便是上前去寺廟,在上去之時,她正好因爲分路,與下山的風卿柔以及昏迷的司空圳錯過。
“把我相公交出來,這是我沈徽寧在好言跟你們說。”她的確是在好言說。
但這羣僧人並不吃這一套,且剛纔在司空圳那裡吃的虧,他們可定要在沈徽寧這裡討回來。
“好呀,你們是商量好的,一個剛跑,一個剛來,是當真把本帝的地方當成了客棧,想來就來,想走便可走嗎?”說完,師傅也正準備是發力,準備是做什麼。
“跑?”沈徽寧還沒反應過來他剛纔所說的跑是什麼意思。
難道,司空圳跑了?
這應是不太可能,自己剛纔上山而來,若是跑的話,那應該也是有機率會是撞上的。
“看來,司空公子是真走了,不然,他們不會是這樣氣急敗壞的。”紅纓幫沈徽寧分析道。
沈徽寧也贊同她的說法,但司空圳究竟又會是去哪裡呢?
這些人還想要攔住兩人,但紅纓的輕功是一頂一的好,他們攔不住。
這些人可謂也是氣壞了,但心中更多的是畏懼。
畏懼他們這位所謂的長生老祖,會是不給予他們給予修行長生術的機會了。
“老祖,這件事是我們的無能,不然,也不會讓他給跑了。”他們首先承認錯誤。
司空圳的師傅見他們態度卻還是不錯的,怒氣也下去了幾分。
“算了,這事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這些僧人這纔是呼出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安全了。
但就在此時,他卻突然是想到了什麼,“現在,大肆擴張我們的勢力,下個月,則是我們翻身做天下主人的時候了。”他的一雙眸子之中滿是野心。
他們也爲此帶動,野心勃勃,“是,老祖。”
他已經是等不及了,從他得到這永生珠後,他就再也是等不及想要得到這天下了。
他終於要回歸天下勢力了。
上一次他的失敗,他可是非常深刻的記在心中,那是因爲自己還未得到永生珠,且也還未勢力到位。
這一次,他一定要得到整個天下。
青雲的皇宮裡,秦司言聽聞沈徽寧離開了,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讓人一路是照顧着她。
但卻是意外得知了司空圳師傅的下落,那個老者,他可是十分清楚,一心爲了永生珠,他將永生珠給了他,卻並未真正爲他復活沈徽寧!
爲了得到永生珠以及這天下,他當真是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哪怕是欺騙!
他不能眼睜睜讓青雲落到他的手中。
一時之間,頭痛襲來,他也能感覺到,經過了這麼多,自己的身體也已是不如從前好了。
且漸漸的,他還能感覺的到自己越發是有心無力了。
他也知道,這樣的自己保護不了沈徽寧什麼,還不如將她讓給司空圳,讓真正愛他的司空圳能夠是保護她。
就在他一人沉思之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可都是真金白銀的皇宮呀!長見識了。”
隨着一陣女子的聲音傳來,他一旁的禁衛軍正想要拔劍,他卻示意他收手。
這禁衛軍這纔是什麼也都不能做,最終只得是收回了劍。
“這裡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洛筱霜被這裡的金碧輝煌給嚇了一跳,路過一個再是氣派不過的大門,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推門而入。
卻剛好就與秦司言打了一個照面。
她原本還在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是你,我還以爲是誰呢。”她雙手環胸,轉頭甚至是不給秦司言正臉,抖腿且吊兒郎當的模樣,又當真是讓人恨到了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