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墨的話讓玉小魚有些感動,因爲她知道他不是隻說說,而是認真的。可是他們才認識沒多久,她又沒爲他做什麼,卻讓他心甘情願的捨命相救。不過同時她也有些生氣,氣他這麼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不過通過這件事,她也更加堅定了要治好他的決心。
“好歹毒的手段,我們不過是來拿藥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走這一步,再怎麼說也罪不至死吧?”玉小魚走向管家,突然掰開他的嘴,往嘴裡送了一顆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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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怎奈脖子上被劍夾着,想躲躲不開,藥丸嚥下去後,臉都綠了。
咳了記者聲沒咳出後,瞪向玉小魚,“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啊?禮尚往來嘛。”玉小魚輕鬆一笑。
既然他吃了毒藥,蕭天翼收回劍,也沒必要威脅了,而是擔憂的看向玉小魚,“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我一定會死在他後面。”
管家狠狠的咬牙,“沒用的,就算你給我吃了毒藥,你的毒也沒有人可解。”
這下換玉小魚得意的笑了,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那可不一定,你剛纔沒聽到麼?有人願意爲我換命,所以我可能不會死。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沒有解藥,你會死的很慘。”
管家氣的臉色綠了又黑,最後換成一句冷哼,轉過臉去。
蕭天翼可沒她那麼輕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能自救的是不是?”他相信以玉小魚的爲人,不可能會真的讓別人爲她抵命,可是她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所以他覺得她是有能力自救的,畢竟她是小神醫啊。可是雖然心存僥倖,還是忍不住擔心。
玉小魚無奈的聳聳肩,“他不是說了麼?這毒無解。而且離人散也確實沒有解藥。”
“你竟然知道這毒藥的名字?”管家有些詫異,神色也不再平靜。
“真的沒有解藥?”蕭天翼無視其他人,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因爲緊張,都有些顫抖。
玉小魚能看出他的擔心,不過她知道這是因爲她如果死了,就沒有人能救他爹了。
“咳咳……”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輕咳,隨即有人推着一個輪椅進來。輪椅上坐着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此人相貌堂堂,自帶一身貴氣。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可見身體被病痛折磨的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他的目光狹長,長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如果是放在現代,一定是很招女孩兒喜歡的那種美男大叔。
他的目光從蕭天翼身上挪到玉小魚身上,因爲兩人都穿着夜行衣,帶着面巾,所以看不出所以然。微微勾了一下脣角,“看來這位姑娘對藥物確實很精通。”
玉小魚不禁好奇,“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她穿的和蕭天翼一樣的夜行衣,能看出什麼。
聞言,那人輕輕淺笑,又咳了兩聲,忙用手帕掩住嘴吧。
“看來你的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至少有十年了吧?是不是經常晚上咳的睡不着,嚴重的還會咳血。”
那人眼底露出一抹驚異,隨即輕笑,“你果然懂醫術。”
玉小魚回他一個微笑,“這並不奇怪,我還知道,你的病並不適合用龍涎草,所以他對你沒用,到不如送個人情,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
那男人沒想到玉小魚會突然說這些話,有些忍俊不禁,“多謝姑娘提醒,在下也相信你們來偷藥材是情非得已。但是這個藥在下真的不能割愛,因爲這個對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比你的命還重要麼?”
這次驚嚇過度的管家終於不淡定了,“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能治我家主子。”
果然是這裡的主人,玉小魚笑了笑,“當然,而且我知道,他這個病會越來越嚴重,雖然這些年一直在拿補品吊着,但是卻並沒有半點減緩病情,而且越來越嚴重,再這樣下去,最多五年。我既然能看的出他的病症,就一定能治好。但是,我爲什麼要給他治病。而且我都快死了,到
不如多拉幾個墊背的。”
“主子。”管家露出懇切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子,那眼神中彷彿說,把藥材送給他們,換您的健康值得。
可是他的主人卻堅定的搖搖頭,“不行,我的生命死不足惜,但是有人卻等着用這藥救命,他的命比我尊貴多了。”
不得不說,這人挺仁義的,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救別人,不知道是誰對他來說這麼重要。
既然這藥對人家這麼重要,願意捨命相護,他們也不能再強人所難,橫刀奪愛了。更何況作爲一個醫者,在她眼中生命都是平等的,不能爲了救一個人,而犧牲另一個。
“我們走吧。”她看向蕭天翼說道。
“你的毒怎麼辦?”蕭天翼現在擔心她比擔心藥材更多,看她表現的如此輕鬆,他的心裡可無時不掛念着她。
“放心吧,那點毒還傷不到我。”她可是從小被師父用毒藥泡大的,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
聽她這麼說,蕭天翼心裡才安心些,雖然對她還是有信心的,否則她不可能表現的這麼輕鬆,但是還是要聽到她親口承認才放心。
“你究竟是誰?”輪椅上的男人驚訝的看向玉小魚,她絕對不簡單,畢竟這個藥是無解的。
“如果我說,我是玉神醫的弟子,你們相信麼?”
道出這個名號,自然有人驚愕。那位管家最激動,當即跪在玉小魚面前,懇求道:“神醫,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
玉小魚輕笑,“可以啊,拿龍涎草交換。”
管家再次懇求的看向主子,主子依然不爲所動,“我說了,這位藥我是絕對不會送人的。我早已經將生死看淡了。”
“那你要怎樣才肯割愛?”蕭天翼眼中有志在必得的決心,這個藥他一定要拿到,無論用什麼手段。
輪椅上的男人依然帶着淺笑,彷彿天地萬物都已經看淡,可是眼底那份堅定卻不容置疑。
“除非我死,否則,誰也拿不走我手裡的藥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