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鈺說話時脣輕輕掃過魚安安的耳朵,她的身體一顫,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快要被自己煮熟了,身上實在是燙得怕人。
好在此時門口響起了鐵知宵的聲音:“王爺,王妃,昨夜長寧郡主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他之前其實是想直接闖進來的,只是在門口的時候被曲聽風拉了一把,他一想曲聽風提醒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件事情終究需要處理,他怕等下去會再出變故,於是他還是硬着頭皮敲響了門。
魚安安一聽到鐵知宵的聲音忙從鳳鈺的懷裡爬了出來,然後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子道:“正事要緊。”
鳳鈺難得看到她略有些窘迫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揚,只是卻很是討厭鐵知宵打擾兩人,所以當兩人整好衣服出去的時候,他沒給鐵知宵好臉色:“以後本王沒有起來的時候,任何人不許打擾,有什麼事情到書房裡等本王。”
鐵知宵看到鳳鈺板起來的那張臉哆嗦了一下,他應了一聲,恰在此時魚安安也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看到魚安安後想起鳳鈺喜歡別人誇魚安安,只是他此時也想不到要怎麼誇魚安安好,看到她紅豔的脣便讚道:“王妃今日的氣色真好,脣紅齒白。”
這種夸人的方式絕對是鐵知宵獨創,魚安安頓時鬧事個大紅臉,鳳鈺的鳳眼微眯,鐵知宵就算是再蠢也知道他說錯了話,倒是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曲聽風聽憋笑憋紅了臉。
鳳鈺直接問道:“有什麼進展?”
鐵知宵忙收回心神認真地道:“昨日我見長寧郡主太過囂張,便將岑寂和賣花女關在她的隔壁,具體情況如何,不如由他們來說吧!”
鳳鈺扭頭,見岑寂和賣花女就站在不遠處的花樹下,兩人那般一站,竟還有幾分相配的樣子,而賣花女此時明顯有些興奮和激動,她不時的東看看西看看,竟難得的沒和岑寂吵架。
鐵知宵將兩人帶過來的時候,賣花女一臉崇拜地看着鳳鈺道:“你真的是夢州的王?”
鳳鈺沒理她,她卻激動了起來:“你不說話,那便是了,我當時真是瞎了眼,你如此氣度不凡,除了夢州的王之外還有誰能有你這樣的氣度!”
魚安安在旁問道:“你怎麼跟來呢?”
賣花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想來就是和鈺王鬧彆扭的鈺王妃了,也是,只有你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她這話根本就是答非所問,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讓人說什麼,岑寂在旁涼涼地說了句:“難不成你以爲還打過鈺王的主意?”
岑寂最近快被她纏瘋了,此時乾脆再落井下石:“王妃,你瞧瞧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還打起了王爺的主意,實在太無恥了,你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沒料到賣花女也是個人才,她大大方方地道:“我之前的確是打過他的主意,可是他太冷了,性格也太不好了,然後我就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