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魚回到大殿上,送禮祝壽的還沒結束。只見上座的皇上和太后一個個都喜形於色。他們確實該高興,對兒女來說,父母健康長壽就是兒女最大的福氣。對於做長輩的來說,兒孫滿堂就是福氣。尤其是皇上身體一直不好,連皇陵都修好了。作爲母親的太后,又怎麼能不憂心。所以現在的她滿頭白髮,大部分都是他兒子的功勞。如今看到皇上平安的坐在自己身邊,陪着自己過大壽,她能不高興麼?
蕭天翼看着女人回到他身邊,什麼都沒有問,只是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警告她不要到處亂跑。剛纔看到沈旭陽跟着跑出去,他本來不放心想跟着出去,但是他看到蕭清蓮也跟了出去,也就安心了。
皇上讓人把這些禮品都送到後面,接下來是皇家子孫和朝臣們開始送禮。
蕭天恆第一個站出來,面帶笑容的走到大殿前,“孫兒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給太后祝壽了,祝太后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后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好好,恆兒真是會說話。”
江貴妃最愛聽這話,用絲帕捂着嘴含蓄的笑着,看向兒子柔聲說道:“恆兒,你給太后準備了什麼壽禮,快拿出來吧。”
蕭天恆身邊出現一個下人,手裡捧着一個箱子。他信心滿滿的說道:“孫兒知道太后喜歡禮佛,所以特地送來一尊金佛。以後太后日日拜它,一定可以保佑您健康長壽的。”
盒子打開,大家期待的的眼神在看到裡面的東西時,都忍不住驚呆了。
正在等待大家驚歎和讚美的聲音的蕭天恆,在看到大家怪異的眼神時,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禮物,也不由嚇了一條。他明明放進去的是一尊金佛,怎麼會變成一個桃子,而且還是一個被啃了一口的桃子。
他當然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只有蕭天翼把疑惑的眼神挪到身邊的女子身上,只見她正一副事不關己的低着頭,
撫摸着手裡的小東西。嘴裡還輕聲唸叨着,“你這個貪吃鬼,連一顆桃子都不放過。”
沒錯,這件事確實是玉小魚做的,因爲蕭天恆帶給她的恥辱她一直記着,正愁沒有機會報復回去呢。剛纔看到大家都送壽禮的時候,他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料想他的禮物必定不一般。即便是比不上南歷太子,也遜色不了多少。所以她就吩咐小東西把他的禮物偷來,如今那尊金佛已經在她的空間裡。只是她沒想到,讓小東西放一顆桃子進去,它還咬一口。
此時大殿傷響起一聲咆哮:“是誰拿了本王的金佛?趕快交出來?”
蕭天恆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怎麼甘心。他憤怒的眼神在大殿傷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玉小魚的身上。咬牙切齒的問道:“沈夢詩,一定是你做的對不對?剛纔只有你出去了?”
啪……大殿裡響起酒杯碎裂的聲音,隨即蕭天翼蹭的站起來。那雙冰眸迎上蕭天恆噴火的眼神,竟讓大家覺得,瞬間把那團火焰給滅了。
“蕭天恆,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當着本王的面污衊本王的未婚妻,你還有沒有尊卑之分。”
翼王發威了,所有人都嚇的不敢吱聲,一個個噤若寒蟬。只有楚南風把玩着手裡的酒杯,一副看好像的神情。
蕭天恆此時正在氣頭上,當然不服氣,手指玉小魚喝道:“我當然有證據,剛纔她出去了,有不在場的證據,你不要替她狡辯。”
玉小魚忍不住好笑,“恆王殿下,東西隨便吃,話不能隨便說。我只是出去方便一下,你怎麼就確定是我拿的?難道你的東西就放在地上,可以讓人隨便拿麼?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準備壽禮,反而跑到這裡來裝腔作勢,故意陷害別人,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覺得有道理,壽禮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是有專人保管,有人把守。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輕易的拿到?
大家按照常理推
斷確實如此,只是他們不知道玉小魚不是一般女子。
“你胡說八道,本王怎麼會連給太后賀壽的禮物都拿不出。分明就是你把東西藏起來,故意陷害本王的。”蕭天恆是認定了這件事就是玉小魚做的,因爲他確實有她不在場的證據。其實他更懷疑這件事是蕭天翼主使的,只是他沒有證據指認他。所以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跟他有關,他都會死咬住這個女人。
蕭天翼自然是站在玉小魚這邊的,而且他這個人非常護短,看着蕭天恆冷哼一聲,“蕭天恆,好歹你也是雲起的親王,自己失職丟臉,還一定要拖別人下水。今天這件事要追究就追究到底,如果不是詩兒做的,本王要你磕頭賠罪。”既然他不肯放過他們,他也正好利用這次的機會滅滅他的威風。
他犀利冰冷的話出口,所有人都是一驚,衆目睽睽下,讓恆王給沈小姐磕頭認錯,這……這……
別說他們,玉小魚都差點被蕭天翼的氣勢給虎住,以爲自己是無辜的。
崇元帝覺得如果這件事真的鬧大了,會非常沒有面子,畢竟都是皇家的子孫,還是當着各國使臣的面。於是輕咳一聲,嚴肅的開口,“算了,恆兒,說不定是你手下辦事不利,回去好好查查再說吧。太后不會給你計較,你先下去吧。”
誰都知道,皇上這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就連太后都贊同了,“恆兒,你的心意哀家心領了,哀家知道你不會糊弄哀家,這件事先別追究了。”
他們是這麼說,可是蕭天恆卻不肯罷休。如果這件事真的不了了之,那他成什麼人了?還不被天下人嗤笑,所以他堅持要追查到底,還他一個清白,也讓某些人名譽掃地。
“父皇,太后,這件事不能不了了之,兒臣不甘心被人戲耍。而且兒臣知道,這件事就是這個女人做的,請父皇和太后給兒臣做主。”他一臉堅定的說完,當即在大殿上跪下,一副比竇娥還冤屈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