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借屍還魂的事情,還不給人當成異類中的妖孽。
古代人很迷信,被人知曉,說不準會把她當成妖孽燒死,或者,一有什麼天災**,就往她頭上算。
她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不會讓把柄落於他人之手。
包括君寞殤。
“那是別人的故事,被我譜寫成了一首歌。”不要臉吧,原諒她剽竊啊,反正在千年前的古代,也不會有現代人跳出來指責說這首歌不是她寫的。
君寞殤眉宇舒緩,她心中沒別的男人就好,“詞尾寫得真好,‘有生的日子天天快樂,別在意生日怎麼過’。本王從不在意生辰是怎麼過的,快樂一詞,在本王的生命中從不曾存在,更惶論每一天都快樂。”
她沉默不語,不是她寫的歌,受贊有愧啊。
他卻看成了她謙虛,“你便是如此,不在意誇讚與否,不在意世俗浮雲。”
她一揚眉,“誰說我不在意?不在意的話,我用得着替人醫病賺錢,用得着開店?你真是看錯我了,鳳驚雲是很喜歡錢的。”
這回換成他沉默。
她也不在乎他怎麼樣想,“我註定**凡胎,跳不出紅塵三界,要想成仙,唯有羽化以後。”
“好深奧……”
“簡單來講,我愛錢,我很俗,世俗的浮雲不在意,除非我死後成仙。”
他脣角漾起邪肆的笑意,“鳳驚雲……”
“嗯?”
“本王現在才覺得,原來你很可愛。”
她認真瞧着他邪氣中帶着愉悅的笑魘,“君寞殤……”
“嗯?”他也學着她,輕柔的應聲。
“我現在才覺得,原來你的笑容很帥。”
“何謂帥?”他幽森的血瞳裡飄過疑惑,“似乎是誇獎的詞彙,爲何,你的好多言詞,比方說iq什麼的,本王都聽不懂。”
因爲我是現代穿越來的人。她微微一笑,“帥就是俊的意思。”帥這個字,她也向君佑祺解釋過的。
他驀地低首,吻上她櫻嫩欲滴的紅脣。
她的脣帶着淺淺的溫度,極致的柔軟,讓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吸吮。
精實而有力的胳膊牢牢的束縛着她的身軀,像是一道讓她扼制不開的箍鎖,只能被迫承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他涼冷的舌頭翹開她整齊的貝齒,滑入她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深深索取,不放過任何角落,霸道的與她的丁香小舌相交纏。
太過霸道的吻似要將她帶入無邊沉淪的地獄,陰邪而狂肆,不容拒絕!
她不喜歡他太過強勢的霸道,想掙扎,卻被他箍得太緊。
小手繞到他的背後,隔着衣服仍能感覺到他渾身的沁涼。
他沒有體溫。
一個連體溫與心跳都被剝奪了的男人。
她的心有一瞬間的不忍。
像是要將她吞噬入腹,他的吻越來越狂肆,吮中帶咬,重得她的口腔都受了傷。
他是個變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連同她口裡的血液一丁點不餘地吞進了腹裡。
第三次償到了她血液的味道,腥甜落入胃中,頓時,他覺得胃裡暖意又次冉冉升起,開始上揚,蓄滿整個胃部,那淡淡的暖流,似乎有向他周身擴散的趨勢。
沒有哪一次,他是蓄意咬傷她,只是她太過甜美,每一次都讓他情不自禁,力道難以控制。
不願意她的血浪費,所以,他沒有考慮地吞了。
他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反正我行我素已成習慣。
喜歡她的血液留在他身體裡的感覺,那樣,他會覺得離她近一些,那樣,會覺得離她,不是那般遙遠。
她的血液意外地能融於他冰涼的身體,即使每一回吞下的量少得可憐,絲絲縷縷,只能讓他有一丁點的溫度,但能讓他在月圓之夜沒有女人的身體‘暖身’,也能熬過去。
他的吻越來越重,那種帶着吞噬的窒息壓迫讓她喘不過氣。
莫名的陰寒氣場,來自他身上渾然天成的邪惡壓力,使她產生一種快被他生生毀滅,與他共墮地獄的錯覺!
黑影瞬移,下一秒她感覺自己倒在了牀上,他精實的身軀隨之壓了上來。
他的吻移至她的耳垂、纖細白皙的頸項、來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
房中酒味濃,有一種引人入醉的微薰。
燭火的星光閃閃爍爍。
胸前被他溼潤的吻漾出一圈圈水漬。
“驚雲……”他的嗓音富含了**的沙啞,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摸索,所過之處力道又重、又充滿着疼惜。
他的大掌伸到她的裙下,手有幾分因激動而起的顫抖,似要扯裂她的褻褲,她伸手輕輕撫着他左頰冰冷的面具,櫻脣啓,“溫柔點兒,好嗎?”
她的聲音不若平時的淡然清寒,而是一種酥人骨的柔媚,柔情似水裡摻雜着幾分感性。
他聽得心念一動,“此刻怕是神仙也拒絕不了你的要求。何況……”又次吮上她的嘴脣,“本王是地獄裡的邪魔厲鬼……”
他的動作放得溫柔了很多,擁吻着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他的心魂都在震顫。
她的脣好甜!清逸幽芳,讓他怎麼也吻不夠。
他睜着血色的瞳子,清晰地看着她的美麗的眼瞼,看着她漆亮的瞳子由起初的睜着,到緩緩閉上。
看不出她是否在享受他的吻,他只知道,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大掌悄悄伸入她的衣襟內,試探性地……
雖然曾經有過無數女人,卻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的肌膚像她一般的細嫩,滑如凝脂,嫩得似能掐出水來。
她的腰好細,細得似乎快要斷掉,太不盈一握!她的胸卻非常的有料,果然,如同她人一般,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子。
喜悅滋生自他沉浸在黑暗已久的心,這是第一次,她不拒絕他的吻。
亦是第一次,她沒有拒絕他的撫觸。
他的吻不由得放柔,帶着難得一見的溫存。
他手掌的力道盡量放輕,想好好珍惜她,或許是因爲太過喜愛,他反而想將她捏碎,想狠狠地蹂、躪她,
想讓她在他身下徹底沉淪!
解着她衣帶的動作有幾分急切,又掩不住地溫柔。衣帶退卻,露出她白嫩賽雪的肌膚,她裡面穿着粉紅色的肚兜,淺綠色的褻褲,肚兜上繡着一枝瀲豔的紅梅,梅花傲雪綻放,如同她的人,清雅而又高貴。
他半壓在她身上,一手插到她後背脊,將她整副身子稍托起,脣移到她的後頸處,他的脣湊近她的頸子,潔白整齊的牙齒咬住肚兜繫帶的一頭,咬住拉一下,繫帶鬆開,露出她潔白無暇的上半身。
他的目光變得火熱迷離,呼吸沉重起來,“驚雲……”
“嗯?”
他以脣一寸一寸膜拜着她的肌膚,“不要開店了,也不用再替人醫病賺錢,本王養你。”
她的心輕輕顫動了一下。在現代的時候,儘管孫建峰也是傾盡了溫柔,那種僞裝的虛假溫柔,可是,也許因爲孫建峰知曉她的能力強過他,所以,從沒有說過養她。
她不是一個依附男的的女人,可是,當一個男人說出這個的話,冷情如她,還是有少許的動容。
尤其是君寞殤這樣的男人,一個冷漠如鬼魅的男人,很難得有一瞬的溫情。
“我不需要你養。我鳳驚雲要的一切,自己創造。”她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裡、在帶着酒薰味與曖昧氣息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平穩。
那是一種讓他厭惡的冷靜。
她的冷靜真是讓他……又恨又忍不住憐惜。
他邪肆的眸仁裡蓄起了不滿,“現下這個時候,你一定要說如此殺風景的話?”
“是你先問的,我如實回答罷了。”
他狠狠捏了她的……一把,痛得她蹙起了眉宇,掌中那極致美好的感觸,讓他的心爲之一折。
“嗯……”她輕吟出聲,聲音淹沒在他隨之而來的吻裡。
深深、深深地吮吻。
他像是離了水的魚,只能靠着她的呼吸而存活,不止攫取着着她脣裡的甜美,貪婪得連她的呼乎都似要吞進嘴裡去。
她的最後一縷褻褲被他剝離了身體。
他停止了動作。
窗外的夜色如墨,偶爾一聲不知名的蟲鳴在夜裡迴響,更顯夜的靜謐。
月光照耀在窗臺,映得窗紙瑩白一片,幾許調皮的月光從窗縫偷跑進房,似在窺探房中的無邊春色。
他趴俯在她身上,血色的瞳光從她精緻絕倫的美麗臉龐往下游移。
她的肌膚比雪更白,嫩得吹彈可破,嬌軀玲瓏有致辭,雙腿格外的修長,纖腰細得不盈一握,身材曲線無比的完美。
對於女人的身體,他見得太多太多,像她這般完美到極致的身軀,還真的是沒有,她就像上天最完美的傑作,挑不出一丁點兒瑕疵。
他幽森邪氣的目光早已變得熾焰灼熱,一絲不漏地欣賞着她的美,他感覺血脈都在憤脹,明明沒有熱度的身軀,似有一種刺激得要流鼻血的衝動。
若不是他早已經驗十足,歷盡過無數女人的身體,恐怕這會兒早就噴鼻血了。
“驚雲,你的身體好美!美得讓本王歎爲觀止!”誠摯的讚美逸出脣裡,他幽森的瞳光裡滲着撩原之火,灼熱得要燒起。
他鬆了自己身上的衣襟,修長的手執着衣袍一甩,寬大華美的衣袍飛向房中央,飄飄灑灑落地。
她睜着明亮的雙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
漆黑如緞的頭髮散亂在身上、幾分狂野、幾分凌亂,他的左頰戴着玄灰色的面具,面具給人予一種冷冰冰、卻又神秘的感覺。
他的右臉異常俊美,輪廓瘦削分明,鼻樑高挺,濃眉粗黑,棱角完美的嘴脣輕抿出幾分涼薄的弧度,似笑非笑,邪氣凜然。他的膚色有一點像化過妝的死人的膚色那種顏色,過於僵白,又比那種顏色瑩透,配上那血森的右瞳,邪魅中透着狂野的美感。
又一次覺得,君寞殤其實真的很帥。
他的相貌不僅僅是帥之一字,更主要是他渾然天成的邪魅之氣,像地獄裡的死神,死氣沉沉,偏生又尊貴無比。
他的身材……
穿着衣服的時候看起來身材頎長,衣服脫了,那寬肩、窄臀,跟鬆一樣挺直的背脊,整副身軀看起來格外的精實有力,至少一米八幾以上的身高,身材比例比現代電視上那些歐美混血的模特兒更好!
次奧!看得她想噴鼻血。
“怎麼?”見她目不轉睛的目光,他邪邪地問,“對本王的身材還滿意?”
她正色回答,“看得滿意,不代表摸得滿意。”
他啞然失笑,執起她潔白的小手……看那方向,原本她以爲他會將她的手往他平坦結實的胸前摸,豈知……
他身軀猛地移動,讓她的手直接摸到了他的……
“你……”她睜圓了眼。
致命的弱點在她手裡,他舒服地哼出了聲音,“唔……”
她也不抽回手,只是嫣然啓脣,“教主,我不是隨便的人。”
“本王知道。”
“我隨便起來不是人。”她手猛地握緊一用力,再擰一下。
他的眉頭皺到了一起,聲音幾分隱怒,“鳳驚雲,你想讓本王殘廢!”
“別這麼說,是你逼我的。”她表情一派清純無辜。
望着她水靈靈的美麗大眼,白裡透紅的臉蛋兒嬌媚可人,長長的睫毛眨巴眨巴的,俏皮中透着幾分清純,任誰也生不了她的氣、也不忍心生她的氣。
“你這個小妖精,本王之前沒逼你,現在才……咬你。”他聲音邪氣中帶着寵溺,猛地一低頭重重地咬住她的……
該死的他竟然……他竟然……
清冷如她,依舊難以抑制地痛呼一聲,一把就狠掐在他的胳膊上。
他像是沒有痛感,脣裡發出愉悅的笑聲,“掐吧掐吧,你高興就好,反正本王不怕痛。”
狠掐了他好幾下,他的皮膚都掐得腫了,他還是不肯鬆開……
她一把狠推他的腦袋,卻是推不動。
“君寞殤,你不要太過份!”她語帶警告,真的生氣了,他哪兒不咬,居然咬她的xiong。
他不捨地從她胸前擡首,表情倨傲,“本王咬你,是你的榮幸。”
“這份榮幸我不需要。”
“本王給的,你不要也得要!”
“霸道!”她冷嗤。
“本王讓你償償什麼纔是真的霸道……”猛地又吮上她,吻如狂風暴雨襲掃上她嬌嫩的身子,她被他吻得、吮得生疼……
他的力道很重,弄疼了她。
他冰冷的肌膚貼在她身上,涼得沒有一絲溫度,讓她格外的清醒。她不能進入一種正常的歡愛迷醉狀態。
他的呼吸涼涼的,噴灑在她肌膚上,她覺得有點寒意直滲,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身上壓着的,不像一個人,像一具屍首。
一具正對她肆意妄爲的屍首。
心底裡騰起一種毛骨聳然的壓迫。
她僵着身軀,承受他狂暴近虐的吻捏。
察覺到她的緊崩,他的力道忍不住又緩和下來,“驚雲……別怕。”
聲音帶着微微的嘶啞。
她試圖放鬆,身體放鬆了,心卻還是懸着的。
“不要怕本王……”他的聲音有幾分落寞的意味。
“我沒有怕。”她閉了閉眼,她只是還……還不太願意。
他輕撫着她的臉,直視着她,“你要知道,爲了你,本王什麼都願意做。”
“真的?”她問得溫和。心情突然變得複雜,君佑祺也說過這樣一句話。
他點頭,邪氣的俊龐盈着認真。
她手肘撐着牀,微擡身子,指了下牆壁邊的梳妝檯,“梳妝檯下中間的抽屜裡有個青色的瓷瓶。我去拿過來,你起來一下。”
“你別動,取件東西再簡單不過。”他壓着她的身子,不讓她動,使用特異功能凝聚念力透視過去,看準裡頭的青色瓶子。
邪瞳瞬直,梳妝檯中間的抽屜竟憑空打開,裡頭的青瓷瓶騰空飛了過來,很快便輕盈落於他掌心,“你要這個?”
“會特異功能就是好,拿東西也比一般人方便多了。”她從他掌心取過青瓷瓶,拔掉瓶塞,倒出一顆黑不溜秋、看不出成份、卻相當刺鼻的藥丸,“這是三日斷腸丸,吃了藥三天,就會腸穿肚爛而死。教主你的藥人體質也不能倖免,既然你什麼都願意爲我做,那就吃了它。”
他拿起藥丸、二話不說直接吞了。
她盯着他的舉動,“你不怕死?”
“本座說的話……”他凜然一笑,“對別人也許不會算數,對你,定然作數。本王說了什麼都願意爲你做,那麼,吃顆藥自然也不會廢話。”
這是她調製的特殊藥丸,可以確定,就算以他藥人的經驗,也辨別不出成份。也就是說,他確實不在意她給他吃的藥是什麼玩意。
她神色複雜,“真的是毒藥。”
話方落,他的腹部開始隱隱抽痛起來,“你……”
“我的心就是那麼狠。”她冷冷地陳述。
“好,很好。”他的面色沒有憤怒,只有令人發毛的邪森,深深地凝視着她絕色的眉目,“既然本王會死,那你也陪着本王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