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般歷史常識的人,應該知道希特勒爲了營救他的象”實施的“橡樹計劃”。那時候,意大利的獨裁者、法西斯首領墨索里尼被囚禁在亞平寧山脈的大薩索山巔之上。德國黨衛軍奧托&#爾茲內上尉,用一架怪鳥式飛機把墨索里尼帶走。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冒險行動,感動了、啓發了、也鼓舞了許多敢於冒險的軍人,因爲這個行動在特種戰爭史上閃射着奇異的光輝。
從特種部隊的歷史來看,也許美國的特種部隊更爲源遠流長,它可以追溯到歐洲人對北美洲殖民統治的最初年代。當時的印第安人就是游擊戰的能手,他們的突然襲擊經常使歐洲殖民者受到嚴重損傷,歐洲殖民軍用傳統戰法,根本就不是印第安人的對手,他們被迫改變戰術:首先是利用投靠殖民軍的印第安人組織幾支能征慣戰行動迅速的小分隊,以精良的武器裝備用游擊戰法來對付印第安人的游擊戰爭。這些機動靈活執行特殊任務的突擊部隊,便被稱之爲“特別行動部隊”——簡稱“別動隊”!在美國特種部隊來說,印第安人的游擊戰是他們的祖先。
這種特種部隊,隨着美國的獨立戰爭結束而解散,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又重新崛起。在1942年至1944期間,這種特種戰爭爲英、美同盟在北非和南歐戰勝法西斯立下了汗馬功勞:美國在北愛爾蘭培訓的第一支“別動隊”於1943年3空降到北非突尼斯德軍後方,用突然襲擊地辦法攻佔了重要交通樞紐。而後又在西西里島的登陸戰役和在法國的諾曼底登陸戰役中。都是連連得手戰績輝煌。
而國軍的別動隊從組建到聲名遠播,所花的時間卻是最少的,幾次成功的行動更是引來了各方高度的關注。不管在抗日勝利之後的內戰中,這支別動隊將扮演什麼樣地角色,吳銘將揹負什麼樣的罪名,這都不是他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爲國而戰,爲民族而戰,有這一條就足夠了,如果說提升國軍戰力。使得他們能在對日寇的戰鬥中少損失一點,多取得一些勝利就是罪地話,吳銘倒是甘願承擔,雖然在他心裡最是希望兩方打不起來。能組建聯合政府。歷史是公正的,在抗日八年中爲國捐軀,爲抗日而流血犧牲的所有先烈永遠是我們應該感恩,應該崇敬的。不能因爲政治或其它目地而抹煞先烈的慘重付出。
不知道戴笠爲什麼這麼高興,竟然不顧日本俘虜身上散發出的惡臭,捏着鼻子,臉上卻象小孩兒一樣笑。
“這人都到了。該看你們的了。”戴笠轉頭對着手下嚴厲地說道:“到時候可別讓我丟臉。”
“一號,您就放心吧!”一個穿着白大褂,醫生模樣地傢伙諂媚地答道:“美國人的藥物。我們已經在犯人身上試過多回。只要時間把握得好。絕對沒有問題。”
“嗯!”戴笠點了點頭,揮手命人把幾個俘虜擡了下去。
吳銘用無限憐憫的眼光望着幾個俘虜。看來就是死也要揹負一身地污名,想當寧死不屈地英雄,做夢吧!美國人地藥物,估計就是那種能讓人失去推理能力,消除精神抑制狀態,對付嘴硬的犯人用地東西吧!或者是把人變成白癡的那種,這下日本人的臉可丟到家了。
“華健老弟呀!”戴笠現出一副笑臉,“松山一戰,你可是又露臉兒了,那個日本指揮官真是個好東西呀,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戴老闆,這幾個傢伙可是頑固得很。”吳銘裝作很迷惑的樣子,“要是給他們鬆了繩子,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來?”
“這點不用擔心。”戴笠得意地笑着,“明天我要讓衆多記者都看看日本鬼子的醜態。”
“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戴笠頓了頓,笑着伸手相邀,“走,和我去見幾個人,給你來個驚喜。”
吳銘有些迷惑,也沒有多說什麼,笑着隨戴笠坐上了汽車。
範莊,吳銘下了車,不解地問道:“戴老闆,是杜先生找我嗎?幹嘛還弄得這麼神秘?”
“彆着急。”戴笠擺了擺手,狡黠地一笑,“這幾個可比杜先生更有趣,你見了也會更高興。”
吳銘摸不清頭腦,只好跟着戴笠走了進去,直
軒。
走到門口,戴笠停下了腳步,臉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吳銘。
吳銘側耳一聽,裡面是幾個女孩子在說話,很熟悉、很思念的聲音,讓他一下子怔住了。
“杜先生在花園裡。”一個傭人躬身說道。
戴笠輕輕拍了拍吳銘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先去找杜先生聊聊。”說罷,轉身在傭人的引領下走了。
“這件是不是有些豔了?”黃玉霜拿着件衣服,左看右看,衝着金月君問道。
“豔點有什麼關係?大喜的日子嗎,一輩子還不就這麼一回。”金月君不以爲然地說道。
“阿敏的爲什麼素淡?”黃玉霜用衣服在沈敏的身上比量着,“嗯,還算合身,不如你穿這件好了。”
“哪件都好。”沈敏很隨和地說道:“只要他喜歡就行。”
“這話說得對。”鄭蘋如笑道:“女爲悅己者容,穿得再漂亮,要是他不喜歡看,也是很無趣的。”
“在家裡可以這麼說,可這次婚禮很隆重的。”金月君搖頭道:“爺叔負責操辦,怎麼也不能讓外人笑話爺叔小氣呀!”
“杜先生真是太客氣了。”黃玉霜感激地說道:“非要接我們到重慶來,本來和他說好的到成都簡單操辦一下就完了,現在弄得這麼鄭重。”
“你們家那位現在正紅着呢,太草率了總是不好,再說……”金月君突然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不再向下說了。
“再說什麼?”黃玉霜不滿地揪住了金月君,“說話說半截,快,都說出來。”
“呵呵,會有人和你說的。”金月君躲閃着。
吳銘皺着眉頭想了想,這件事情估計又是軍統的主意,借自己這次結婚,難道想釣出隱藏着的日本間諜,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反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哪來的那麼多好心腸。
黃玉霜正收拾着新衣服,啪嗒一聲,一塊紅色的寶石落了下來。她驚愕地回過身來,一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窗前,她的心猛烈地跳起來。
……
痛並快樂着,吳銘此時的感覺就是這樣,身上捱了無數粉拳和龍抓手的同時他也佔了不少便宜,又親又摸,又摟又抱。
“你身上好臭呀!沒長時間沒洗澡了?”黃玉霜嘴上說着,卻抱住吳銘的一隻胳膊不放手。
“不是沒洗澡,是一路上讓日本豬給薰的。”吳銘用手捏着兩個女人結實的大腿,笑着分辨道:“你倆鍛鍊得不錯嗎,這腿上肌肉都有了,晚上讓我好好檢查檢查胸肌哦。”
“想得美呀!”黃玉霜白了他一眼,“你當是在自己家裡呢,那麼隨便,結婚之前可別讓人笑話啊!”
沈敏把臉貼在吳銘的肩膀上,也不說話,只是笑,眼裡卻有淚光閃動。
吳銘張開雙臂,將自己的女人一左一右摟在懷裡,“笑話我,誰敢,把你們騙到重慶,我還沒找他們算帳呢!”
“對呀,杜先生爲什麼那麼熱心呢?”黃玉霜皺了皺眉,“我也是覺得很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吳銘的兩隻手在黃玉霜和沈敏的腰和臀上留連,冷笑道:“這幾次行動以來,日本人肯定恨透了我,他們這麼大張旗鼓一宣揚,沒準就有日本人來找我麻煩。如此一來,他們張開羅網,沒準就能一舉摧毀日本人在川的,或者是在重慶的情報組織。”
“原來是拿我們結婚做誘餌。”黃玉霜恍然大悟道:“這個金月君,到現在還不肯和我說實話,枉我還把她當成好姐妹。”
“呆會兒我和杜先生、戴老闆好好談談。”吳銘淡淡一笑,“想利用我,可以,要是有危險,那就免談。”
“結完婚就到昆明去。”沈敏輕聲說道:“你訓練你的學生,當你的教官,咱們好好過日子。”
“對,重慶的水太深。”黃玉霜附和道:“人際關係太複雜,咱們可沒有什麼政治能細長,所以根本不適合呆在這裡。”
“昆明好啊!”吳銘微閉上眼睛,“花城,春城,景色好,空氣好,再有兩位美女陪着,我真是太幸福了。”