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已經連着幾次栽在他們的手裡,不管是鳳鈺還是魚安安,她都恨到極致,尤其是當秦怡然告訴她她夜不能睡的毛病很可能是魚安安的手筆後,她對魚安安簡直是恨之入骨。
雖然她現在不能入睡的毛病經秦怡然冶療後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每次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會忍不住握拳。
從來就只有她暗地裡算計別人,不想上次卻着了魚安安的道,最重要的是,她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着的道,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大長公主一看到兩人便微笑道:“鈺王眼睛不便,我本以爲你們今日不會來了,今日你們過來,我好生開心!”
皇后在旁笑道:“皇上一直在本宮的面前感嘆,說鈺王平素從不與人親近,獨獨對大長主尊敬有加,以前本宮還不太信,今日看到鈺王帶着婚後幾乎不太露面的鈺王妃一起出現在這裡,本宮便信了。”
她這話明裡暗裡都帶着幾分刺,大長公主的心裡很是不快,回了句:“鈺王眼睛不便,少帶着安安在外走動,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皇后這樣說,知道的會以爲皇后想安安想得緊,不知道的怕是還會生出誤會來。”
大長公主平素深居簡出,因爲性情的原因,所以兩人平素走得並不太近。
大長公主是大拓帝的長姐,自也不需要像尋常人一般捧着皇后。
皇后見大長公主如此維護魚安安,心裡頓時極度不痛快,卻還是微笑道:“本宮本來就是想安安想得緊,長姐難道不知,本宮與安安最是談得來嗎?”
大長公主打了個哈哈道:“我就說皇后今日說話怎麼如此隨意,原來是和安安熟稔,倒是我想多了。”
這話說話,場面上又是一派和氣,似乎皇族中的這些人感情是如何的深厚。
鳳鈺最是討厭一羣女人坐在那裡無聊打着機鋒,他當下取出魚安製出的那瓶藥遞給大長公主道:“長姐,這是安安爲你制的藥,對你的身體大有助益。”
大長公主的眼睛頓時一亮,誇讚道:“上次我在寶華寺病發,虧得安安妙手相救,後來爲我配了一些方子,這段時間我覺得全身都鬆泛了,只是那些藥如今也吃了不少,我正想找安安討要,不想今日就送過來了!安安真是個體貼入微的!”
大長公主這一頓誇魚安安聽着多少有些不實,畢竟大長公主得的是心疾,心疾這種病以眼下的情況她是不可能替大長公主根治的,只能治療和緩解,她能做得的只是讓大長公主的心悸次數減少,做不到讓事實說大長公主全身鬆泛。
她知大長公主此時不過是借這麼件事情告訴皇后,大長公主很喜歡她,若皇后想要打她的主意還得先問過大長公主。
她微微一笑道:“只是些許藥丸,大長公主客氣了。”
大長公主笑道:“安安,叫長姐。”
大長公主笑得溫和,眉眼間俱是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