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靜怡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拓跋攬月,她覺得拓跋攬月一定是一個傻子,天下最大的傻子,居然聯合了殷弒對付他們母子,居然是要將西涼國的天下親手奉送給殷弒。
這難道不是世上最傻的傻子嗎?
“拓跋攬月,你瘋了不成?這可是西涼國的天下,你怎麼可以雙手奉送給殷弒?”樑靜怡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縫隙裡咬出來的。
“呵呵,讓你們母子把持朝政也不是我北堂家的天下,既然都不是我北堂家的天下,西涼國屬於何人,於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夠讓本王報仇,本王纔不在意西涼國的天下改姓百里!”拓跋攬月眼中的嘲諷更加的濃烈了。他是在嘲諷樑靜怡,機關算盡。
最後還不是落在了他的手中,她還是無法女主天下。
“拓跋攬月,不可以,你不可以將西涼國的天下交給殷弒。你要知道你是西涼皇家的。你怎麼可以將西涼國的天下白白的送給殷弒呢?不可以,不可以……”
人啊,瘋狂起來就是這樣。
樑靜怡直到這個時候,自己在知道了被拓跋攬月下了多種毒了,還是瘋狂的咆哮,無法接受,拓跋攬月居然將西涼國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贈送給了殷弒。白白便宜了這個傢伙。
她千算萬算就是錯算了這個殷弒。
她的人生就因爲出現這個瘟神之後,就一路的不順,原本她們安置的棋子都非常的好,佈局謀略都是一等一的。
自己一個兒子把持東起國的天下,而拓跋烈則是成爲西涼國的帝皇,到時候兩國聯合起來再吞併其他兩國,計劃可稱完美至極。
可是這樣完美的計劃偏偏就是被殷弒給破壞了。
自己的兒子東起國的大將軍啊,就被殷弒給暗害了。
暗害了也就罷了,居然栽贓嫁禍給自己的另一個孩子拓跋烈,惹得竇家對拓跋烈和西涼國心中有怨恨。
真的是好一招一石二鳥之計啊。竇家和西涼國反目,就不會幫助他們。完美的計劃功虧一簣。
不要說是一統天下了,現在就是想要一統西涼國都難啊。
“殷弒,你個惡魔,你怎麼可以破壞本宮佈局好的棋局。你去死,去死。本宮要將你千刀萬剮……”樑靜怡瘋了,不斷的雙手揮舞着。只是,他根本就無法碰觸到殷弒。
拓跋攬月冷冷的看着發了瘋一般的樑靜怡。
“樑靜怡,這叫做什麼?一山還有一山高,魔高一尺,道高一仗。怎麼樣?惡人就有惡人魔啊。”拓跋攬月看着樑靜怡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那發了瘋一般,心情倒是好轉不少。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其實要殺了樑靜怡母子是再輕而易舉的。
眼下自己不殺了樑靜怡,只是對她下毒,讓她癱瘓在牀榻上,讓她不甘心。這樣生不如死的活着。這纔是最好的折磨,最好的懲罰。
西涼國的政權終於是落到了拓跋攬月的手中。
對於東起大軍的侵犯,西涼國民非但沒有責怪拓跋攬月,反倒是拓跋攬月能夠聯合東起國將樑靜怡母子拿下。感到大塊人心,覺得月王殿下比之過世的皇帝要英明果敢。
整個皇城百姓無不拍手稱讚。而東起大軍在替拓跋攬月拿下政權之後,並沒有繼續兵犯西涼國。
百姓朝臣擁戴拓跋攬月登上帝位。
因爲有殷弒的相助,事情非常順利。只是短短的一日,皇宮城門就修建好。
三日之後拓跋攬月順利登基,成爲西涼國的皇帝,而石清泉被奉爲西涼國的皇后。
西涼國的事情順利的落幕了。
殷弒和凰四也是該離開西涼了。
西涼國樑靜怡母子政權驚人的速度被變換。震動了北魏國、南詔國國、東起國。三國均是知道,殷弒不除,只怕會攪亂這天下。
因此在凰四和殷弒出城行軍路上的營地。在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營帳外,三國各方勢力派來的此刻來勢洶洶,只是此刻來得非常的兇猛,被擊退的速度也是非常的迅速。短短一刻鐘的時間,那些刺客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宋玉率領着竇家軍區追。
天亮時分,追蹤回來,並沒有抓住活口,被抓到的部分刺客眼看着沒有希望逃脫,就吞毒自縊了。可見這些刺客都是各國訓練的死屍。誓死效忠。
殷弒並沒有責備宋家將等人。
因爲凰四肚子已經很大。唯有坐馬車,而且馬車趕路也不能夠太急。所以一路上,馬車顛簸的也還算能夠忍受。
凰四斜靠在殷弒的懷中。由殷弒做了她的人肉墊子。相對而言舒服一些,不覺得那麼的顛簸了。
“四兒,閉上眼睛休息一會,無需擔心。”殷弒不容凰四拒絕,大手擋着了凰四的眼睛,霸道的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給她挑了一個最最舒服的位置,讓她閉上眼睛休息。
殷弒和凰四兩個人靠在一起,氣息交融。
凰四是不想休息的,畢竟一路上有刺客,她也想提着神,少給殷弒增添麻煩。因此,凰四拿開殷弒擋住自己的手,美眸睜得大大的,可是殷弒灼灼的黑眸凝視着凰四,大有一股威脅。
“還不睡?”最後殷弒發現自家小女人根本就不接受威脅,越是威脅,美眸就睜得越大。
“你還真是不乖,看來是本王不給你點獎賞你不肯睡覺了?”殷弒特意咬重了獎賞兩個字,當他的話音落下,凰四的心突突的跳了幾下,她正想打算閉上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只見殷弒脣角微微的揚起一起笑,眼中滿是戲謔。隨即,柔軟的紅脣就碰觸在了一起。當碰觸在一起的時候,殷弒帶着一股急切。他本是想要威脅自家小女人好好閉上眼睛乖乖休息的。不需要她操心安危的事情。
只是碰觸到一起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急不可耐的想要品嚐的更多。就那麼輕輕的碰觸着。
那種感覺讓人心癢難耐,而且能夠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忍不住的就會索求更多更多。甚至於希望時間就凝固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