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知宵是個臉皮薄的,此時一看到浣溪他先紅了臉,然後略有些窘迫地道:“這事我聽王爺的安排。”
浣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先看了一眼鐵知宵,再看向魚安安道:“王妃,喝豬肝湯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魚安安皺眉:“不是昨晚才喝過嗎?”
“王爺說王妃流了太多的血,需要多補補。”浣溪溫聲道。
魚安安聽到身邊的悶笑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岑寂已經笑道:“也是,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血流得多了王爺自然會心疼,最重要的是憋得太難受,王妃還是快些把湯喝了,別讓王爺憋太久了,男人憋太久容易憋出毛病來。”
他說完施展輕功就跳得老遠,他怕魚安安賞他一包毒藥。
魚安安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他卻笑着指了一下魚安安的脖頸,她頓時面色大變,昨日在茶樓裡她和鳳鈺太過激烈,鳳鈺自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印子。
魚安安原本想着今日要穿件高領的衣服遮一遮,不想今日鐵知宵來得太匆忙,她又擔心長寧的事情,所以便將那事給忘了個七七八八,自也就忘了要穿高領的衣服了,那些印子自然就全露了出來。
魚安安的臉頓時紅成一片,鳳鈺無比淡定地道:“男歡女愛原本就再正常不過,安安,改日給岑寂一包不舉的藥,讓他一輩子也嘗不到那種味道,也好斷了他的那分心思。”
魚安安愉快地應了一聲道:“甚好,我也有此意。”
岑寂的面色頓時一片蒼白,忙道:“王爺,王妃,我錯了!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
鳳鈺回了他一句:“你不是說本王會憋壞嗎?那麼往後就憋死你吧!”
魚安安的嘴角抽了抽,鳳鈺這性子比起五年前要開朗了些,但是腹黑的程度似乎卻遠勝五年前。
鐵知宵給了岑寂一記“活該”的眼神,叫這丫嘴賤,真真是活該!
接下來的幾日,魚安安幾乎一日三餐,餐餐都有豬肝吃,炒的,燉的,煮的,煎的,豬肝的做法只想不到,沒有做不出來的。
這種吃法的最後,導致魚安安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一聽到豬肝這兩個字她就要抖上一抖,尼瑪,真的是吃得噁心啊!
她想跟鳳鈺抗議一二,鳳鈺的說法相當簡單:“不管你以後要去救誰,都不許以傷害自己身體爲前提,這一次你就好好吃豬肝吧,也好讓你長長記性。”
魚安安是相當的鬱悶,哪裡是她想傷害自己的身體,而是當時的情況實在是沒辦法,長寧若是死在夢州,實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她也是沒辦法了纔會那樣做。
這些都是後話,眼下長寧的病情算是穩固了下來,但是似乎麻煩也一樣涌了過來。
比如說三天後的早上,長寧就帶着知兒一起到王府來謝魚安安的救命之恩,魚安安自不需要她來謝,也不想看見她,所以便打算如往常一般讓人把她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