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塵全身繃緊,身子比平時敏感了許多,當九皇叔略帶薄繭的指腹,撫在敏感的傷口處,鳳輕塵全身顫慄,忍不住張嘴……
蘇蘇麻麻的感覺從背後開始,襲捲全身,好像觸電一般,身子微顫,鳳輕塵硬是閉上嘴,將到嘴的***聲給嚥了下去,埋怨的道:“九皇叔,你別亂來,我是傷患,是傷患!”
不是她故作嬌氣,實在是她的身體,經不起九皇叔挑逗,只要九皇叔輕輕一碰,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軟。
心動情自動!
“你腦子裡到底想些什麼呢,本王還不至於禽獸到這個地步。”這一刻,九皇叔的臉上也佈滿了陰霾,在鳳輕塵眼中,他倒是多有“***”,不然她怎麼會,一再認爲自己有那樣的想法呢?
九皇叔不爽,擡手就想往鳳輕塵的背上一拍,下手時想到鳳輕塵背上有傷,於是改拍臀部。
“啪……”九皇叔怒了,下手自然不留情,重重地拍在鳳輕塵的屁骨上。
痛纔好!
鳳輕塵原本是撐着身子,不讓自己的大腿與矮塌相觸,九皇叔這一拍,把鳳輕塵拍倒在牀上,大腿內側的傷與矮塌相撞。
“啊……好痛。”鳳輕塵沒有防備,一吃痛,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怎麼回事?
九皇叔聽出鳳輕塵不是裝的,嚇了一跳,以爲自己下重手了,伸手一攬將鳳輕塵抱在懷裡,一個旋身自己坐在矮塌上,把鳳輕塵翻了個身,抱在懷裡,小心的避開身後的傷。
“這一趟出城你到是嬌氣了,本王打你,你還敢給本王甩臉子。”九皇叔嘴裡不曾說半句心疼的話,可手上的動作卻泄露他真實情緒。
切,悶騷男。
鳳輕塵已緩過了那股痛勁,有心思想別的了,可這一想她的臉立馬就白了。
她的傷!
啊!來不及了,九皇叔已經動手,掀開她的衣服看了,而她穿得少,這就給九皇叔大開了方便之門,鳳輕塵就是想要阻止也沒有那個能力。
不要!
鳳輕塵不敢相象,當九皇叔看到她身上的傷,那張臉會有多黑,鴕鳥的雙手捂住臉,假裝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鳳輕塵,告訴本王這是怎麼一回事?”
果然,當九皇叔看到鳳輕塵血肉模糊的兩條腿,不僅臉色陰沉,就是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冷冽,抱着鳳輕塵的力道也加重,直到鳳輕塵吃痛,九皇叔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手。
“鳳輕塵,告訴本王,這是怎麼一回事。”見鳳輕塵不回答,九皇叔又再問了一句,這一次更加地嚴厲,明擺着告訴鳳輕塵,別妄想糊弄他。
鳳輕塵欲哭無淚,悄悄的張開手,透過指縫看到九皇叔那張黑麪閻羅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珠一轉,立馬裝起弱來:
“我的傷,好痛,九皇叔……”最後一個“叔”字,不僅念成第三聲,還拖了長長的音,擺明是要撒嬌。
如果是平時九皇叔睜一隻眼閉只一眼,看到鳳輕塵的示弱的份上,就讓她糊弄過去,可今天不行。
“鳳輕塵,好好說話,今天別說叫九皇叔,就是叫十皇叔也沒有用,說,你這傷是怎麼一回事?”
九皇叔真想打鳳輕塵一頓,讓她不乖,讓她不乖,可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痛了鳳輕塵,他心疼。
在他印象中雪白修長的腿,此時又是血水又是黃膿,雖說沒有背後的傷那般猙獰,但這腿上的傷看上去卻更加嚴重,就好像被滾油滾傷的一般,他看得心都揪痛了。
“嗚嗚……”鳳輕塵故作可憐地嚶嚀了兩聲,修長的十指拉着九皇叔的衣領,可憐兮兮的道:“處理傷勢要緊,九皇叔,你先幫我把給傷口上藥行不行,九皇叔,我真得很痛,我沒有騙你。”
“沒有騙本王?這麼多天都等了,還能差這麼一時半刻,再說你這力氣,勒死本王也不成問題,真有你說得那麼痛嗎?”九皇叔哪裡不心疼鳳輕塵,可鳳輕塵這女人,三天不教訓她還真是上房揭瓦了。
拽他衣襬,他當討好;拉他的衣袖,他當情趣;可現在勒他的衣領算什麼?謀殺親夫嗎?
呃……鳳輕塵被九皇叔給噎住了,她明明是討好九皇叔,怎麼就變成勒死他了,鳳輕塵連忙鬆開手,果然九皇叔衣領處全是摺子,看樣子她剛剛還真是一不小心用了狠力氣。
“這是意外,真是意外。”鳳輕塵狗腿上前,左手勾住九皇叔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來,右纔則諂媚的替九皇叔撫平衣服上的摺子。
九皇叔有潔癖嘛,他哪能忍受衣服被人折騰成這個樣子,鳳輕塵只當自己討好錯了地方,於是越發的賣力,整個人都快貼到九皇叔的身上了。
九皇叔這個時候推開鳳輕塵不是,不推開又不是,心愛的女人投懷送抱,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附在他耳邊吐氣吐蘭、小意溫柔,他要不情動他就不是男人,可這是情動的時候嗎?
九皇叔決定,等鳳輕塵的身體好了後,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鳳輕塵一頓,而男人教訓女人方法是什麼,這自是不用多說了。
不讓鳳輕塵三天下不牀,他就把九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